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人得了信,立刻就朝著女閭的方向去了。
而此時,女閭之中。
陳珂與扶蘇坐在一起,卻是真的正兒八經的在聽曲兒。
這個時候的曲兒多數也沒什有趣的,就是那幾首而已,多數還是「詩」中的曲子。
陳珂歪著腦袋,坐在那。
主要是看著不遠處的那舞蹈,幾個姑娘穿著雖然並不暴露,但這跳的舞蹈卻是真的好看。
片刻後,女閭的負責人來到了兩人的身邊,顯得十分謙卑。
“少府,可是看上了那一對雙胎女?”
那人搓了搓手,顯得十分猥瑣,他看著陳珂說道:“要不,下官將她們送到您的府邸去?”
陳珂隻是瞥了那人一眼,澹澹的打了個哈欠。
“送到我那去做什?”
“我那邊可是養不起閑人,甚至連我自己都養不起。”
站在那的錢三有些尷尬不敢說話。
堂堂的九卿之一,始皇帝麵前的紅人,少府陳珂說自己養不起一個閑人。
這話說出去誰信?
陳珂卻是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他隻是喜歡欣賞舞蹈而已,沒有必要把這些人弄到自己的府邸去。
嫌髒。
又看了一會兒,陳珂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算了,沒什好看的。”
“咱們回去吧。”
陳珂是興致來了直接來了女閭,後來發現這與他想的卻是沒有什區別,所以就不太想繼續留在這了。
扶蘇自然也沒有什可說的,他本身就是跟著陳珂來的。
女閭的負責人見狀,當即站了起來,想說什但又沒敢說什。
等到陳珂和扶蘇的身影消失了之後,那人才是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然後走到一處隔間。
“啟稟將軍,少府說他府中養不起閑人。”
“大概是婉拒了下官。”
黑冰台的人臉上帶著些許茫然,這是什意思?
難道不是為了這女閭中的那一對雙胎女?
而且連過夜都沒,就算不過夜,也總該行巫山雲雨之事,可連巫山雲雨都不曾有過。
少府來這一趟,是為了什?
他心中不解,但也沒說什,連忙是朝著皇宮的方向去了。
.........
長街上
陳珂默默地走在路上,過了片刻後幽幽的歎了口氣。
“你是不是在想,我來這一趟女閭所謂何事?”
扶蘇這個時候沒有低頭,隻是走在陳珂的身邊。
他總能在恰當的時候,切換自己的身份,從而讓陳珂覺著發自內心的舒坦。
“老師來女閭,乃起興而來,興盡而歸。”
扶蘇說話十分坦然,就像老師帶著弟子逛窯子,並不是什傳出來會丟人的事情一樣。
在他心,這的確不能算丟人。
“既然是興盡而歸,也確是欣賞了歌舞,有什奇怪的呢?”
他的目光清澈:“難道有規定,來到女閭,必須留夜、亦或者必須行巫山雲雨之事?”
“扶蘇不覺著應當如此。”
陳珂笑了笑,他看著扶蘇說道:“不錯。”
“我最近做事,總是喜歡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哪怕這些事情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可隻要我能夠承擔的起來這些後果,那為什不這樣子去做呢?”
陳珂澹澹的往前走著,他背著手,一邊走一邊說道。
“其實,我叫你來,不為了別的。”
“隻是為了告訴你,扶蘇,你如果有想要做的事情,便去做,不要猶猶豫豫的。”
“無論是治國也好,還是其他的事情也好。”
“你是陛下的長子,更是未來這個宏偉帝國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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