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間,和尚們還是提起了寺廟用於海邊遊玩的橡皮艇,這件過去和未來的關鍵犯案工具如今承載著和尚們在海邊看比基尼美女的美好回憶。
柯南打斷他們的愉快回憶,提出了關於霧天狗的問題,主持於是講述了可怕的民間傳說故事,木念和尚卻提起了兩年前的霧天狗殺人事件。
柯南的好奇心被“事件”這個關鍵詞觸動,頓時爆發,為了獲取情報大聲報出了毛利小五郎的大名。
名偵探之名如雷貫耳,小和尚們激動萬分,十分興奮地提出“說不定大偵探能解決兩年前的那件事”。
主持天永和尚勃然大怒“安靜!安靜!我們不是都說過了,不再提那件事的嗎?!”
“但是……”小和尚們不想放棄。
天永主持臉色難看,強令四個小和尚回房睡覺,又要求毛利小五郎次日清早必須馬上離開。
“這心虛表現得是不是太過明顯了?”抱抱熊問,“他這種反應,就算不是受害人親屬也看得出可疑吧?”
久保田穗輕哼了一聲作為回答。
原本還在看著和尚們的伊達航聞聲望來,見久保田穗安坐喝湯,奇道“久保田小姐不好奇嗎?”
正想問同一個問題的柯南被噎了回去。
“聽起來比較像作秀。”久保田穗低聲答道,說的時候還看了一眼柯南,“像是無聊的營銷手段。”
剛剛營銷過一把毛利小五郎、並且在山泥寺和尚們的身上看到了成果的柯南……
“倒也是。”伊達航笑道,“這世上怎會有霧天狗這種東西。”
五個人晚上占用了兩間禪房,久保田穗和小蘭一間,另外三位一間。
久保田穗見小蘭已經入睡,便悄悄起身,離開了房間。
鑒於伊達航在場,她打算給自己看到秀念和尚去找天永主持找個借口,掏出手機開始拍風景照。
山泥寺的十米挑高修行室緊挨著一座瀑布,山上的櫻花凋謝之後飄落河中,流水席卷落花傾瀉而下,瀑布在修行室高處的小窗外重擊岩石,水花迸濺,帶著花瓣一起落在高窗外的平台。
確實是相當風雅有趣的景色。
久保田穗仰頭看了一會落花瀑布水擊岩石,正準備把手機切換到錄像模式,忽然屏幕一閃,未及她停止按鍵動作,來電已經被接通了。
“這就是智能機的壞處……”久保田穗咕噥著把手機放到耳邊,“某位不知名警官,有事嗎?”
手機傳出一聲略帶疲憊的歎息“久保田小姐,今天的信息是什意思?”
“剛結束任務?”久保田穗不答反問,語帶譏諷,“聽起來難度不低嘛,真是辛苦了,保衛國家安全的犯罪分子先生。”
降穀零沉默了幾秒鍾,再開口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疲憊(大約是拿熱毛巾擦臉了,久保田穗想)“所以,久保田小姐遇到了伊達警官?”
“我知道你們是關係很好的同期生,沒必要用這生疏的稱呼。”久保田穗笑道,然後就為自己溫和的語氣卡了一下——她本來是想冷笑的,不過如此靜謐的夜晚,如此雅致的風景,冷笑也被水霧浸軟,不自覺就失去了鋒利,“不過你們的任務被他知道合適嗎?”
“很抱歉讓你感覺不適。”降穀零道歉得果斷至極,“不過我可以肯定,他並不是為了監視你才去高尾山。”
“嗯哼,繼續。”
真到了解釋的部分,降穀零卻遲疑了一下“……伊達警官他對我眼下的任務,要說一無所知不太現實,但起碼所知甚少,而且絕無可能知道你我的合作關係、合作內容,他關注你是以為……呃,其他的原因……”
難得遇到降穀零在做什解釋的時候表現得如此艱難,久保田穗對自己起初的猜測也有了一些動搖,以她過去的了解,降穀零在麵對組織或者公安的任務時從來果決,腦筋一轉一百個謊言都編出來了,不應該出現這種猶猶豫豫的情況。
幹嘛啊?夜班傷腦子?或者說,這種猶豫也是一種演出?
“你確實不像是那種會把任務內容說漏嘴的人……”
“謝謝理解。”降穀零幹笑。
“所以……伊達警官追星?”久保田穗狐疑道。
降穀零……
“不,不是這樣的……”降穀零的語氣透出幾份煩惱來,“好吧,基於你我的合作,我必須如實解釋我們最初對你的認識隻是個普通的潛在線人,針對你的監控任務保密級別並不高,因為警備企劃課還有其他任務的緣故,我們借用了警視廳的部分人手。”
“嗯……”
“伊達警官應該是聽到了一些他們關於‘監控任務目標是名人’的討論。”降穀零聲音的疲憊又原樣回來了,“我的道歉正是為此——任務泄密,確實是我方的嚴重錯誤。”
久保田穗大概懂了降穀零用了警視廳的人,警視廳的人八卦任務目標被認識她的伊達航注意到,賞櫻相遇是巧合,伊達航被她嚇一跳也好、過度關注她也好,都隻是因為聽到同事談論她……
而後來的一切,是因為那個該死的三明治。
……行吧。
久保田穗捂臉“算了,這件事的責任就算你我五十五十……”
電話對麵呼吸一滯,久保田穗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句赤井秀一的口頭禪。
抱抱熊嘀咕道“結合您的過往,我在想,您是不是有什準確踩他痛腳的天賦能力?”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