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聽,鹿九歌夜臨不夜城,還聽,鹿九歌劍斬屠人間,但他沒聽到鹿九歌去了哪,屠人間斷了一臂,那鹿九歌又付出了怎樣的代價?那日鳳棲山頂,這個青袍人曾過,地八仙之中,他可勝七人,這法,白河是相信的。
從一開始就信。
直到現在,這個青袍劍客下落不明,他也深信!
白河今起的很早,但他沒有練劍,他站在院子,像著了魔一樣地在那發呆。
這個時候,雪雖然停了,但積雪還沒有完全消散,寒風雖然弱了一分,但仍然那般冷冽,紅磚青瓦的房舍在這個氣,也就落寞了一分。
院牆上“撲棱棱”地落下一隻孤獨的飛禽,鳥兒渾身青黑,喙尖而長,立在那,高傲地像是王者。
白河看著它,眼神迷離。
一人一鳥對視著,好似隔了一個世紀那疏遠,又好像觸手可及那親近。
忽然門聲一響,鳥兒受了驚嚇,化作一道流光飛走。
一個人大大咧咧地走進門來,白河看到他,眸子的冰冷稍微融化一分。
林淼來了,林家解除了對他的禁足。
前一晚,鹿九歌現身白茸院替白河解圍,第二日,林淼就恢複了自由。
林淼心情很不錯,他看著麵色憂鬱的白河,感歎道:“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看你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哪有一點年輕人該有的樣子?”
白河神色收劍,他不再去煩惱鹿九歌的消息,衝林淼問道:“你怎來了?”
“來看看唄!”林淼隨意道。
白河“哦”了一聲,便不再話。
林淼也罕見地沉默起來,此時靠近晌午,暖洋洋的冬日高高懸著,雖然寒風依舊,但是大地有些暖了。
林淼:“你會喝酒不?”
“不會。”白河如實答道。
“想喝嗎?”林淼看向白河,目光灼灼。
白河剛想搖頭,忽然上一聲鳴叫傳來,聲音清脆,直入人的腦髓,兩個少年同時抬頭,映入眼簾的正是方才那隻青色飛鳥掠過際的英姿。
白河驟然點頭:“想!”
酒,這種東西,在白河看來,不算好,也不算壞。他第一次喝酒,是在山頂,一口就醉了。
或許鹿九歌的酒,更加烈吧!
白河剛一完,林淼的手就多了個酒壺,這讓白河有些驚訝,但想起自己這個好友的身世,也隨即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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