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練剛聯係了熟識的醫院準備叫車過來,秦誌便一個驚厥昏了過去。
“對,已經昏迷。”簡練開了免提,示意幾個服務員放開秦誌,一邊檢查一邊快速說道,“呼吸深度抑製,瞳孔極度縮小,血壓下降……口鼻部位紫紺,皮膚濕冷,體溫下降……”
說著給秦誌推了一劑針劑:“已經做了應急處理,你們的車也不用來了,準備接收吧。”隨即安排酒店的人秘密把他送去了醫院。
簡練沒跟著過去,摘了手套隨手扔進垃圾桶。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就像剛剛經曆一場人仰馬翻的當事人不是他一樣。
“簡醫生,他一直沒醒,要不要也送去醫院……”
留下善後的小服務員一提醒,簡練這才想起他來。
白令還是安安靜靜地縮在沙發,額頭抵著靠背,臉上蓋了條毛巾,身上搭著薄毯,睡得正香。
簡練擺擺手,等服務員收拾好東西也撤了,才過去把毛巾掀開,憑空化出一顆小種子在白令口鼻前捏碎。
“好臭!”
白令哼了一聲悠悠轉醒,迷迷糊糊地看著簡練,好幾秒才認出來,齜著小白牙就笑了:“大怨種!”
簡練二話不說又把毛巾蓋了回去。
白令抓起來擦了個臉,腦子還有點不清醒,也不說話,就遠遠地盯著簡練一直笑。
簡練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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