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沉無奈而又擔心的看著昆吾野,“我念引魂咒也沒有絲毫作用,後來白穀主給你紮了銀針,喝了些藥你就醒了。”
她這人,隻要是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情,你就一丁點也甭想知道。你不能靠近,越靠近她就躲得越遠。
“銀針?”難怪我覺的現在身體毫無大礙,原來啊。
“野,你這個樣子我很擔心。”風景沉想知道她到底是什情況。
“我現在沒什事啊,可能是懷了孕,就開始體弱多病了吧,我以前壯的可是能打死一頭牛的。”昆吾野笑著道。
昆吾野伸了伸手臂道:“唉好像出去轉轉。”
“你先出去,我換套衣服出去走走。”昆吾野推了推坐在她床邊的風景沉。
風景沉擔憂的:“可你生著病呢,要不我找阿期的輪椅推你出去走走?”
昆吾野:……
不就是做了一場美夢不醒,你特就覺得我是殘疾人了?
“白骨榮都動針了,我還能有什事。浮生醫針,白骨生人。”昆吾野擠出笑容,勞資好不想理你啊!
到了大花園,看著枝丫都伸到籬笆外的夏海棠。海棠不負胭脂色,深深庭院鎖不住。
昆吾野轉頭對跟在她身後的風景沉道:“風景沉,你不用陪著我啦,我想一個人走走。”
“你這才剛醒了,我陪著你安心些。”風景沉有些不放心的道。
“沒事兒,你還不信白骨榮的醫術?”
風景沉叮囑道:“那我在園外等你,要是有什不適,就喊我。”
“好。”昆吾野無奈的笑著應道。
這人是不相信白骨榮的醫術呢,還是不相信她的話,真可謂是關心則亂。
昆吾野搖了搖頭,欣賞著滿園的景色。夏花開正好,芳菲競爭豔。果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
回廊的拐角處坐著位姑娘,姑娘依舊穿著件鵝黃色的衣服。坐在走廊邊上搖晃著雙腿,似在想什事情。旁邊卻未見抱著劍的紅衣少年。
年少總是惱情愁,郎靠近來又隔遠。妾也不知該如何,惱郎多情又無情。姑娘手拿著朵花,辣手摧花的揪著花瓣兒,聲的在嘀咕這什。
“東南怎沒陪著你?”昆吾野突的出聲問道。姑娘似受到驚嚇了一般,掉了手中可憐的殘花,好半才揉捏著她的衣角悶悶的道:“東南哥哥,最近也不知在想什,總是心不在焉的。”
“您是南哥哥的師父嗎?好年輕啊,我以後也可以稱您為師父嗎?”姑娘抬起頭期待的看著昆吾野。
“嗯…,你先你和東南是什關係,我再告訴你可不可以。”昆吾野打趣的道。
姑娘羞紅了臉,低著頭擰巴著衣角,好半才了一句,“我不告訴你”
“”這姑娘真有趣,把昆吾野逗的捂著嘴直笑。
看著姑娘連耳尖也紅羞了,昆吾野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問道:“看你很喜歡鵝黃色呢。”
“嗯,鵝黃色看起來溫暖。”好似這樣就可以照亮他孤寂的內心,給他一世溫暖。
姑娘依舊紅著臉,十分豔羨的看著昆吾野道:“您一定東南哥哥是很重要的人吧,那時候,我們還在穀,東南哥哥總是沒日沒夜拚命的練武,隻為了能早些強大,早些出穀。那樣子的他,讓人看起來很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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