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白令聽了直皺眉,拎著外套滿屋子打轉,“完了完了,回去又得挨罵了,孫哥交代我的事還沒辦成呢,怎就又死了呢?不行趕緊跑吧,我外套呢……”
“冷血。”簡練放下裝飾雕塑,偏頭看他,“現在是有人死了。”
“你這說我就不高興了,又不是我殺的。”白令生怕這人懷疑到自己頭上,一半解釋一半勸說道,“人生這事,本來就很無常。”
他去洗手間衝了把臉,甩著手上的水就溜達了出來:“俗話說得好,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也不是一個弱小卑微的我所能控製的。所以說這不叫冷血,隻是比較看得開,我比較願意稱之為——睿智。”
說著還故作深沉地搖了搖頭:“當然,出了這樣的事,我本人的內心也是很沉痛的。”
簡練聳聳肩:“嗯,看得出來,剛才哭得那慘。”還平靜地複刻了兩句,“我又不去打籃球,他們憑什要要求我到一米八?要不然我跟黑粉同歸於盡吧。”
簡練想到那個場景,忍著沒笑,最後點評道:“一米八也打不了籃球。”
“情商真低!”白令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翻了個白眼斥責他,“我既然不提,你就應該當沒事發生過,這才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之道,你是三世情商都換顏值了?”
簡練忽然盯著淩亂的kingsize豪華水床問他:“你沒跟秦誌睡?”
他剛檢查過,整間屋子,床的位置鬼氣最為濃鬱。並不是冤魂在那長時間停留過,而是秦誌自己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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