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的話以及行動,讓在場的百姓都是有些茫然無措。
這是怎了?
有人上前去,攙扶起來老丈,問道:“老丈,這上麵寫的是什?”
“為何您這激動?”
老丈喘了口氣,這才是說道:“上麵說,從今日起,朝廷要編訂新的戶籍、更換新的路引。”
這話讓在場的人一驚,然而老丈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們隻剩下了喜。
“現如今的土地不變,登記過後依舊有效。”
“若是有官府那邊不在冊的新丁,便是可以依照新丁的人數,領取土地。”
“陛下言,每個新丁可以獲得兩畝良田以及三畝開墾荒地的資格。”
“且,官府可以免費租賃開墾荒地的農具,讓這些人口使用。”
這話一說完,城門口瞬間就沸騰了起來。
所有人都是眼巴巴的看著老丈。
“陳老,那布告上是這樣說得?”
“真的?”
被叫做陳老的老丈站在那,雙眼帶著淚水。
“這布告上說,已經在鹹陽城嚐試過這樣子了,現如今鹹陽城的百姓用的就是新路引。”
“他們也已經領取過田地了。”
陳老望著在場的眾人:“你們誰有鹹陽城的親族,著腳力送去一封信問一問?”
“若是真的,那就是我們的福氣啊!”
下麵的人頓時踴躍了起來:“我有,我有個哥哥在鹹陽!”
“我有個弟弟在鹹陽!”
“我表叔他們一家在鹹陽!”
而伴隨著這些呼喊聲的,是時代的浪潮。
過完那個六國遺貴們掌握田地、甚至掌握人心的時代,終將在這一波波的浪潮中過去。
上黨郡府衙
曾露坐在府衙中,神色澹澹的。
他來到上黨郡的時候,皇帝給了他兩道聖旨,一封是他成為上黨郡郡守的聖旨。
另外一封,則是令他徹查六國遺貴的聖旨。
他抬起頭,望著遠處的窗外。
孟秋去了河東郡、石懸尼去了三川郡。
他們各自都在等待一陣風,一陣來自鹹陽城的風。
那陣風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風雨,而如果能夠扛過這一陣風雨,他們或許就能夠回到鹹陽城內。
地方官與朝廷的官終究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或許有人喜歡這種封疆大吏的感覺,但孟秋以及石懸尼、曾露三人並不喜歡。
他們還是喜歡在朝廷中,高高在上的感覺。
曾露伸出手,試圖攔截住那空中的一陣風:“那一陣風,什時候能夠來到上黨郡呢?”
........
與此同時,河東郡
孟秋同樣坐在府衙外,這的百姓也在討論著關於新的路引、戶籍、以及分發土地的事情。
他同樣在期待著,期待著那一陣即將到來的風雨。
隻是他與曾露不同的是,孟秋準備了另外一套方案。
一套如果鹹陽城的風吹不到這,他就製造一陣來自河東郡風的方案。
同樣能夠達成屬於他的目的。
當然,與孟秋相同的,還有石懸尼。
但石懸尼比孟秋更狠。
孟秋是在等待著一陣來自鹹陽城的風,如果等不到,才會自己製造一陣風。
但他不同。
石懸尼來到三川郡不過十天左右,已經做好準備,掀起一陣憑空的風。
而伴隨著這一陣風而來的,定然是數不盡的暴風雨。
而此時,平靜的大秦中,誰也不知道,半個月後,會刮起一陣怎樣子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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