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從樓下走了上來,將一個食盒遞給雲傾。
“李姑娘,你要的糕點。”
“有勞。”
雲傾接過食盒,就從座位上起身,看向景翊。
“你要一起出城嗎?”
景翊知道,她是要去城外看望文國公的。
他倒是想去,就怕將城外那些尾巴也引過去,再為文國公惹來麻煩。
他笑笑,“算了,你去吧,下次再陪你去。”
雲傾頷首,也沒多問,轉身就向樓下走去。
身後傳來一聲叮囑:“早點回來。”
雲傾頭也不回:“好。”
景翊坐在樓上,一直目送著那道背影走遠,這才起身回府。
剛回到榮華別院沒一會,就見陳院長派人來找他,說是請他去一趟書院。
很快,景翊就到了聖德書院,剛一進陳院長的院子,就聽到一道聲音傳來。
“師弟,許久不見!”
景翊向對方一笑,“我方才在酒樓上,倒是看到了師兄。”
明華先生哈哈一笑,“那你怎不給我一個提醒,我也好上去吃杯酒。”
景翊是棋聖徒弟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
眾人隻知道棋聖有一個很神秘的弟子,棋藝了得,曾破解過很多棋局,但是具體身份,卻沒有幾個人知道。
就連許夫了也不知道他這位小師叔的身份。
“師兄想吃酒還不簡單,正好我叫人帶了好酒。”
身後,聽風已經拎著兩壇酒走了進來。
明華先生再次大笑,“還是師弟了解我啊,知道我這平生兩大好,除了棋,便是酒了。”
陳院長卻不太高興:“所以,我這是跟著沾光了。”
明華先生趕緊說道:“院長此言差矣,就算是我們師兄弟孝敬院長大人的。臨下山前,師父可特意囑咐,叫小侄向院長大人問好。”
陳院長不理,別想拿一句話就跟他冰釋前嫌。
“哼!他以為問句好就行了。當年他不經我同意,便搶了我學生,此事我還沒跟他掰扯清楚呢。”
“好好好,下次您上山,親自跟他老人家算賬。”
陳院長還是不高興,雖然他和棋聖也算是多年至交,但搶徒弟這事,絕對不能就這算了的。
景翊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已經將酒給倒好了。
書院其他人來見了,也隻當是景公子來見陳院長,並且將他引薦明華先生,並沒有往心去。
另一邊院子,侍從正向許夫子道:
“我見明華先生對景公子似乎挺滿意的,兩人想談甚歡,院長大人說不準是想讓明華先生收景公子為徒。”
畢竟明華先生可是棋聖的弟子,誰不想拜他為師啊。
許夫子沒有跟景翊下過棋,不知他棋藝深淺,但是以他對景翊的了解,這就是個紈公子。
隻怕還入不了明華先生的眼。
許夫子麵露不屑:“你當棋聖門下是這好入的?”
若是這好入,如今隻怕已經人滿為患了。
侍從立即道:“也是,誰不知道棋聖性情古怪,門下從不收無用弟子。因此門下弟子收徒也都是十分謹慎的,稍有不慎,可能就被逐出師門。”
許夫子沒有說話,隻是眉頭深了深。
能拜入棋聖門下,除了能得到名,有時朝廷也會舉辦手談盛會,從中選拔棋藝高超之人,以國手的身份,與其他國家進行對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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