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支彈藥過不了安檢,更別說是帶上飛機。所以在執行任務之前,他們還要去組織在佛羅倫薩的據點領取武裝設備。第二天清晨,準備出門的時候,風見望結正在思考要怎不留痕跡地把狙/擊/槍背回來,就看到蘇格蘭熟練地背上琴包。
她:盯——
蘇格蘭察覺到對方灼灼目光,偏頭看過來困惑地問道:“順風?”
“我有一個問題,”她舉手提問,“琴包是為了掩飾槍支,還是你真的會彈琴。”
“我之前學過貝斯,之前也經常用琴包裝來/複/槍,”蘇格蘭老老實實地回答,大概是看她的表情過於奇怪,又補充了一句,“怎了?”
“就挺意外的。”她摸摸下巴,隨後擺擺手表示什問題都沒有。
一個行走於黑暗中的狙擊手竟然還會樂器?!
不得不說,這個設定還挺羅曼蒂克的,帶有一種浪漫且頹廢的氣息。
隻不過——
“普通遊客不會背著琴包到處跑,所以我們要偽裝成藝術遊客。”她一臉認真地說道。
蘇格蘭頭頂都冒出了一個小問號。
“事情是這樣的,”風見望結含蓄地表示自己具備三毛錢偽裝技能,“我之前和組織專職情報人員波本……啊和你同期獲得代號的新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我和他一起出過任務,從他身上學到很多偽裝的技巧。”
蘇格蘭:不僅認識,還很熟悉,我們是幼馴染。
……但我不能告訴你。
她一本正經地接著說下去:“你想想看,出門遊玩大家都是盡可能的輕裝上陣,一個行李箱可以解決就不會多加一個行李包,更別說是背著樂器了。但藝術遊客就不同了,音樂是他們的靈魂之曲、生命之歌,隨身背著吉他貝斯流浪尋求靈感。”
蘇格蘭:乍一聽是在胡扯,但仔細一想好像又有道理。
“我明白你的意思,”蘇格蘭認真思索一番,不確定地應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是不是要穿得比較隨性自由比較合適。但我沒有花襯衫,需要在外麵買幾套備用。”
蘇格蘭的回答可以說是很難得了,根據她那貧瘠的搭檔經驗,沒有一任搭檔願意采納她的意見,全部都是固執己見的家夥。但是沒關係,畢竟搭檔們都是一等一的靠譜,思維縝密做事果決,所以她並不介意按照對方的方案執行,減少自己腦細胞的損耗。
伏特加不算,伏特加是她搭檔琴酒的小弟,四舍五入也就是她的小弟了。
風見望結看著蘇格蘭黑色t恤黑色長褲黑色皮鞋的樸實無華且枯燥的打扮,默默點頭:“要不從頭開始?”
她伸手虛空抓了抓,認真地表示:“介意嗎?”
蘇格蘭:???
一分鍾後,風見望結十分滿意地看著他淩亂的發型,點點頭:“不錯,就是這樣才有藝術氣息。”
頂著一頭炸毛的蘇格蘭:……
他露出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順風,你可能對藝術氣息存在誤解。”
淩亂的碎發、細碎的胡渣、黑色的簡單t恤。風見望結感歎:“嘴角再叼上一根煙,那可就是完美的犀利哥造型了。”
說實話,蘇格蘭已經在思考順風是不是因為搭檔的事情遷怒於他了。他清楚對方和琴酒是戀人,想必也不願意更換搭檔,但這是上級的命令,作為新人他沒有拒絕的權力。可他隱晦地瞅了瞅對方認真又專注的神情,掰著手指和他探討踩點計劃,又有些不確定了。
順風好像是真的認為這種奇奇怪怪的裝扮有助於任務開展。
蘇格蘭不確定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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