第39章 三十九、初戀是什滋味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一露從白 本章:第39章 三十九、初戀是什滋味

    她在別墅區門口下車,距離江家還有一段距離,因著江城回來的緣故,周末的時候她都會刻意晚飯過後再回去,好給他們一家團圓的時間。

    隻是剛邁入大門,就見陸時年迎麵走了過來,令思灼以為他要出去,打了招呼問了話,才知道不是。

    她現在對陸時年態度平平,雖然沒有出事之前那排斥,但是也絕說不上多熱情。她對這段感情十分清醒,對自己的定位也十分清晰。她和陸時年就是同學關係,如果強加,那也隻能是鄰居加普通朋友而已。不能再多了。

    隻是人家現在平白過來跟你說話,你總不能再把拒絕的話掛在嘴邊。拒絕得多了,效力自然要減去許多,也顯得自己矯情。想起這個她就無比懊惱上次的意外,頓時腦子的小人又瘋狂打轉,她現在恨不得甩頭就走。

    隻是陸時年卻毫無知覺,不以為然。再沒人比她更了解令思灼了,雖然她們相處不過短短一年多的時間,但他就是篤定,他們最後的結局是上天注定好的,她隻能是和自己。其他人,從來沒有在他設想之內,從未。

    令思灼一門心思專注地走自己的路,自從她回到學校,好像就再沒聽到關於陳拓的消息了。她還記得返校那天早上,許凱在本子上畫的奇醜無比的畫,張劉林還有呂達動手做的奇醜無比的粘土玩偶。

    李菁因為這件事,他父親思考再三,還是決定要給她辦理轉校,要把她接到自己工作的城市上學。這件事,她也隻是在醫院看自己的時候提起,學校這邊應該還在走程序。她也就一直休假在家。

    其實她多少能體會李菁父親的無奈。陳拓父親飛揚跋扈,在他們這吃了釘子,就跑去李菁家鬧騰,現在她還在調養身體,家又隻剩一個年紀大的奶奶,她父親要來回奔波,對陳家的騷擾也疲於應對。

    況且還有一個謝家,陳謝兩家都是當地小有勢力的官員,要為難李菁一家簡直易如反掌。

    說起謝莉莉,她好像從住院到現在聽到的消息都極少。

    問起這件事,陸時年倒是跟她說的詳細。

    原是肖莉莉家托了關係周旋,但是剛好逢江城回來,他剛好和肖莉莉爸爸直屬領導的領導關係交好。兩人之前是同學關係,因著這層交好,肖家剛開始走了不少冤枉路。等找到江家的時候,江城依舊態度強硬,肖家見狀,隻能認栽,因此一直以肖莉莉住院治療為由推脫。

    令思灼想起江茂給她說起陸時年當時發瘋的樣子,又想著因為自己牽扯進來這多人,她心中著實過意不去。

    她腦子正亂想,右手肘卻突然被人扶了一把,她身子一個趔趄,身形不穩差點摔倒。原來是自己剛才隻顧想事情,腳下一個凸棱,自己差點被絆倒。

    “你可要改一下走路不看路的毛病了。”旁邊陸時年半是笑意地提醒道。

    令思灼紅了臉,略帶僵硬地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入了十二月,除了一些四季常綠的景觀樹,禿枝的樹椏也被休整地平平齊齊。站在樹邊的路燈接次亮起,一直蜿蜒到最深處。

    兩人還沒走幾步,陸續從空中飄落下一些透明的小冰晶,有的落在外套上,有的砸在臉上,還沒感受到冰涼就迅速地融化變成消散的水珠。

    雪花越飄越多,越下越大。

    令思灼腳還沒好利索,離家還有一段距離,她要這走回去,還沒到家,身上就落了一層雪。陸時年找了不遠處的亭子,兩人躲進去。

    “我打電話給楊叔,開車來接我們。”陸時年剛說出來,就被令思灼拒絕了去。

    “應該一會兒就停了,就別麻煩楊叔了。”令思灼說完,掏出書包的手機給陶玲打了電話,報了自己的行程省得她擔心。

    兩人就這站著,看著外麵冷風呼嘯,寒雪飄飄,不一會兒,地上就鋪了一層白。

    “還沒恭喜你呀。”令思灼扭頭說道。

    陸時年疑惑,他最近可沒發生什好事。

    見他疑惑,令思灼又說道:“穩坐釣魚台,又得了年級第一。”

    他剛想開口說什,隻話到嘴邊打了個轉,又咽了回去,改口問道:“你很羨慕?”

