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嶽!”衛平安邁著歡快的步伐走向秦嶽,“你找我?這才多久,就想我了?”
秦嶽把衛平安攬在懷,親親他的耳朵,“想你了,真的一刻都離不開你。”
衛平安對秦嶽的情話毫無招架之力,敗下陣來,“就會說好聽的哄我。我還不了解你,想我的話,怎會約在這兒。”
“安安最聰慧,什都瞞不過你。”秦嶽哄著,“二皇子的人來找我。”
“你沒什事吧!”衛平安一急,查看他身上,“太不像話了,他”
“沒事沒事。”秦嶽哭笑不得的摸摸他的頭,安撫道:“他隻是想讓我給你帶個話,兩日後的花燈會,邀你在如意樓一會。”
衛平安悶悶的不開口。
秦嶽抱著平安,在他耳邊輕聲說:“安安,我們是要過一輩子的人,所以沒有什連不連累的說法,明白嗎?”
平安還是沒開口。
“安安,我會一直陪著你,做你的傘,給你遮風擋雨,做你的刀,為你披荊斬棘。”
“可我隻想你平平安安的陪我過一輩子。”
聽著衛平安帶著哭腔的聲音,秦嶽心疼壞了,狠著心開口,“你要是不平安了,我拿什平安!”
“你已經丟下我一次了,不要有第二次了,好不好?”
衛平安點頭,沒說話。
剛重逢的時候衛平安也很惶恐,當初明明都和他說好了,要同甘共苦,同生共死,卻把他一個人留在了京城。
他以為他會怪他,會心有芥蒂,還好……還好……
“好了,小哭包,再哭眼睛就要腫了。”
“都怪你把我弄哭了。”
“是我不好,原諒我好不好?”
“罰你中午陪我出去。”
“好。”
衛平安站在酒樓三層窗戶旁,從這看刑場,看得最清楚。
“阿嶽,你知道我為什要來嗎?”
沒等他回答,又自顧自的說:“因為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在他的心,我隻要看到張家的落魄樣,就會網開一麵,放過衛平戈。畢竟,當初欺侮我的,始終都是張家啊。”
秦嶽心疼的握住平安的手。
“他以為我不知道,我母妃是怎死的。我怎會不知道呢,我清楚得很,再沒人會比我更清楚了。”
下麵傳來車轆的聲音,刑車到了,張家家主在前,其後是張家老大、張家老二。
“阿嶽,你會幫我嗎?”
“會,我永遠站在你那一邊。”
燈節那晚,衛平安帶著秦嶽上街賞燈。
街上熙熙攘攘,來往的人絡繹不絕。
路邊有賣冰糖葫蘆的,有賣糕的、賣餛飩的,各式各樣。
當然,最多的還是賣花燈的,荷花式的,魚兒式的,各有各的精巧。猜燈謎,玩投壺,比書畫,各有各的花樣。
衛平安和秦嶽盡興的玩到快散場的時候才慢悠悠的朝如意樓走。
“客官是在三樓定了包間嗎?”剛一進門,掌櫃的就積極的迎上來。
“呦,挺有眼力見兒啊,帶路吧。”
“客官這邊請。”
掌櫃的把二人帶到三樓樓口就下去了。
衛平安推開門,衛平延已經等了多時了。
“二哥啊,你這可來早了不是?也怪我,沒先跟你說個時辰,久等了。”衛平安毫不見外的坐下,秦嶽沒說話,挑了個平安旁邊的位置坐下,給他斟了杯茶水。
衛平延看著秦嶽,“秦世子對舍弟果然是情深意重啊,難怪我家三弟寶貝的什似的。”
“二哥與柳小姐的情誼,恐怕也不淺吧?今日壞了二哥的佳人之約,小弟心愧疚的很。”
“三弟好能耐。”
“過獎過獎,沒點兒能耐,二哥又怎會考慮和我合作呢。”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想必我的條件,三弟已經猜出來了。”
“二哥放心。”衛平安端起茶杯,“以茶代酒,預祝一切順利。”
“請。”
“請。”
秦嶽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啞謎,表現得鎮定自若。
“二哥早些回去吧,平安這就不坐了。”
“東西稍後就會送到府上。”
“有勞。”
“客氣。”
兩人走後,衛平延吩咐青竹,“一會兒把東西送到安王府,你親自去。”
“唯。”
瞧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衛平延了然開口:“你是想問,剛剛安王明明是故意晾著我的,為何我沒有發作,對嗎?”
“殿下英明。”
“如意樓的消息是怎傳給他的。”
“秦世子!”青竹恍然大悟,“屬下明白了。”
“阿嶽。”衛平安停住,輕聲喚著。
“走不動了?來,上來。”秦嶽在他身前蹲下。
衛平安趴在秦嶽背上,摟著他的脖子,“阿嶽最好了,想不想知道我剛剛和衛平延做了什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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