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砸到電鋸殺人狂頭上,電鋸殺人狂慘叫一聲,向後仰去,景餘趁機把張嬌從電鋸殺人狂手底拉走。
【檢測到受害者身份特殊,難度上升,園區主身體素質已經替換為陳嬌相同體質】
提示一彈出,景餘的體力開始急劇下降,沒跑多久就開始喘息。
身後電鋸殺人狂怒罵幾聲,提著電鋸衝上來。
他對這的環境十分熟悉,張嬌受著傷,景餘作為和她同等體質的“弱女子”拉一個受傷的女孩跑得十分艱難。
前麵是花園,種植著一片向日葵。向日葵長得高,完全可以容納兩人躲藏,景餘帶著張嬌撲進向日葵花海。
盛夏正是向日葵開花的季節,一個個圓盤站在黑夜像無數個矮小的人站立,詭異卻安心的很。
不,讓人安心的不是這個。
張嬌蜷縮在花海,外麵是嗡鳴電鋸聲,電鋸殺人狂正在花海中搜索他們兩人。
但張嬌此時的注意力不在電鋸殺人狂身上,而在眼前這個突然出現救她於水火的男人身上。
他的長相是張嬌從沒有見過的好看,像救贖光中的神像。
張嬌失神無措地盯著他,還沒從瀕死經曆中緩過來。突然,她聽見電鋸殺人狂瘋癲的笑聲,以及他發瘋切割向日葵的聲音。碩大的花盤落在地上,花瓣殘片紛飛,張嬌的心跳開始急促起來,身體本能地想要逃跑。
突然身邊的人拉住她的手臂,張嬌慌張看向他,就見他食指放於唇間。
“噓。”
他笑容溫和神情從容,張嬌慢慢冷靜下來。
“看來你已經休息好了。”景餘金絲眼鏡底下的眼中閃過絲狡黠。
“我們換個玩法怎樣?”
他輕聲說著,語氣輕快好像在日常談話。
張嬌怔怔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此時電鋸殺人狂已經用電鋸鋸掉了半片向日葵花海,他瘋狂叫囂著:
“讓我看看你們藏在哪了?”
他癲狂大笑,“不出來?沒關係,很快你們的頭就和向日葵一樣掉下來了。”
“我一定把你們的頭排在最好看的地方,把你們的胳膊按在最精致的人體模特上,喜歡嗎?”
他邊說,邊用電鋸將一片向日葵削禿。
張嬌呼吸急促,她將目光放在景餘身上,景餘好像一點都不受他語言的影響。
張嬌發現,他嘴角的笑容好像大了點。
“想玩捉迷藏嗎?”
他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讓人忍不住向往。
“捉迷藏?”理智還是讓張嬌疑問出聲。
“對,”景餘低沉笑著,單指頂起金絲眼鏡,“他藏,我們捉。”
他周身的氣場好像變了,張嬌目不轉睛盯著他,從他的眼中看見了極度興奮與癲狂。
電鋸即將割到景餘所在的這片向日葵,張嬌覺得景餘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家族信仰的名為“父親”的神像,癲狂詭異卻讓人安心。
“現在,遊戲開始。”
隨著他溫柔聲線響起,最後一個字落下,電鋸降臨,將他們所在一片向日葵削掉。
噪聲中,張嬌被一隻手摁在地上,貼近泥土的時候她嗅到了血腥與腐臭的味道。
等她抬起頭,就見電鋸殺人狂慘叫一聲,仰麵跪下,電鋸也插在泥,激起一陣泥點亂飛。
張嬌定睛一看才發現景餘不什時候將豎滿長釘子的木板擺在了地上。
這是倚靠在向日葵花海圍欄邊上的釘板,釘子上染著不知名的血跡,應該是電鋸殺人狂拿來折磨受害者的用具,玩膩了丟棄在花園,畢竟這個變態隻喜歡少女的頭顱和手臂。
手臂會被他安裝到人體模特上,頭顱被收集起來擺在屋內,沒用的軀體一般會在受害者死後肆意玩弄,然後丟進井。
而現在他折磨受害者的東西被用在他自己身上,張嬌暗暗叫好,冷靜下來猜發現,原來景餘剛才看似發呆,實際是在觀察電鋸殺人狂的行動軌跡,確定放置釘板的最佳位置。
一旦失敗他們的頭將會被削掉,但他們成功了不是?這種瀕臨危險地爽是怎回事?
張嬌木木地,還沒回過神來,景餘已經拉著她揚長而去,進了別墅。
這是最佳的遊樂場,正等待玩家們入場。
那個釘板意外得長,電鋸變態雖然穿著鞋沒有被刺入,卻直接跪在上麵。
他痛苦慘叫著,狠狠盯著兩人的身影,眼的瘋癲越發明顯,血絲像蠕動的紅蟲一樣迅速爬滿他的眼睛。
殺了他們!
變態爬起來,不顧血淋淋的膝蓋,一瘸一拐跟上去。
他雖然受傷,速度卻不慢,或者說他已經喪失了痛覺。
屋內景餘正將他隨身攜帶的細線拴在門口,他動作很快,將另一頭丟給張嬌,張嬌這時候已經冷靜下來學著他的動作將細線緊緊纏在門框的螺絲上。
景餘伸手試探了下細線,招呼張嬌離開。
電鋸變態很快就跟上來,見到兩人的背影更加憤怒,他現在就像一個野獸,橫衝直撞。
他小跑起來,勢要將景餘劇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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