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的本質是“愛”和“克製”1
實習正式開始後,軟軟一邊跟著四中的日常教學活動行事,一邊構思起了自己畢業論文的結構和調研安排,每天都輕輕鬆鬆的,下午沒什事的話,就被老師提早一兩個小時放走了。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兩周,軟軟跟辦公室的9位老師混熟了,到了可以接梗和開玩笑的程度。
這兩周過後,實習經曆急轉突變,原本似乎很平靜的6班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大小事件。軟軟經手的第二次班務是男生王耀在體育課丟失錢包的事件。
6班下午第一節體育課,王耀課後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焦躁地等到第三節上自習課的時候,急吼吼找班主任,要求調看體育課時操場上的監控。因為桃老師下午開會,大致熟悉了校園環境和學校工作的軟軟帶著王耀去監控室“查案”:通過監控找體育課上的小偷。
王耀有些稀糊塗,對不到兩個小時前發生的事記憶錯亂。他堅稱熱身後把校服脫在了籃球架旁邊,後來被人拾到看台上,下課他取到校服之後,發現校服的錢包不見了。他的校服,胸腹位置有一個深內兜,錢包放在內兜,就像六七十年代的爸爸們一樣。所以隻要沒有故意倒著拎校服,錢包不會輕易掉出來。因此他咬定移動他校服的人,就是那個偷走了錢包的人。但是從錄像上,看到他熱身後是直接把校服脫下來隨手丟在看台上的,根本沒有放在籃球架旁邊,因此也根本沒有人拿過他的校服。加上操場監控清晰度較弱,看台邊上幾個學生的外貌特征並不明顯,也看不清疊加在一起的人影有沒有可疑動作,為事件“偵破”加大難度。
“是馮穗平幹的吧!這個人很像她啊!”王耀指著監控上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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