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你的看法是?”柏源澤手抵著下巴問。
月乃雪兔的小臉紅的一捏就能出血,激動地說:“你......你現在還問我的看法?”
“當然啊,你讓我看這些東西,我當然要問你的看法。”柏源澤說。
“是你拿著筆求著我在背上寫字的!現在你還來問我看法?”月乃雪兔雙手捂住小臉,似乎覺得很羞愧。
柏源澤問道:“我為什要在你背上寫字?”
“我怎知道!這要問你吧?”
“不可能,我要寫肯定要在你的大腿內側寫啊。”
看著柏源澤那一副嚴肅的表情,月乃雪兔雙手又拉扯著裙擺說:“笨蛋,不會給你寫的.......”
“求你了雪兔,給我寫吧。”柏源澤說。
“怎可能啊!”
“求求你了。”柏源澤雙手合十。
月乃雪兔往後退了一步,紅著臉說:“怎、怎會給你寫......”
“我保證不會寫正的,我隻會寫和你背上一樣的信息。”
月乃雪兔遲疑了會兒,小聲問:“真、真的嗎?”
“真的。”
“那......那行。”
“啊,果然還是可以啊。”柏源澤扶著額頭說。
“啊?”
“雪兔,我不太清楚發生了什,但麻煩你現在去廁所掀起裙子看看大腿內側有沒有字,畢竟現在的我求你也能寫了。”
月乃雪兔臉紅耳赤地說:“怎可能有啊!笨蛋!”
“開玩笑嘛。”
“現在這種情況你還開玩笑.....”
什啊還是回到正題好了。
“這個世界有兩個我?”柏源澤問。
月乃雪兔百般無奈地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發現周圍的一切都好像變了。”
“變了?比如?”
“柏源你的女友是誰?”
“當然是西硝宮。”
“不對,你的女友是淺霧學姐。”
“瞎說什呢?”柏源澤無奈地說,“那種人怎可能會是我女友。”
月乃雪兔的視線不斷地在他臉上摸索,接著問:“柏源你還記得我和你之間發生了什?”
“你跨坐在我身上,把我當馬騎。”
“都說了這種事趕緊忘記啦!”
柏源澤打趣道:“被JK少女騎這刺激的事情我當然要一輩子記在心啊。”
月乃雪兔瞪了他一眼說:“受不了你.......總之,我發現周圍人的記憶好像被修改了。”
“什?”
“東山佐悠和吉田真美明明是情侶,但現在卻不是,我和朋友說好了文化祭那天要穿女仆裝,但結果卻是人偶,就連開場節目都變成了唱男生們的激情歌曲,明明選的是櫻桃小丸子.......”
月乃雪兔一口氣說了很多與她記憶中完全不符的事情。
“......”柏源澤的笑容逐漸消失,他一臉嚴肅地思考起來。
“我明白了。”
“你也感覺很奇怪了吧?”月乃雪兔說。
“雪兔你是不是做夢了?”
“......才不是!”月乃雪兔又轉過身說,“如果是做夢,我背上的字是怎回事?”
“你自己寫的。”
“我是畸形體嗎!怎可能寫的到!”
在月乃雪兔的疑問中,柏源澤漸漸沉默,假設她說的全部是真的,那也就是說周圍人的記憶被篡改了。
可為什他能在月乃雪兔的背部寫字?而且月乃雪兔看起來並沒有受到影響。
“你是說,出現了和你當時差不多的症狀?”柏源澤沉聲說。
“但我覺得這次的人不是我......”月乃雪兔說,“可能是其他人。”
“.......”
柏源澤的眉頭跳了一跳,如果月乃雪兔沒受影響,就按照她的記憶來排列。
那個淺霧櫻穀是他的女友?可信度太低了吧,這種事怎可能。
“柏源,你怎在這?”
在柏源澤陷入沉思的時候,正巧遇見了從衛生間出來的西硝宮。
“西硝同學?”月乃雪兔一臉詫異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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