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捶斷了樹,巨大的聲響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嚇了一跳,鬆開看向那邊。
安室透拾起手機,亮著熒光的屏幕上,一行大字格外顯眼:
【隻有這個我不能答應你,零,以國家利益為重!—-黑田】
他輕哼一聲,極盡不滿,慢條斯理卻又熟練的刪除發出及收到的短訊。
呿,明明說好他提什要求都會答應的呢?
食言的上司!可惡啊。
關於以為會失去的友軍沒真的失去這件事,雲笙挺驚喜的。
雖然友軍回來後就擺明了隻把對方當工具人的態度,但雲笙並不放在心上。
誰管他是不是把她當工具人啊!
她也隻是把他當工具人而已啊!半斤八兩whocarewho
笑死。
傍晚,六點二十。
天空被染紅,稀稀落落的建築物孤零零的矗立,破敗廢棄的房屋在夕陽的映襯下拉出一道道長影。
廢棄工廠的兩邊分別立著人影,他們都在等待著,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
除此之外,三道黑影在不遠處隱匿著,宛若蓄勢待發的獵豹。
指針慢悠悠的旋轉,直到某一刻,分針與秒針連成一條直線,人影行動,黑影暗暗的接近……
而與此同時,早在半個小時之前就來到製高點,趴下等待的雲笙突然的感到一股掙脫不掉的困意。
她小幅度的磕起頭,迷蒙的雙眼輕輕闔上。
碧水藍天白雲,綠樹紅花鷗鳥,一切都美得不似現實。
姑娘身穿警服,一派茫然的抬頭,仰視著那飄在天上的她所看見的唯一的人物。
那白發蒼蒼的慈祥老爺爺笑了笑,揮手,憑空出現的三個玩偶按不同的方向在警察笙周圍繞著圈。
“哦,善良的孩子,這有一個黑陣,一個紅柯,一個灰笙,你想要哪一個呢?“他用半是忽悠的口吻道。
“隻能選一個嗎?”警察笙遲疑了一下,乖巧的問。
“是呀。”老爺爺笑的答。
警察笙眸光閃了閃,抓住時機撲到三個玩偶上空,大喊:“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當然是全都要!”
”噢,不可以哦,一個人隻能選擇一個陣營呢。“老爺爺誇張的向不同方向搖晃著兩隻手,做出拒絕的動作。
警察笙穿過了三隻玩偶,摔到了地上,揉著被摔卻沒什感覺的屁股懵了下,沒聽懂他說的是什意思,隻知道她隻能選擇一個,而她也沒有辦法全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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