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采草賊vs神捕少年郎(35、36)*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嗷嗷火 本章:風流采草賊vs神捕少年郎(35、36)*

    “何事如此喧嘩。”

    阿大的話說到一半,沈墨那沉穩而磁性便從不遠處傳來,打斷了他。

    眾人聞聲望去。

    竟不知在他們喧鬧之時,屋外已經站了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

    一身素雅的淺藍色長袍,穿在他的身上也多了幾分華貴的味道。

    眾人不禁瞪大了雙眼。

    隻因,他的懷中還抱著一名男子。

    阿大: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主子如此溫柔的一幕!

    阿二:主子......這還是我的主子嗎?

    沈卿卿:墨哥哥不是心有所屬了?怎可以心想著一個, 懷又抱著另外一個?

    沈葉扶:墨哥哥懷的人是誰?

    眾人一臉驚訝,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是沈卿卿。

    “墨哥哥!你不是心儀那叫做聶語堂的小捕快嗎,他已經回來了,你怎可以......”

    沈卿卿並不知道實情,見到沈墨的懷抱著一個男子,想也沒想就直接表達出自己的不滿。

    在她心中的沈墨風光霽月,哪怕有龍陽之好,也應該一生隻鍾情一人。

    況且,墨哥哥親口告訴過她,此生唯愛一人。

    沈卿卿漲紅著臉,大概是有些失落吧,以為沈墨出爾反爾,“聶語堂都回來了,倘若被他知道了,說不定又跑了!”

    後半句話,沈卿卿說得很小聲,但是耳力過人的沈墨自然沒有錯過。

    不僅是他,懷中的聶語堂也聽得一清二楚,耳尖倏然彌漫上一層淺淺的緋紅。

    “他不敢,他若是再敢跑,本王就讓他囚在床上,讓他哪兒去不了。”

    聞言,眾人更是瞪大了雙眼,一臉驚愕,全然被沈墨這番毫不避諱的言語給驚到了。

    眾人:主子(墨哥哥)變了?

    其中,要數聶語堂最為羞怯難當了。

    本來沈墨公然抱著他走出房門已經讓他不好意思,眼下沈墨又說出這樣的話,他那薄薄的臉皮已然染上了豔紅,小聲嘟囔道:

    “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聲音小小的,隻有沈墨能聽到。

    “放你下來?”沈墨蹙了蹙眉,勾唇一笑,唇邊的笑容似揶揄似關切,“你確定你走得了?”

    “我能......能走的。”聶語堂低著頭,不敢看沈墨,緋紅的臉蛋像是熟透了紅蘋果。

    “不行噢,今日本王就要抱著你,走到哪兒抱到哪兒,你若是不乖,本王就直接封了你的穴道,你可知道?”

    沈墨的語調溫柔,可是語氣卻霸道得不行,不給聶語堂一絲一毫的話語權。

    出房門前,沈墨就已經打算好,今日一天都要抱著聶語堂,一是因為聶語堂如今雙腿無力,二是他想借此機會向眾人宣示自己的主權。

    所以,不論聶語堂說什,哪怕是哭,他也不會將他從懷中放下。

    許是,分開了這幾天,唯有將懷的人牢牢地抱在手中他才覺得心安吧?

    “寶貝兒,你要習慣,日後這樣的日子還多著呢?”沈墨湊近聶語堂的耳邊,輕輕出熱氣。

    媳婦這輕,抱起來毫不費力,而且媳婦的手感如此不錯,他日後會經常抱著他的。

    聶語堂本欲還想多說幾句,讓沈墨放自己下來,可是乍一聽這句話,微張的唇瞬間闔上了。

    日後,日後......他們許是沒有那多日後了吧。

    屆時,他就是懷念這樣的日子,都懷念不到了吧。

    聶語堂皺了皺眉,連眉間的褶皺都沁出了一絲哀傷,羽睫微顫下眼眸黯淡,抿了抿唇後,環在沈墨的脖頸上的雙臂都收緊了幾分,“好。”

    沈墨隻聽到這一個“好”字,並未察覺到懷中的人的異樣,笑著道:“好了,既然你義父回來了,我們現在便去見見他,聊一聊我們之間的婚事。”

    打定主意後,沈墨走向阿大等人,“走吧,去正堂。”

    聶語堂告訴沈墨,他之所以會離開,一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沈墨,二是倘若真的要談婚論嫁,也需要知會一聲自己的義父,於是他便匆匆離去去尋義父,若是義父也同意他們之間的婚事,他再回來。

    而今他會回來,便是因為義父不僅同意他們之間的婚事,還樂見其成,且與他一同回來,為的就是商議婚事的細節。

    這番話,聶語堂在回來之前已然默默背了好幾遍。

    他從不說謊,若是不事先準備好說辭,而是即興發揮的話,一定會露出破綻。

    因此,這些話還是聶功成教他說的。

    為的就是說服沈墨,並且讓沈墨早早籌備他們之間的婚事,以便他和聶功成實施他們的複仇計劃。

    這番說辭,聶語堂在聶功成麵前也已經說了好幾遍,直到聶功成說毫無破綻,絲毫不似作假後,才算過關。

    隻是,聶語堂卻不知道,同樣的話,在不同人麵說時神情語態都是不同的。

    在沈墨麵前,縱然他表現得再鎮定,再從容,可是神情中不經意流露出的心慌與不安悉數納入沈墨的眼底。

    沈墨早就發現了他在說謊,隻是當做不知道罷了,並沒有拆穿他,且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走。

    不論媳婦兒有什目的,婚事總歸是跑不掉的。

    至於媳婦兒有什目的,總會知道的不是?

