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儀韻在丫環的伺候下,起身洗漱,她走出屋子,看到喬安齡正在院子作畫。
寧儀韻靜悄悄的走過去,繞到喬安齡的身後。
她看向喬安齡正在畫的畫。是一副工筆仕女圖,畫中的女子,正在回廊下立著,唇角微翹,嫣然巧笑,桃花眼彎著,容顏絕色。
這畫中的女子看著實在眼熟,分明就是她。
寧儀韻笑道:“夫君,好雅興,一早就起來畫畫。”
喬安齡聽到寧儀韻的聲音,便停了筆,柔聲道:“起身了?”
“恩,起了,難得休息也不多睡會兒了,”寧儀韻問道。
喬安齡身子往寧儀韻的方向傾斜:“怪為夫沒有陪你睡覺?”
寧儀韻嗔了他一眼,指著書案上的畫:“你在畫畫啊。”
喬安齡沿著寧儀韻的手指,看了一眼畫中的人,再回頭看一眼身邊的人,眸光盛滿暖意:“我平時早起慣了的,這幾日雖然不用早朝,還是習慣性的醒了,難得不用早起,就命人把書案椅子搬到院子來,來畫幅畫。”
寧儀韻像模像樣的評價道:“恩,我夫君畫工不錯。”
喬安齡輕笑:“多謝夫人誇讚,不過畫工再好,也要人長得還看,是夫人生的好看,夫君才能畫的好看。”
寧儀韻受用的笑眯眯,桃花眼彎了一彎,神態和畫中的美人一模一樣:“恩,夫君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喬安齡無奈搖搖頭,眼神露著寵愛。
“你這畫,還沒有畫好吧,還有一小片空白。”寧儀韻指了指畫麵上一角。
“儀韻等我片刻,再有幾筆就完工了,”喬安齡道。
“你慢慢畫吧,左右也沒有什旁的事情,”寧儀韻點點頭,退開一步,看喬安齡畫畫。
視線中,喬安齡提起一隻小羊毫,在畫麵的空白處勾勾勒勒,他今日穿回了平日的天青色直綴,端坐在書案前,身姿挺拔如山中青鬆。
青天白雲。
一院子的秋景。
如玉公子,風姿無雙。
縱然已經成婚,寧儀韻依舊心中悸動。
桃花眼彎著,這個男人是她的了。
這是個普通的早晨,也是令人難忘的早晨,她想她會記得這個新婚的清晨,他在秋景,為她作畫,將她畫到他的畫。
“畫好了,”喬安齡擱下筆,扭頭尋找寧儀韻。
“我看看,”寧儀韻走過來,仔仔細細看著這畫,“畫的真像,也沒見你看我。”
“你的樣子,早就烙在我心了,何須看你。”喬安齡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寧儀韻的笑容更甜。
喬安齡讓下人收了畫,拿去裝裱:“我們的臥房沒有掛畫,之前一直沒想到該掛什畫,今天起身的時候,看到你酣睡的模樣,就知道房該掛什畫了,等裝裱之後,就把這幅畫掛到臥房。”
他看著下人把畫拿走,便又說道:“院子書房的畫,是不是也要改一改,就改成夫人的畫像。”
他拉著寧儀韻的手:“畫好畫了,儀韻有什打算?”
“沒什打算,昨天在府跑了一下午,今天就歇息歇息?”寧儀韻提議道。
“如此,甚好,”喬安齡道。
兩人十指緊扣,回了屋子。
一進屋子,喬安齡便讓所有的下人都退下。
待屋子的下人都退下以後,喬安齡便把寧儀韻抱了起來,抱到喜床上。
“大白天的,你做什啊?”寧儀韻說道。
“白天和夜,有什分別?”
他俯身在寧儀韻的臉頰上落了唇,慢慢移到她的唇,探進去感受她的香甜。
他抬起頭,雙眼已經失了清明,蒙上了一層春情。
再低頭,親她的時候,已開始重重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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