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齡和寧儀韻兩人睡在寧儀韻在珍瓏棋館的閨房。
寧儀韻閨房的床很小,隻有定安侯府大床的三分之一,寧儀韻一個睡到是不覺得小,但是喬安齡身量高,個子大,和寧儀韻擠在一張床上,這床就顯得很小了,兩人不得不摟在一起。
喬安齡把寧儀韻摟在懷,他偏過頭,嗅了一口寧儀韻鬢的幽香,懷中佳人嬌嬌軟軟,玲瓏有致。
隔著中衣,喬安齡可以感受到懷佳人的曲線,漸漸地,眼神便迷離起來。
神智不再清晰,他幾乎本能的去摸寧儀韻的腰帶。
寧儀韻按住了喬安齡的手:“安齡,之前,喜婆跟我講規矩的時候,曾經同我說過,三日回門,在娘家的時候,我們不能行房,好像是說不吉利的。”
喬安齡手一頓,眼神恢複了幾許清明,在大婚之前,他也了解過婚嫁的習俗和規矩,所以三日回門不能同房的規矩,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不過知道歸知道,他現在的狀態,讓他怎辦?
喬安齡在寧儀韻耳邊,歎了口氣,說不出的幽怨。
“歎什氣啊?”寧儀韻戳戳他的胸口。
“我在後悔,”喬安齡輕聲道。
“後悔什?”寧儀韻訝異道。
“之前沒有想到三日回門不能行房的事情,早知道今天要熬上一晚,昨日我便不熬了,現在倒好,要連著熬上兩晚。”喬安齡道,聲音竟透著一股委屈之意。
他低頭,嗅著她的香氣,重重的喘,像是在平複什。
濕熱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寧儀韻的耳鬢,引起她鬢間一陣戰栗。
“你若是熬得難受的話,我,我身子已經好了,昨兒已經休息了一夜了……”寧儀韻紅著臉,輕聲道。
婉轉動聽的聲音,說著邀請的話,讓喬安齡更加情難自禁,他的呼吸愈加粗重,最後他重重一喘,幾乎是咬著說道:“我不希望有什不吉利,左右就是熬上一夜,明兒就好了。”
寧儀韻見他堅持,便應道:“噯,好。”
“好好休息,睡吧,”喬安齡道。
“恩,”寧儀韻應了一聲,便舒舒服服的在喬安齡懷睡覺。
寬闊有彈性的胸膛,睡起來格外舒服,寧儀韻一會兒就睡著了。
喬安齡讓寧儀韻睡覺,自己卻又睡不著了,剛剛成了親的妻子乖巧的躺在他懷,他卻什都做不了。
帖慰在一起,他身子火熱,熬得難受,睡不著,最後半睡半醒的過了一夜。
連續兩夜沒有好睡,縱使喬安齡身體再好,也多少有些萎靡。
第二日早上,喬安齡和寧儀韻在珍瓏棋館用過了早飯,便回了定安侯府。
回了定安侯府,喬安齡拉著寧儀韻直接進了正屋。
“安齡,你不是沒睡好嗎?”
寧儀韻看著欺身過來,雙眼著綠光的喬安齡,“現在不需要補個覺嗎?”
喬安齡的聲音有些急促:“為夫現在最需要的不是補覺。”
……
喬安齡當然沒有放過寧儀韻,一翻之後,他終於出了舒服的喟歎。
——
又過了一日,喬安齡三日的婚嫁結束了,他必須去早朝。
寧儀韻剛剛起身沒多久,喬安齡便散朝回來。
寧儀韻坐在桌前,托著腮,欣賞一身朝服大步走過來的喬安齡。
身著朝服的他,當真英姿勃,豐神俊朗。
“起身了?”喬安齡走過來,擁抱了一下寧儀韻。
“剛剛起床沒多久,你已經散朝了?現在還是早晨,你們早朝到底有多早?”寧儀韻問道。
“寅時就早朝了,所以經常是頂著月亮就出門了,”喬安齡笑道,“我換件衣裳。”
“恩,在大楚朝當官也真不容易,起那早?”寧儀韻道。
“習慣了,”喬安齡風輕雲淡。
“正有事同你說。”喬安齡又道。
“什事啊?”寧儀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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