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堂課早就結束了,孫夫子原本早就要走的,卻莫名其妙聽了這一段深宅之事。
身為夫子,他也不好說什。
再者這些學生不是有權就是有勢,也不是他一個夫子可以管了。
“好啦,今日這堂課就到這了。”
孫夫子起身,離開了。
……
“知府大人。”
吳學政聽聞知府大人駕臨,親自迎了出去。
“不知知府大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李妙在哪?”李知府官威十足,“讓她過來見我。”
“李妙?”吳學政昨天剛被打過,對這個名字很是深刻,“不知知府大人找這位學生,是有什事?”
他想告訴李知府,這個學生是景公子的人。
惹不得!
李知府沒說,隻問:“她在哪?”
吳學政隻好領著人去找人。
剛走進院子,就見一人砸了過來。
吳學政和李知府皆是一驚,忙閃開了。
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大膽!”吳學政厲喝,“知府大人跟前,也敢放肆!”
地上的人一聽,忙抬頭看來,聲淚俱下,“舅舅……”
李知府這一看才發現,地上的人竟然是葉思柔。
“思柔,你……”李知府忙讓人將她扶起,問:“怎回事?”
什人竟敢打他的外甥女?
“那個小賤人,她打我……嗚……”
葉思柔哭得更委屈了,她頭發鬆散,臉上的妝容也被她哭得有些花了,那叫一個慘不忍賭!
李知府不用問就知道,葉思柔說的小賤人是誰了。
又是李妙!
好啊,這才入學兩日,她便連著兩日都打人。
“豈有此理!”李知府滿心怒火,看向那邊匆匆趕來的人,大呼一聲,“李妙!”
雲傾看著李知府,以及告狀的葉思柔。
方才葉思柔試圖從她手中搶走字據,她便一腳將人踹飛了。
別的不說,這些日子,她踹人的動作是真熟練了。
“還錢!”
雲傾看向葉思柔,隻有兩個字。
至於李知府,她隻當沒看到。
李知府愣了一下,“什還錢?我看你如今是越發無法無天了。”
雲傾將手中字據拿起來,“白字黑字,二十一萬七千兩,一個子都不能少。”
李知府懵了,“什二十一萬七千兩?”
他看向葉思柔,“她什意思?”
“她,”葉思柔還在抽咽,“她鬥詩時舞弊,也不知從哪抄來的詩句。非要說我輸了,讓我按一字千兩給她銀子。”
“笑話!一字千兩,你當你是哪位文豪大家啊。”李知府嘲諷。
“就、就是啊,我不給她,她便打我。”葉思柔越哭越委屈。
李知府是完全相信雲傾的詩是抄來的,因為他知道,這個女兒從來沒有讀過書。
怎可能會作詩?
更別說還能勝過葉思柔。
葉思柔的文采他是知道的,雖不敢說出口成章,博學多才,但是作幾首詩還是可以的。
去年還在一場賞花宴上,得了第二名。
僅次於李嫣。
怎可能會被這個不學無術的小女兒給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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