    這人說話就是這欠打,那可是年級第一好嗎?令思灼沒有回答,而是白他了一眼。

    陸時年心中已經有了盤算,“我可以幫你。”

    聽到這句話,令思灼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又冷靜下來,接著搖了搖頭,“我才不需要你幫。”自己本來是要和他保持距離的,這一來,豈不是入了狼窩。

    彷佛早就預料到她的抵觸,陸時年不疾不徐地又說道:“聽醫生說,近段時間你最好都不要過於勞累,陶姨現在為了讓你養好身體,也看得比較緊?”

    陸時年說的這些,也正是她現在苦惱的地方,她現在落了將近你一個月的課程,雖然最近的考試還沒開始,但是成績下滑無意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最為關鍵的是,陶玲對醫生的囑咐奉為圭臬,現在已經把晚上睡覺的時間提早到了十點。

    因著兩次住院,陶玲現在是杯弓蛇影,生怕她再有個閃失,陶玲甚至安慰她,“再壞你還有出國這條路,到時候把你和江茂一起送國外。”

    可是陶媛還在這,她怎可能走。

    之前陸時年輔導的那段時間,她的進步確實不少,還有江茂。他做題總能抓到最主要的核心,當然除了語文。不過她文學基礎打得牢,反而可以教導陸時年。

    陸時年看出令思灼的猶豫,但也沒有緊追不舍,反而說道:“我也不是現在就讓你給我答複,你考慮一下唄。你要是同意了,陶姨那邊,我去說。”

    令思灼一臉狐疑,“你怎說?”

    陸時年卻跟她打起啞謎,“那自然山人自有妙計。”

    誰料到臨城的這場初雪,來勢會這迅猛,隻下到第二天下午才止住。

    路上沒來得及安裝履帶的,好幾輛車打滑直衝道路兩邊的護欄。江城在車上再三叮囑要小心,放學的時候哪都不要去,等他來接。

    學校操場的雪,已經被清掃幹淨,整齊有序地對方在樹根處。有不少同學哀歎,這雪後打雪仗的樂趣也沒了。令思灼因著腳踝有傷,就缺席了早上的晨跑。平時自己跑的時候,就想著要是能坐在教室不跑就好了,現在真如了願坐在教室,還真有點時間漫漫的感覺。

    沒一會兒,許愷便氣喘籲籲地走進來,甚至沒來得及跟令思灼打招呼,一頭栽在桌子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

    令思灼用手指戳戳他,以為他是來晚,翹了晨跑,便好意提醒他。許愷好半天才緩過來,衝她擺擺手:“沒事,班主任知道我有病。”

    平日許愷常把我有病掛在嘴邊,說得多了,他們也便渾不在意起來,以為那是他獨有的說話風格。

    這也是她第一次開口詢問許愷,“你老是說你有病,可你到底得了什呀?”

    許愷大約是有了力氣,慢慢坐直了身子,用一種非常緩慢平和的語調說:“心髒病。”

    令思灼聽到之後大吃一驚,他是比一般人看著要白一些,隻是除此之外,他似乎又和大家一樣。許愷看她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用玩笑的語氣說道:“誰會把,我,是,心,髒,病,寫在臉上啊。”

    隻是下意識氣憤地說道:“那你還打遊戲!”一雙圓目微瞪,仿佛他做了什罪大惡極的事情。

    “拜托,心髒病和打遊戲有什關係。”許愷對令思灼神奇的腦回路也震驚不已。

    許是也意識到自己失禮,李思灼也不好意思起來。誰讓她聽到許愷話最多的便是關於遊戲的討論呢。

    兩個人隻閑聊幾句,晨跑的同學陸續進了班。隨後高新也走了進來,說是高三過段時間要準備五校聯賽。到時候也會把試題發給他們做一套,也好提前查漏補缺,把把自己的進度。

    隨著十二月份的到來,特別是這場冬雪更讓新年的意味臨近。這也意味著,下學期開學,到了高二下,課程會更緊張,節奏會更快。高三生活也就指目可待。

    令思灼估摸著時間,不出半個月陸時年就要趕回北城。他母親訂婚,自己這個做兒子的說什都要參加的,況且他們母子關係那好。隻是她臨逢這一遭,去不去還不好說,其實打心,她也是不願意的。

