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們相互依偎在沙發,雄楚鄂倒了兩杯紅酒。
“幹杯,慶祝我們已經取得階段性的勝利。”,舒怡說道。
雄楚鄂疑惑:“階段性?我還以為我們已經全都裝完了。”
舒怡回應:“其實也差不多啦,我就是覺得還缺少點什,對了,還缺少一些畫作來增添一些藝術的氛圍。”
“這個好辦,等正式搬過來的時候,我把那邊租的房子還有一副你親自為我畫的肖像畫拿過來掛在客廳,應該很有氛圍。”
舒怡瞥了他一眼,“你就想著你自己的肖像畫啦,我呢,我還沒有肖像畫呢,某人也不知道給我畫一張,哦對了,你畫過一張,a4紙那大小的。”
雄楚鄂笑了起來,說道:“好,改天我也給你畫一幅,幹脆我們找個人給我們兩個一起畫一幅掛在客廳,你覺得怎樣?”
“畫出來的,肯定比拍出來的更有感覺,好呀,那就這定了。”
“嗯。”
舒怡想到:“我看不如就找林老師吧,他是畫家,大家又互相認識,溝通起來也方便啊!”
雄楚鄂微皺眉頭,然後說道:“我覺得還是算了吧,我上次去過他的畫廊,見識過他的大部分畫作好像都是風景畫,我感覺他可能並不擅長人物畫,我覺得還是找個擅長人物畫的畫家來畫比較好。”
舒怡疑惑:“你去過林老師的畫廊?”
“嗯,他幫你找了一位專家做檢查,我自然也要從他那買幾幅畫,就當作還了這份人情,禮尚往來。”
“噢~~,你這一說,我也覺得他的畫好像是不太合適,那我們再找找別人吧。”
雄楚鄂笑著點點頭,好在舒怡沒有繼續追問他買的那些畫都去哪了,其實早就讓雄楚鄂當作禮物轉手送給了一些生意上的朋友,他當然是不可能留潛在情敵的畫作放在自己的家,被自己的未婚妻整天看著,那他豈不是引狼入室。
論心機,十個舒怡也抵不上一個雄楚鄂,難怪他顯得比舒怡要年長一些,都是被心眼壓的。
之後沒過多久,雄楚鄂又回了一次台灣,臨行前的頭一天晚上他們窩在沙發看電視,對於雄楚鄂需要頻繁地來往台灣與內地,他們都已經習慣了。
而且兩頭都是雄楚鄂的家,雄楚鄂也不用收拾行李,帶著手機與證件直接走就好,就跟出去上班一樣,隻不過他搭的是飛的。
舒怡換台到體育頻道,正好在播放足球比賽,她說:“看這個吧。”
雄楚鄂有些吃驚地笑道:“你也喜歡看球賽嗎?”
舒怡回應:“還行吧,主要是有意大利隊。”
雄楚鄂不明白:“你喜歡意大利隊?”
舒怡也直言不諱:“主要是意大利的隊員都長得很帥,個個都像男模一樣。”
雄楚鄂無奈地笑了。
舒怡問他:“那你喜歡哪個國家的球隊?”
“西班牙的巴塞羅那。”
“我知道,就是有梅西的那個球隊,對不對?”
雄楚鄂笑著點點頭,“不過他現在已經不在那,轉到了別的俱樂部。”
“哦,我去拿啤酒過來吧,看球賽不喝啤酒總覺得少點什。”
雄楚鄂笑著點點頭,然後放開她離開。
舒怡去了廚房,廚房跟客廳與餐廳都是連在一起的開放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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