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硝宮不滿地盯著柏源澤說:“你明明答應過我的,現在不認賬了?”
“班長也答應過我,讓我去幹雜物的。”柏源澤聳聳肩說。
“所以你騙我?”
“我覺得你在這種年齡吃教訓,比在成年後吃教訓會好得多喔。”
“這是理由?”
“不是理由,是減少我內心罪惡的說辭。”
吉田真美早就習慣了柏源澤這種莫不在乎的語氣,直接拿出章魚燒,在上麵塗上醬料,走到西硝宮麵前推銷。
“要不要嚐嚐章魚燒?很不錯的哦,喂,柏源,你也說說話。”
“歡迎你成為我們的第六個客人。”
“我沒讓你說這種喪氣的話啊!”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打雞血的話啊。”
太為難他了吧。
“算了,對你抱有期望是我的錯。”吉田真美歎了口氣,用牙簽插了個章魚燒,親自遞給西硝宮,“嚐嚐吧,不虧的!”
西硝宮看了柏源澤一眼,旋即張開櫻色小嘴吃了口,她毫不抱怨地吃著,看上去真的挺好吃哦。
柏源澤坐在這也有吃,能從中嚐出沙拉醬、照燒醬和海苔的味道,溫度也恰恰好。
因為這就是他做的,真慘。
“西硝,你覺得會做章魚燒的男生怎樣?”柏源澤問。
西硝宮不明白他的意思,隨口搪塞道:“還可以。”
“比不會做的女生好吧?”柏源澤說。
吉田真美惡狠狠地瞪來視線:“你在指桑罵槐的說誰?”
“我不會教你的。”柏源澤說。
“我不會讓你教我的。”
“但如果你求著我教你,我會比較高興。”
“我不是這個意思,給我去死。”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時,西硝宮目不轉睛地盯著柏源澤,開口說:“我好像漸漸理解了。”
“啊?”
“理解你這個人。”
“現在是理解我的時候嗎?”
“雖然有些亂七八糟的,但我總感覺你人挺好的,雖然嘴有些怪。”西硝宮嘴角揚起一抹笑說。
柏源澤皺了皺眉頭,他是被她直接發了好人卡。
“柏源,看來你在這過的很開心啊。”
轉過頭,看見霧下千姬正迎麵走來,她刻意發出揶揄的笑聲。
“除了我以外,想必所有人都過的很開心吧。”柏源澤嘴上回應。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在操場係著圍裙,拿著喇叭,甚至還要做章魚燒。
霧下千姬站在柏源澤身後,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說:“把這些都丟下,陪我去玩。”
“我也想,可這事關班級榮譽,我不能放下。”柏源澤捂住她放在胸口的手說。
西硝宮和吉田真美兩人都傻住了。
前者在想柏源澤不是和淺霧櫻穀是男女朋友關係嗎?為什和這個女人又有曖昧關係?
怪不得不去寫短篇了,敢情都沉浸在情欲了。
後者在想柏源澤不是正在追淺霧櫻穀嗎?難道他備了好多條的上吊繩?
“嘁,之前的話當我沒說。”西硝宮眼神一冷。
“沒事,我也不在意。”柏源澤說。
西硝宮說:“你這種人就應該去死兩次。”
柏源澤立馬提出異議。
“人怎可能會死兩次?”
“社會形象的死亡和肉體的死亡。”
霧下千姬根本沒理會其他人,直接拉起柏源澤說:“廢話少說,起來跟我去玩。”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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