    隻是事情琢磨多了,也是應了那句願隨心動,沒過兩天陶玲便跟她提起去北城的事情。陸時年也決定和他們一同前去。

    聽到消息,她心中又多了幾分踟躕,他知道陸時年是為了照顧她,才故意拖了行程。但是問起他,他一定會說,自己去早了也沒什需要幫忙的。言外之意隻要人到就行。

    不過也是,到了他們那個階層的,凡事都有人操辦,也不需要費什心思。

    在臨去北城的前兩天,令思灼從吳悠那聽到了好消息。

    她當著徐佩的麵,揪出了背後說小話的人。

    原來是吳悠在廁所聽牆角那次,徐佩打發她們先走,有一個卻留了心眼趴在門口支著耳朵往聽。這一聽,讓她聽到一個這勁爆的消息。

    徐佩說起這個過程,眉飛色舞好不自豪:“你不知道我是費了多大的勁兒,花了多少零花錢,說了多少好話,才揪出來的。你是沒在當場,徐佩那臉,當時就沉下來了。你說,我要不查清楚,這她們還能維持一下表麵的塑料姐妹花情,雖說是假的吧。這下好了,徐佩這是徹底被那個小團體孤立了。”

    詹銘銘湊一旁,接著說:“說不定她現在更恨你。”

    “唉,我真是心苦啊,無緣無故被人蓋了一頂這大的大帽子,我還沒轍。還得曆盡千辛萬苦,自己證明自己的清白。你說我容易嗎!”

    令思灼舉杯,“為了吳悠,幹杯!”

    三人飲料捧在一起,她喝一口,“果然冬天就得喝熱的。”

    因著江城要和喬杉宇進行一些生意上的交流,令思灼他們也都提前了兩天,加上周末的兩天,他們在北城要呆四天時間。

    令思灼還是第一次見陸時年的小外甥,去年還隻會爬著走的小團子,現在已經可以站起來歪歪扭扭地跑了。

    陸時年也因為奶團子的出現,整個人性子都軟和了下來。他們都住在一家酒店,江茂隨著江城,陶玲則是去了喬杉杉那邊,她因為受傷就被留在了酒店。

    北城比著臨城還要冷上幾分,現在天氣多變,上午還出著太陽,到了下午便又飄起了雪花。好在酒店一應俱全,不需要她外出置辦什,隻一個人有時候無聊,隻好去酒店書吧消磨時間。

    上次高三的五校聯考他們也做了試題,結果不出意外地,她的成績十分不盡人意。這使她不得不又把陸時年的話翻出來,認真思考起來。

    她桌上一杯熱飲還沒有喝完,隻覺得腿上一沉,低頭一看,原是奶團子正趴在她的腿上。撲閃著兩隻大眼睛,嘴角還淌著口水。

    令思灼瞧著這張軟乎乎的臉,怎也看不出半點陸時年的影子來。她彎腰撈起奶團子,從桌子上拿一塊帶包裝的小餅幹,塞進他的手,奶團子可不顧及這些,拿了就往嘴塞。令思灼趕忙製止,隻在考慮要不要撕開讓他吃的時候。隻覺得腿上一輕,奶團子整個被大力提起,隻聽頭頂語氣不悅地說道:“喬達,你再亂跑我就把你送回去了。”

    奶團子雖然不是很聽懂的樣子,但是看著陸時年沉著臉也知道是自己犯錯了,一顆小腦子直垂到胸口。

    令思灼見她怪可憐的,伸手要接他,去被陸時年擋了去,“這小子太皮了。”言外之意是別傷到她了。

    可一個奶團子能有多大的勁兒,她不信,硬是抱了在懷。結果沒一會兒,她就招架不住了,她在小嬰兒眼簡直就是一個人形攀爬牆。他會抓住一切機會在你身上爬,小孩子的手看著小小的,哪想到竟有這大的力氣。

    最終還是她繳了旗。

    陸時年把奶團子牢牢按在懷,他終於消停了下來,這小的孩子都知道欺強怕弱,真是神奇。小孩子鬧得歡,累得也快,沒一會兒就軟軟趴在陸時年懷睡著了。

    還是他先開了頭,“這次五校聯考試題做得怎樣?”隻看令思灼一副想地盾出逃的表情就知道應該好不到哪。然後他又問:“我之前說的那件事,你考慮得怎樣了?”

    以他對令思灼的了解,如果他不開這個腔,她龜毛的性格,等她提起恐怕高考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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