    論起心機,誰也深不過沈墨,至少聶語堂遠遠不是沈墨的對手。

    很多時候,聶語堂的心思沈墨隻要一眼就看出個七七八八,反觀聶語堂,永遠都看不出沈墨的心思。

    -

    正堂

    楊縣令正在與闊別三年未見的聶功成寒暄。

    “聶兄,你這三年究竟去了哪,竟然一趟也未曾回來。”

    身著一身朝服的楊縣令,摘下自己頭頂的烏紗帽放在手邊,臉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楊縣令與聶功成從兒時便認識,那時他們兩家還是玩伴呢,可謂是從小一起長大。

    後來,楊縣令在南餘做了官,聶功成去了京城,二人也算是各奔前程。

    直到十六年前,聶功成突然從京城回到南餘,懷中還抱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嬰孩兒。

    那時,楊縣令還以為這嬰孩兒是聶功成的兒子,經聶功成解釋才知並非如此。

    這嬰孩兒是聶功成已故故人之子,因雙親不再,由他代為撫養。

    至於已故故人是何人,聶功成並未提及,楊縣令也從未多問過一句。

    到底是父母官,楊縣令也是個心思熱忱之人,見這孩子孤苦,所以總是會幫襯著聶功成些。

    捕頭的公務是他極力舉薦給聶功成,俸祿雖然不多,但是糊口過日子總還是可以的。

    並且在聶功成當差的期間,楊縣令還會讓自己的夫人幫忙照看孩子。

    二人的友情一直以來都極為深厚,哪怕是許久不見,突然見麵也絲毫不覺得生疏,倒是會有聊不完的話題。

    隻是剛聊了一會兒聶功成近日的近況如何,楊縣令突然想起一件頗為重要的事情,神色倏然一變,一臉憂色:“聶兄,你此番回來可知道語堂的事兒?”

    楊縣令心中猜測聶功成應該是已經知道了,畢竟那張貼著聶語堂畫像的“通緝”告示貼滿了大街小巷,這場“風波”也已然滿城皆知,隻要不是眼瞎耳聾之人,就一定會知道。

    那,聶功成也一定不例外。

    隻是,倘若他真的知曉此事,為何還會滿麵紅光,喜笑顏開呢?莫不是是自己猜錯了?楊縣令心道。

    “此事我知曉,我正是為了此事而來。”聶功成點點頭道,“畢竟是堂兒的婚姻大事,我這個做父親的哪有不出現的道理?”

    此言一出,倒是輪到楊縣令傻眼了。

    婚姻大事?此話何意?

    莫不是,聶兄同意這門親事?

    可是,兩個男子......若是語堂不願意,如何是好?

    聶兄也不像是畏強權之人,難道真的是因為不敢拂了王爺的意才如此?

    楊縣令擰了擰眉,眉心蹙得緊緊的,心中疑慮不定。

    不過,不用他思索出個所以然來,門外漸行漸近的人已經用行動告訴了他一些他還未想明白的事情。

    “王爺!”楊縣令一見到沈墨的身影,立刻拿起擱在桌上的烏紗帽慌忙戴在自己的頭上,快步向前,走向沈墨等人,躬身恭敬道:

    “下官見過王爺、安樂公主、福王殿下。”

    “不必多禮。”沈墨淡淡說了一句,便徑直越過他往走。

    楊縣令起身時餘光匆匆一瞥,這才恍然發覺,沈墨懷中的人竟然是......聶語堂?

    當下愣在原地。

    他還在疑惑著王爺怎今日懷還抱著個人,殊不知,竟然是他們找了許久的聶語堂。

    聶語堂是何時回來的?

    他怎毫不知情?

    楊縣令呆愣地站在原地,目光在沈墨和聶功成身上來回遊移,好一會兒才想通。

    怪不得,聶兄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且笑容滿麵,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原來他真的是來談婚事的?

    那......語堂?

    楊縣令方才那匆匆一瞥,並未錯過聶語堂臉上的羞怯之意。

    如今他還有什不明白的?


>>章節報錯<<

如果您喜歡,請把《快穿:寵夫無度》,方便以後閱讀快穿:寵夫無度風流采草賊vs神捕少年郎(35、36)*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快穿:寵夫無度風流采草賊vs神捕少年郎(35、36)*並對快穿:寵夫無度章節有什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