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者還是將釣竿收了回來,讓雲傾給他重新換了魚線和魚鉤。
“啊……”雲傾打了個長長的哈氣,說道:“我困死了,先睡一會。釣到了叫我,一會烤魚吃。”
說完,果真在旁邊的草地上躺下了。
老者看了她一眼,想起她剛剛給自己的藥。她昨日剛說給他配點藥,今天就送來了。
可見這藥是她昨夜連夜配的。
老者將頭上的鬥笠取下來,蓋在小姑娘的臉上,替她遮去頭頂的陽光。
這一會工夫,雲傾已經睡著了。
果然,沒過一會,老者就看到飄在水麵上的鴨毛動了。
他趕緊將釣竿一提,就看到一條魚正在空中亂跳。
“哈哈……”
老者剛要高興得大笑,想到一旁雲傾還在睡覺,忙又將嘴給閉上了。
他釣了一個月了,愣是一條魚沒釣著。
今日終於可以吃上魚了。
等雲傾小睡醒來後,就看到老仆也來了,老者已經收了釣竿,不釣了。
“姑娘醒了。”老仆笑眯眯地說道。
“釣多少了?”雲傾從地上坐起來。
“釣了五條了。”老仆很高興,伸出一隻手,“這還是老爺這些日子,第一次釣到魚。”
老者不高興了,“胡說!我上次不也釣到一條,不過是釣到半途跑了而已。”
老仆笑笑,不跟他強。
老者看向雲傾時,又立即換上一副笑臉,“你方才說要烤魚吃?”
“是啊。”雲傾又從袖袋拿出好幾個瓶瓶罐罐,“我連調料都帶來了。”
老者:“……”
老仆:“……”
這真是有備而來。
很快,魚就烤上了,灑上調料,香氣四溢。
雲傾昨天就想吃烤魚了,所以去買藥時,特意買了些可以做調料的東西,就等著今天了。
仨人一人一條,雲傾吃得很香。
老者看著她,忽然說道:“她也喜歡吃魚。”
雲傾一臉黑線。
大可不必。
這世上喜歡吃魚的人多了去了。
“對了,我還沒問,你叫什名字?”老者又問。
雲傾想了一下,“雲傾。”
反正他們也不認識她,便用她自己的名字。
“你姓雲?”老者有些意外。
雲傾抬頭看他,雖然有些不太想問,但還是問了句。
“你不要告訴我,老夫人也姓雲?”
“哈哈哈,不是不是,”老者說道:“是我外孫女也姓雲。”
雲傾:“噢。”
幸好,這次不是老夫人。
吃飽喝足後,雲傾就離開了,臨走前又提醒了句:“別忘了,早晚各一粒。”
“好。”
老者難得聽誰的話,並且還挺高興。
雲傾走後,老者和老仆也回去了,正走到半路,就見一人向這邊走來。
“恩師,恩師。”來人行到跟前,臉上滿是笑意。
老者向對方看了眼,問:“你怎來了?可是書院出什事了?”
來人笑容不減,從懷拿出一遝紙。
“今日孫夫子在女學得了一些好的詩句,特意拿來給學生看。這不,學生一看完,便趕緊拿來給恩師看了。”
“又是什傷春悲秋的詩句?”老者並沒有多大興趣,“也值得你跑一趟。”
他之前就曾聽人說,柳州城知府大小姐文才出眾,乃是柳州城第一才女。
結果,看了她的詩句後。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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