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良家婦女被調戲笙“哭“的不能自已,好像已經被吃幹抹淨了似的,那叫一個聽者流淚聞者傷心,無比的真摯,任誰聽都會覺得是絕對的真情流露!
琴酒頓住了,原本就不喜歡安室透,如今更是對安室透無比的厭棄。
他竟然調戲未成年的小姑娘?!
不明就的伏特加也立刻譴責的看向一臉懵逼的安室透。
安室透:“……”
雲笙擦了擦演戲演出來的眼淚,摸了摸口袋,沒找到紙巾。
她遲疑著偷偷瞄了一眼琴酒,勾起麵前的一小片衣角擦了擦眼淚。
琴酒這大個人,一定不會介意的對吧?
雲笙鎮定的想著,抬頭對上了琴酒那副死爹媽的臉,眼中的凶狠簡直要凝成了實質。
“你,幹,了,什,。“琴酒一字一句的如是質問道。
“……”,雲笙詭異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遲疑著不好開口。
此刻的琴酒生氣,很生氣,非常生氣,氣到想弄死眼前的小姑娘。
從來沒有人敢用他的衣服擦眼淚!
要不是她沒有背叛組織,她現在已經歸西了!
他正氣著,小姑娘“嗚哇”一聲撲到他身上,纖細的胳膊緊緊的抱著他的腰,發出類似撒嬌的嗚咽聲,毛茸茸的腦袋一拱一拱的蹭著,渾身都散發著極度驚恐慌亂的氣息。
琴酒低頭,看到了雲笙故意弄散的發絲和哭的通紅的半個小臉,感受到了胸前一股股新鮮出爐的熱量。
被“依靠"的琴酒心中,一股保護欲油然而生。
他忽然想到,小姑娘還沒有成年,又專心學習不諳世事,突然被一個怪蜀黍調戲一定是慌亂無措的吧!
被嚇得不行,腦子一片空白,隨手拿眼前可以碰到的東西擦眼淚好像也不是不可原
諒?
這樣想來,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波本啊!(才怪!琴酒:試圖洗腦中……)
反正小姑娘嬌嬌弱弱(?)的打不得,倒不如揍一頓波本解氣的好!
琴酒把小姑娘從身上扒下來,拎著領子放地上,動作下意識的放輕。
然後陰森森的到安室透麵前狠狠的一拳揍到他臉上。
你看,我就說,年紀輕輕的可不敢隨便作,一不小心就會遭報應的呀!
哼哼!
讓你咒我有病!
雲笙從被拎起來的震驚緩過來,整理整理被拉皺的衣服,看起了免費的打戲。
回味著抱住琴酒時的觸感,雲笙不禁感慨,嘴角流下了可疑的水漬。
身材真好!體型真好!硬硬的!真想一直掛著上麵!
如果是她的男人就好了!
如果不混黑就更好了哇!
餘光看到伏特加,又抹上了眼淚,眼睛紅通通的像一隻免子。思路飄飛著看完了整場打戲。
不得不說,琴酒和安室透的差距還是不小的。
雖然沒有到單方麵毆打的地步,但相對琴酒的遊刃有餘,安室透真的是淒淒慘慘。
最後,安室透直接不反抗了,躺平麵朝藍天,任他揍,眼神空洞無光。
琴酒打著沒意思,從他身上下來,理理衣衫,點了根煙抽著,冷漠的像個木頭。
畢竟是同陣營的友軍,坑了人家的雲笙挺心虛,過去戳了戳他,被他反手抓住手腕,安室透麵目猙獰的獰笑,正要說些什。
而原本就心慌慌的雲笙頓時驚恐不已,生怕他要報複她,連腦子都沒過就一巴掌下去把他的臉呼歪了,那聲音好不清脆,半點沒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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