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也把心的擔心說出來,“豆豆,我有點擔心雄楚鄂。”
“雄楚鄂怎了?他不是挺好的嘛。我明白了,眼皮跳一下就把你嚇成這樣,你們倆沒交往的時候,就跟牛郎織女一樣,幾天也不見一麵,一交往起來就恨不得整天黏在一起,至於嗎?”
舒怡無奈一笑:“可是他已經兩天沒有跟我聯係了,我打電話過去也不接,反正…我感覺有點不太好。”
“嗨,你就別瞎猜了,我跟老許兩天不聯係的時候也常有,可能是太忙了。”
“對了,你跟老許的婚期確定下來了嗎?”
“別提了,本來是定在下個月初,現在他媽媽的身體又不好了,上個周就住院了,要是一直不好,恐怕我們的婚期又要往後拖,總要等他媽媽出院了以後再說吧。”
“怎會這樣,不過家有老人,生病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看再拖下去,幹脆我們倆一起結婚算了。”
舒怡笑:“也好啊。”
林豆豆突然來了興致:“對哈,反正你跟我認識的人也都差不多,無非是多了老許跟雄楚鄂那邊的人,而且你跟雄楚鄂肯定是先要在台灣那邊辦一場的吧。”
“嗯。”
“可以考慮一下啊,但是我要先問問老許的意見。”
“行行行,你問,我還有兩箱書在外麵曬著太陽,我要趕緊出去了。”
“好呀。”
舒怡拉著拖車走出店外,就把眼皮上的‘符咒’給揭下來了,因為總覺得眼皮上貼一塊紙怪怪的。
她剛要彎下腰要把箱子懟到拖車上,突然感覺到什,於是她又起身回頭看去,但是並沒有看到她盼望的熟悉身影。
她把書都拖進去以後,靠在櫃台旁歇一會兒,忍不住又給雄楚鄂打去電話。
隻是幾聲滴聲過後,依舊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舒怡不禁感到有些煩悶與擔心,她就靠在櫃台上看向窗外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多希望其中有一個就是雄楚鄂該多好。
她心很擔心雄楚鄂,因為從過往的經驗來看,他們倆似乎都是容易出事的體質。
這時一名顧客過來找她幫忙去找本書,舒怡便帶著客人在麵的書架上尋找。
緊接著門鈴鐺聲響起,舒怡在忙著幫客人找書,所以並沒有在意。
等她轉過身來,就看見雄楚鄂已然出現在她的麵前,緩緩地摘下墨鏡,衝她微笑著。
舒怡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高興地飛撲過去,雄楚鄂隨及發出一聲低沉的有些痛苦的聲音。
舒怡擔心地詢問道:“你怎了?我看看。”
一掀開他的衣服,隻見他的左側肋骨下麵又多出了一條鮮紅的傷口,纏著紗布。
再加上他胳膊上的和腿上的以及胸前的疤痕,貌似他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受了一遍傷,除了腦子沒挨刀,貌似是舒怡幫他抵擋過那一劫了。
舒怡吃驚又擔心地問道:“這又是怎回事?”
見店人來人往,雄楚鄂握住她的手,把衣服放下,強顏歡笑輕聲道:“回去再說。”
無奈,舒怡隻能把店暫時交給林豆豆打理,然後她就先送雄楚鄂回家了。
路上,她開車送雄楚鄂去醫院重新換了紗布。
回到家以後,雄楚鄂把自己當成病人,賴在床上就不起來了,讓舒怡照顧他。
舒怡又無奈又心疼,又忍不住想要吐槽:“身體是用來愛惜的,可是你總是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這好的一幅皮囊,跟著你真是受苦了。”
雄楚鄂笑道:“我一定好好反省,你就別罵我了。”
“哎,難道又是遇到搶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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