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我看你，根本不懂女人。”

    “本子的記錄，沒準是抄的，你這呆頭呆腦。”

    “哪個小妞看上你？”

    “……。”我沒有任何回答。這也成了呆頭呆腦的事實。

    隱約覺得，他隻是逃避我話的意思吧？也許這並不是諷刺？大概是不希望我受騙吧！對他的話，有時加以懷疑，有時深信不疑，有時又全然不解其意。隻是以“大概或者”解釋。

    有時候又覺得這種磨人的話語，很令人苦惱。這些苦惱，我想有一天一定要對他牢騷的。

    穿過了兩個紅綠燈，沒多久，就到了住處。

    “嘿，筆記本的那個女孩是誰啊。”門口他搭著我的肩膀。眼睛充滿著好奇的餘光。

    “什時候被你拿去看的？”我反問他。

    “這你別管，那個女孩是誰啊，喜歡的人嗎？”看樣子他是很想知道。已完全無所顧忌，悄悄冷漠的我。

    “你這呆頭呆腦的樣子，居然也有魂牽夢繞的女人。”這句像是挖苦。我沒有理他，但是多少心中充斥著報複。

    “是啊，你沒有嗎？”這是一種報複的口吻，也許他聽懂也許不能。

    “我草，那女孩真是你喜歡的人。”他爆出了粗口，眼神像布滿紅絲青鳥蛋。他繼而走到另一側。轉頭望向遠處。一種自卑的氣氛，縈繞在周圍。

    “去樓頂吹吹風吧。”他說。臨走時，他微弱的歎息聲，我聽到了。

    “喜歡一個人……”

    “我連她的聯係方式都沒有。”

    “那個女孩也喜歡你嗎？”他自卑的口吻中，摻雜著眾多遺憾。

    “或許她不知道呢。”這搞笑的回答惹得阿楓笑了起來。他一下充滿了自信的勁。

    “哈哈，你這是單戀，兄弟。”是啊，阿楓說的也對。往往不敢麵對的。卻是最想要的。

    有時我也會問信徒世界的神。當然我從來沒有向神祈望過任何心願。若是祈禱真的有用，那死去的人該何以解釋？疼痛何以解釋？藥品又何以解釋？聽到的說法也很多，大多是一些須臾飄渺，隨心而願的死亡尊敬罷了。

    “如果惡魔想生活在一片光明的地方。神會允許嗎？難道說惡魔就該生活在地獄？”惡魔的想法，是一種對神明的褻瀆還是窺探，又或者是寄望。神明的唱詞惡魔都是十惡不赦。

    後來我才總結出來，對於惡魔的說法也褒貶不一。惡魔是預言家，是現實，是肮髒人性不純靈魂的載體。隻是人們不接受、不相信某一些現實帶來的折磨。將這些現實，任由私欲迎進地獄的大門，需要時又加以濫用釋放。這些都是大多數

    “而那所謂的天堂，真的純白無瑕嗎？”我這些想法，總是令我自己都捉摸不透。想想天堂，美麗又神聖的地方。天堂的人，個個都是完美的預言家。滿足所有人對神明的向往。這些在我看來，隻是僅次於對別人而已。縱使所有美麗詞繪將它形容的美麗神聖，細細看來，也隻不過是一些虛榮心建起的金字壘塔。我這些想法，也許是偏愛惡魔多一些吧。“也許惡魔並非是罪惡之源。”這多可笑的一句自我解釋。

    “或許知道，才會令人悲傷呢。”我說的話大多與我這個年紀無關。

    “幹嘛這悲傷，日子肯定要往長遠看。”

    “互相喜歡，又不敢跟人說，你這折磨人的手段還真是高明那。”他繼而站起，長長伸展著懶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