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采草賊vs神捕少年郎(19、20)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嗷嗷火 本章:風流采草賊vs神捕少年郎(19、20)

    等二人起床梳洗已然是一個時辰後,烈陽已然高掛在空中。

    在這一個時辰,沈墨在聶語堂的唇舌間釋放,而聶語堂也在沈墨的唇舌間達到巔峰。

    二人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隻差最後一步。

    沈墨自然不會這匆忙地要了聶語堂的身體,他會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把人吃掉。

    拆骨入腹,一點兒不剩。

    一直到用早膳的時候,聶語堂還是沒能從這件事中反應過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在做夢一樣,他曾經幻想過的場景竟然就真的這樣發生了。

    他和沈墨也有了如此親密的肌膚之親。

    同時,他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他本以為昨夜“采草賊”會夜襲這,所以一直守著,守到後來不知不覺睡著,好在一夜安穩,無人來犯。

    許是“采草賊”畏懼院子鎮守著的精兵吧。

    然而,還不等他舒心一會兒,下人匆匆來報,說是又出了命案。

    又是一條無辜鮮活的生命被那可惡的殺人犯所殺。

    這次的案發地點沈墨和聶語堂都不陌生,正是他們前幾日曾經去過的顏回閣——南餘鎮遠近聞名的花樓,麵的美人個個水靈,一個賽一個好看,其中的鴇母辛春燕更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二人都沒想到,再次遇到辛春燕,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

    這一次相遇,沈墨特意多看了辛春燕一眼,然而這一眼正巧被聶語堂看在眼,不知怎的心突然變得酸澀。

    微微垂眸,臉色不加。

    “怎了?你這莫不是吃醋了?”沈墨隻是多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誰知前一秒還好好的聶語堂臉色陰沉,心中立刻了然,話中帶笑地安慰:“放心,我中意的是男子,而且中意的男子隻是你。”

    這句話沈墨說的很輕,隻有聶語堂一人聽到。

    哪怕聽過不少沈墨的情話,可是每聽一次,聶語堂還是招架不了,心的酸澀立刻褪去,繼而湧起一股甜蜜。

    隻不過,麵上並沒有露出分毫。

    一來這是眾目睽睽下,二來命案現場的確不適合。

    “卑職先去看看死者。”稍稍退開一步,聶語堂先一步走向廂房。

    沈墨並未立刻跟上,而是走到辛春燕的身邊。

    辛春燕慣有的笑容在花樓中出現命案這件事後也蕩然無存,見沈墨走過來,麵無表情地打算行禮,卻見一封書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信封上沒有落款,看不出是誰寫的。

    微微抬眸,美眸中流轉著一絲疑惑。

    她記得自己好像和這位從京城來的欽差大人沒有什關聯吧,難道是情書?不可能,她剛剛都看到他和小捕快之間親密互動,二人明顯就是情侶,他又怎會給自己送情書呢?

    京城?欽差大人?難道是他?

    “拿著吧,他讓我轉交給你,希望你能收下,當然你若是不願意看,拿著丟了便好,我隻是個傳信人僅此而已。”

    沈墨口中的“他”讓辛春燕越發肯定了寫信之人是誰。

    本想無視,但是又忍不住想知道信中究竟寫了什,撇了撇嘴,佯裝不情不願地收下書信,嘴還不忘念叨著:“我這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不然,我可不會接。”

    不知道這番話究竟是對著沈墨說的,還是隻是對著她自己所說的,自欺欺人的話語呢?

    沈墨沒有拆穿她的口是心非,隻是有些好奇,自己的皇兄竟然也是個癡情種。

    畢竟眾所周知,晉帝沈元俟好美色,光納美人,後宮佳麗三千,美女如雲。

    百姓美其名曰“風流倜儻”,那隻是好聽點的說法,說難聽點可不就是好色。

    沈墨到底也來了這個事情有段日子了,與這個身體名義上的皇兄沈元俟有過接觸,再加上原主和他關係頗為親近,自然知道沈元俟是個什樣的人。

    至少在美色這塊,沈元俟並不是縱欲之人,廣納朝中大臣之女為嬪妃也不過是為了穩固朝政大權。

    他本人無心無情,至少在家國大事中,兒女私情於他而言,不值一提。

    但是,當他飛鴿傳書過來,讓自己將這封書信親自交給南餘鎮上的鴇母辛春燕,他才知道其實這個看似花心風流的沈元俟也並非是冷心冷情之人,他的心中大概也是藏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便是辛春燕。

