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別
相比於吳嘉歸,涵暖像是養在溫室嬌嫩的花。
這是第一次在吳嘉歸具有清醒意識的情況下握住涵暖的手。
她的手很小,為了方便彈琴指甲剪的很短很整齊,和他擁有醜陋疤痕的雙手對比起來,更顯得潔白美好、嬌嫩易碎。
吳嘉歸一時有些充楞,隨著身體感官的漸漸蘇醒,他能感受到她手中一層說不上柔軟的細繭。除去她常年握筆在中指和食指內側留下的筆繭外,她的右手掌心一圈到處都是這種連成一片的繭。
這是什?像是常年手握什器具才會磨出的掌心。
吳嘉歸想起兩人第一次照麵,從涵暖袖中掉出來的袖刀。那種鋒利的器具怎樣都和這一個乖巧柔軟的女孩有些說不上來的矛盾感。不過他轉而想到她獨自一人居住的情況,又覺得這樣也說得過去,自顧自的點點頭,暗暗表示讚同。
抬頭,窗外的天空漸亮,一場大雨衝刷灰土陳舊,新的一天即將到來。昨天晚上的暴風雨如同一場夢,夢發生的一切真情實感體會在心,努力探尋又模糊不清。
黑暗混沌,混沌黑暗,睜眼沒了聲色,噩夢結束。
吳嘉歸掀開蓋在身上的小毯子,之前穿的那套應該是被她換了下來,沙發旁邊搭著幹燥的衣物。
他鬆開握著她的那隻手,起身穿上衣服,抱起涵暖上樓走到她的房間內,把她放到柔軟的床鋪上,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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