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還情

    我蹙眉看他，他緩了口氣，接著：“阿凝……對不起……”

    我默了默，垂眸抿唇輕笑了下，“想通了嗎？”

    葉崇明頓了半響，閉上眼，淡淡的吐出三個字，“我累了。”

    我沒再吭聲，而他也不再話，隔了會人就那睡過去了。

    李雨薇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她麵色不是很好，責備自己不下心睡過去了。

    程翼飛安慰她，葉崇明已經醒過了，而且狀態比之前好很多，累了就睡會，沒事的。

    我看著他們，猶豫了會，我也回去了，明早上過來看葉崇明。

    李雨薇不同意，到是程翼飛讓我回去，明早上來早點，葉崇明不知道什時候會醒。

    我我知道了。

    我比之前更自由，和李雨薇和程翼飛相處也和之前出現了一些變化，到是葉崇明醫院躺了三，葉家的人一個都沒出現。

    第四，葉崇明要回去，醫生同意了。

    我問葉崇明，為什你爸媽，老婆兒子都不來看你。

    葉崇明沉默了很久沒話，我又：“現在回來了，你不打算和他們一聲嗎？”

    “不用，他們知道。”葉崇明簡單一句。

    我垂眸沒吭聲，半響站起來。

    “你要去哪？”

    “我抽支煙。”

    “在這抽吧，這不是醫院。”他。

    我蹙了下眉，“你是病人。”

    “沒事。”

    我坐了下來，掏出煙點燃，這幾，煙癮忽然就大了。

    我挪了靠椅，椅背靠著床頭櫃，人對著床尾的放下，看著坐在沙發的李雨薇吐出煙霧。

    有時候我很奇怪，李雨薇可以這樣一直沉默，一直默默的看著，這多少年了？

    “在想什？”葉崇明問我。

    我側頭看了他一眼，“在想你會不會看在我守了你那多的份上放過我。”

    “……”葉崇明表情微楞，隨即笑了，“我了，我累了。”

    這個答案，我等了許久，但現在得到了確認，我的心卻異常平靜的。

    我抬起手上的煙抽了口吐出，看著煙霧在空氣中散開，忽然又開始想念林悅強。

    “他對你很好？”

    我微楞，側頭看葉崇明，“不是很好，是非常非常非常好。”

    “……”葉崇明看著半響：“你知道愛的感覺嗎？”

    我含笑輕點了下頭，“暖暖的，很平靜，很安心，細水流長。”

    “……”他笑了，“你這形容很好。”

    “葉先生，你知道愛的感覺嗎？”

    他深吸了口氣，沒回答我，隻是：“你也幾沒回去了，回去休息吧。”

    “沒事，這很方便。”

    “我已經好很多了，如果我想見你，會給你打電話。”葉崇明。

    我蹙了下眉沒吭聲。

    “回去吧。”他對我笑笑，“就是別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你沒空。”

    “不會，逃學對我是家常便飯。”我著站起身，“不過，探監日我真的就沒空了。”

    他輕笑了一聲，點頭。

    我滅了煙，李雨薇跟著站起來打算出去給我安排車送我。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葉崇明忽然叫我。

    “阿凝！”

    我轉身看他，他：“你能原諒我嗎？”

    我看著他良久，半響：“我累了。”

    他笑了，我輕笑著點了頭，轉身出了房間。

    是的，累了，如果一切能在這結束，就那結束吧，讓周清瀾製造出來的震動在這停下。

    恨一個人，其實是一件很消耗心力的事情。毀了自己，成全仇恨，……還是算了。

    而且，每一件事發生不一定隻有一麵。林悅強的，不要鑽牛角尖，也許並沒有想象中那壞。

    我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周睿他們打電話，不到一時，他們就來了。

    下午我們在叫了飯菜，然後開了瓶紅酒，我和他們了這幾的事情，葉崇明應該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

    胖子擰眉，是不是真的？那丫的會不會是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