    要知道,原主長這大,沈元俟都沒有請求他做過什事,這次送情書之事是頭一件。

    其對辛春燕之心可見一斑。

    當然,沈墨的好奇與訝異也隻是一瞬,他的心中最重要的人隻有聶語堂,自然而然地,他心中最重要的事也隻是事關聶語堂的事。

    微微頷首,便徑直走向二樓某間廂房,死者死亡的廂房。

    辛春燕收好書信後也跟著上了樓。

    眼型嫵媚的雙眸輕輕一眯,眸中劃過一絲危險的幽光。

    敢在老娘的地盤殺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可是警隊一枝花,若不是這場以外,她現在或許已經升級為領隊了。

    到了這個迂腐的古代,她本來隻想混吃等死,安安心心做她的米蟲,誰知道,居然有人敢在她的地盤上撒野不把人揪出來,她誓不罷休。

    沈墨和辛春燕走近廂房的時候,花樓的姑娘樂音正在掩麵哭泣。

    這是樂音接客的臥房,昨夜的死者是她的恩客,張大財主家的張家公子張曉文。

    張大財主也是南餘鎮的富豪之一,他家的公子張曉文可謂是花樓所有賣身姑娘都翹首以盼的對。

    張曉文好色又風流,基本上每次來喝花酒,點的姑娘都不重樣,之前還為花樓的幾個姑娘贖身帶回府做了侍妾。

    張曉文不僅財大氣粗,長相也算英俊,至少在魚龍混雜的花樓,比起那些歪瓜裂棗的莽夫,他長得並不賴。

    因此也不會成為眾多姑娘明爭暗鬥都想要與其春風一度的香餑餑。

    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又出手慷慨,何人不愛?

    樂音在顏回閣中姿色並不是絕美的,但也算得上標誌,每天來找她的恩客也不少,但是她心中一直都在惦記著張曉文。

    苦練箜篌,好不容易入得了酷愛音律的張曉文的眼,眼看就要與其春宵一刻,誰知,他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渾身浴血,死狀及其慘烈。

    當樂音睜眼看到床邊的死人時,嚇得發出尖銳的尖叫,且當場兩眼一閉就暈死過去了。

    她的尖叫聲引來了在顏回閣打雜的小廝,小廝見狀也嚇得雙腿發軟,忙去通報老板辛春燕,後來才通知官府。

    “好了,樂音莫要再哭了,大人們在此,要問你話,你隻需好好回到便可,此事與你無關,定不會牽扯到你的身上。”辛春燕對樂音說道。

    他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與之同時傳來的還有一陣粗狂且滿含怒氣的聲音:

    “文兒!是誰殺害了我的文兒!老子一定要把他抽筋扒皮,生不如死!”

    隨後,一個圓滾滾的男人,罵罵咧咧地跑了進來,一臉怒容。

    是張曉文的父親,南餘鎮有名的張財主,張武龍。

    當官府的人通知他,他的兒子死在顏回閣,他便馬不停蹄地趕來。

    聽聞自己兒子的死訊與親眼看到自己兒子死亡的慘狀,那種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死在床榻上的張曉文與前麵兩個死者一樣,臉上戴著沒有貼好卻依舊能夠看出是聶語堂模樣的人皮麵具。

    “文兒!我的文兒!你怎死得很慘!我的兒!”張武龍伸手揭開人皮麵具,看清那人的確是自己的兒子,立刻老淚縱橫,忍不住哭了起來。

    他雖然有錢,家也妻妾成群,可是也不知道怎的,他的妻妾中要是不會下蛋的,要就是隻會生女兒,張曉文是他的獨子,也是他發妻難產後給他留下的唯一一個孩子。。

    因此,張武龍對張曉文十分溺愛。從小到大,隻要是張曉文想要的,張武龍都會費盡心思替他拿到。

    可就是這含在嘴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嬌寵長大的兒子,居然就這被殺害了,這讓張武龍如何能忍?

    最要緊的是,雖然張曉文一直流連花叢,可事到如今也沒有個一兒半女,這下張曉文一死,在張武龍看來那就是讓他們張家絕後。

    張武龍從來不覺得女子能繼承家業,也一直渴望多生個兒子,這才張曉文如此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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