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玉有點黑臉了：“院長，你在小女生的麵前問我這種事？”

    君國：“說嘛，這又沒有外人。”

    君國的手放肆地推著她的腿。

    隋玉握住他的手：“夏院長，你是說，我還是你的內人嗎？”

    君國：“那當然啦，沒有比你更內的人啦。”

    隋玉：“我沒有男朋友，但是我有上床的經驗。”

    君國好奇：“那你是怎做到的？”

    隋玉麵色尷尬。

    青寧：“沒有關係，我可以捂住耳朵。”

    隋玉：“其實也沒什。我以前去野營，有個壞家夥進來，可是他太虛了，弄了半天也不行。”

    隋玉：“我的閨蜜在外麵喊一聲：有人來啦，他就嚇跑了。”

    隋玉：“後來，是閨蜜陪我睡在帳篷。半夜，我聽見他好像又回來了。但是他在帳篷口看了看，又回去了。”

    君國：“你當時有什感覺嗎？”

    隋玉：“我沒覺得啊。就是覺得他的樣子太好笑了。平時那嚴肅的樣子，在我麵前賤得像條狗一樣。我後悔當時沒把他的樣子拍下來。”

    君國：“會不會存在有人疼，有人不疼的差異？”

    隋玉：“那當然的啦。”

    青寧：“你看那些小電影，看著疼得不行，其實很享受的。”

    隋玉：“你才多大就看小電影？”

    青寧：“切，那算什？你不都實戰了？”

    隋玉：“你們班級，有失身的女生吧？”

    青寧：“那真沒有。我們都很自愛的，我會保護她們的。”

    隋玉開始收拾桌子：“院長，我下午要請個假，想去美容院做個後背。最近腰背酸痛。”

    君國：“可以。我最近要去地下工廠一趟，你給我安排一下。”

    隋玉：“我明白。”

    青寧：“隋玉姐姐，你有事先走吧。剩下的，我來收拾。”

    隋玉看了君國一眼。

    君國點點頭。

    隋玉向青寧微笑：“那辛苦你啦，我先走啦。”

    青寧看著隋玉出去後係上圍裙，戴上塑膠手套整理著餐桌。

    君國觀察著青寧的一舉一動。

    青寧：“你看什呢？收拾桌子有什好看的？”

    君國：“你是在生氣嗎？”

    青寧：“還不是你們兩個在我麵前作死？她再不走，我會讓她和你都去領盒飯。當然，我隻是說說而已。”

    君國：“女帝陛下，您不發脾氣的時候，其實真是蠻可愛的。”

    青寧：“發脾氣就受不了我了吧？你看我能不能做個泥人？”

    君國：“我應該是喜歡有脾氣的人。目前來看，我好像又喜歡沒有脾氣的人。我自己的心思，我自己都搞不懂。”

    青寧：“世界上哪有沒有脾氣的人啊？嗯？你是說月兒嗎？”

    青寧：“大哥，我希望你能放聰明一點，不要對我身邊的人下手。不然領盒飯的滋味，你遲早會品嚐到的。”

    君國：“敢威脅大哥者，唯青國女帝是也。”

    青寧端著一盤菜看著君國：“你是不是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

    君國：“青寧，我帶你去地下工廠看看，你有興趣嗎？”

    青寧：“沒有。”

    青寧：“你確定，你會帶著我去？”

    君國：“那要看你怎做了。”

    青寧：“我都替你收拾桌子了，你還要我怎做？”

    君國沉思著。

    青寧：“你慢慢想吧。你們男人就永遠沒有知足的。這山望著那山高，得隴望蜀，都是貪心不足，貪得無厭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