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舟身量高大,把薑令嫵抵在遊廊牆柱上,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印下細細迷迷的吻。
薑令嫵被迫揚起頸子,帶著急促的呼息,生澀地回應著撲麵而來的灼熱。
不知是什時候,籠在外身的淺紫色披風滑落下來,露出麵水青色的襦裙。
溫柔月色拂過美人肩頭,裴行舟眼底變得晦暗,大掌掐住了細如柳枝的腰身,惹得薑令嫵陣陣酥癢。
陌生的愉悅令薑令嫵意識迷蒙,她眼尾沁著淚痕,心底慌亂得厲害,又帶著一絲隱隱的期待。
裴行舟外衫都整整齊齊,發髻也是一絲不苟,可她水青色的襦裙被揉得發皺,衣襟不知何時變得鬆鬆垮垮,露出了大片鎖骨風光。
薑令嫵有些難為情,她似小貓一樣求饒。
“裴,裴行舟,你別這樣,我有話同你說”
黑暗中,脖間雪肌若隱若現,鎖骨處一點小紅痣,顯得格外紮眼。
裴行舟視線落在那抹殷紅上,呼吸陡然一頓。
他是天生調情的好手,動作不甚溫柔,甚至帶著一絲凶狠的意味。
薑令嫵麵上染了一層薄薄的紅霞,想要推開這登徒子,卻發現自己壓根就推不動,隻能再度圈住男人脖頸。
裴行舟刻意壓低聲線,輕聲引誘著,“阿嫵,你要對我說什?”
薑令嫵又氣又羞,這狗男人平日端著好皮囊裝正人君子,此刻卻如同惡劣的無賴!
“裴裴行舟,你就是個無賴!”
女子聲音嬌軟,幾不可聞。
薑令嫵眼尾泛著紅潮,索性心一橫,報複性地咬上他的手臂。
她用了十足十的力道,裴行舟手臂上傳來一陣痛感,他喉頭悶哼,卻不肯鬆手,反而將她摟得更緊。
男子眸間泛著危險的幽光,他嗓音暗啞。
“本想放過你,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抬起女子精巧的下頜,再次覆上她的唇,將她的抗議一一封緘。
“唔”
薑令嫵閉著眼睛,睫毛顫抖不停,隻能破碎逸出輕呼。
大抵是夜色太醉人,薑令嫵被迫沉淪,揚起頭回應他,安撫他,好讓自己少遭點罪。
一吻畢,裴行舟垂下眼眸,見懷中佳人額上沁出了薄汗,水眸蓄著霧氣,好不可憐的模樣。
他心頭一軟,總算大發慈悲不再欺負她,隻是有些知髓知味啄著她的唇。
與先前的強勢不同,這一回他溫柔廝磨著。
鬆墨冷香的氣息,綿綿密密地糾纏著薑令嫵,又移至她的鼻尖、她的額頭,最後停在在濃密如雲的青絲。
薑令嫵臉頰發燙,暈暈乎乎,她早已沒有了力氣,隻得攀附著他脖子。
空氣中,有些不知名的情緒在蔓延。
薑令嫵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她揪著男子的衣角,迷迷蒙蒙地念著他的名字。
“裴行舟。”
“嗯?我在。”回答她的是男子暗啞的嗓音。
“你不在的這幾日,金陵城又出懸案了。”
???
裴行舟輕輕挑眉,似乎不滿她此刻大煞風景,他氣得拿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連名帶姓的喊她。
“薑令嫵,這就是你想同我說的話?你我分別這久,此刻竟同我說案子,談公事?”
薑令嫵有些迷蒙地眨著眼,“那,不然我應該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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