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真的是個有賦的孩子,不管是在那一方麵,就連繪畫都可以驚到眾人,一幅油畫雖然構圖簡單,但是手法之中已經可以看到成熟的畫意。
元蘭看著那畫,又回頭看了一眼幸以藍,喟歎一聲,“我聽你也是一個人把孩子帶大的,沒想到竟然可以把他教的這好,實在是匪夷所思,總覺得這孩子是像畫上走出來的孩子,賦過人。”
這一點幸以藍自己也在想,覺得包子實在是太過逆,根本就不像個孩子。有的時候她真的在想,不定她和慕擎皇真的有關係,所以菜戶生出包子這種逆的玩意兒。
“這孩子雖然聰明,但是我總覺得少了兩分孩子的真,如果讓我選,我倒是希望他像寶一樣真無邪,這樣也可以免受外界幹擾,不至於年紀就要承受煩惱。”幸以藍歎道。
元蘭看著寶,淡淡地道:“都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其實和豪門貴族是一個道理,這些孩子從就泡在這些權謀之術中,早晚有一要自己上陣,與其到時候讓別人坑了,還不如早些修煉,這樣將來遇到事情時才不至於手忙腳亂。”
幸以藍知道她想事情通透,這一聽,倒還真有當家主母的風範,甚至比起台家那位練了二十幾年的二夫人還要明白。隻可惜了,歐陽一去,她隻能帶著孩子過火,這個主母當的絕對是如履薄冰,一個不心就會把自己和兒子全搭進去。
“慕夫人,今的主角是你的兒子,到時候上台介紹的時候,還請你不要浪費太多時間在寶身上,我真的隻希望那些人不要太關注寶,否則我和寶在歐陽家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元蘭想了想還是和幸以藍了這一段話。
幸以藍笑笑,拉著她往麵走,輕歎一口氣,道:“不管怎介紹,他們都已經認定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又何必想這多,反倒是困擾自己。隻要你一踏進歐陽家,這些爭鬥就已經把你當成了中心,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開的。”
理是這個理,但是幸以藍知道,作為一個母親,還是會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得好一點,能少一點危險就少一點危險,對於這一點,她自然明白,完那一大段之後又保證,會輕輕的一筆帶過。
然而饒是如此,元蘭還是從頭到尾的緊張,幸以藍把她安置在了院子,然後又回頭去招待陸陸續續進慕家幫忙的人。
顧南和尉遲雁蘭自然不必,一大早就來了,她剛剛把元蘭安置好就已經看到了坐在客廳的兩人。
“女主人總算是出來了,我還以為要把我們晾著 一整呢。”尉遲雁蘭還是一副調侃的語氣,麵上神情淡淡的,但是幸以藍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卻覺得她還想有些疲倦。
反觀顧南,直接就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看到幸以藍過來,隻是輕輕揮了揮手,張了張嘴道:“趕緊的,給我一間房間,讓我好好休息休息,我快要困死了。”
幸以藍笑出聲,“這是有意思了,你們顧家還沒有闖了?跑到別人家來睡回籠覺。”
“他們家闖是有,可是人也多,尤其是不相幹的人最多,大早上就一片喧鬧聲,想要睡覺也的確是難。”尉遲雁蘭悠悠的開口,語氣中不乏戲謔。
顧南瞪了她一眼,幽幽地道:“你這是五十步笑百步,別逼我抖你老底啊。”
“你隨意,我無所謂。”尉遲雁蘭聳聳肩膀,轉過頭看幸以藍,“藍藍,你們家那鬼呢,今不是周末嗎?他怎也不在家,我可是衝著你們家那鬼來的。“
舒家辦宴會的時候她就看上那子了,有意思的很,話做事都是老成持重,一點也不像是個孩子,反而像是個大人,起話來比大人還要滴水不漏,看上去比慕擎皇時候可狐狸多了,感覺他眼珠一轉都是壞主意。
幸以藍笑笑,”他啊,忙著呢,到台家去了,這會兒估計也要回來了,你等著吧。”
尉遲雁蘭眼睛亮了亮,湊上前去,擠眉弄眼,“這事兒原來是真的啊,慕家和台家二房真打算聯姻?”
幸以藍舒了口氣,看向顧南,琢磨著她和台星宇的關係,正要開口,她卻忽然擺擺手,“不行了,我撐不住了,要先上去睡一覺,藍藍,我直接上去啦。”
她從就喝慕擎皇他們廝混在一起,對慕家是是熟門熟路,不用傭人帶路都能知道客房在哪兒。
顧南前腳一上樓,幸以藍立刻過去問尉遲雁蘭,“什情況?我怎覺得她和台星宇之間的關係還是沒弄明白,這是在冷戰還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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