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某想把自己對打仗用兵的一點看法寫下來,”祁隆淵說道。
寧儀韻愣了一下,隨即讚賞道:“著書?祁將軍好誌向。”
聽寧儀韻誇獎,祁隆淵蜜色的俊臉竟生出幾分赧然,他從懷取出幾張紙遞給寧儀韻。
寧儀韻狐疑的接過一看,這幾張紙竟是她畫下的機關圖紙。
“這些機關圖紙出自夫人之手,”祁隆淵說道,“我手下幾個懂機關的軍師看了之後,都十分讚歎,說是世間難得之物。
我們對這些機關進行了改良,運用到戰場上去,實戰證明,這些機關非常有用,對取勝有很大幫助,可以說是致勝法寶。”
寧儀韻淺笑道:“那是祁將軍善於用兵,足智多謀,這些機關圖給了祁將軍,倒是發揮了它們的功效。”
“隻是,”祁隆淵接著道,“說來慚愧,這些圖紙有些地方,我還看不明白。
這些地方,我手下的這些軍師,也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看明白,所以我還是想請教夫人。
不瞞夫人說,我是想將機關陷阱作為兵法的一部分,寫到我的兵書中,流傳下去。”
寧儀韻問道:“原來如此。”
“原本想去定安侯府向夫人求教,但是怕去了太過唐突。”祁隆淵說道。
寧儀韻勾了勾唇,說是唐突實在是說輕了,他差點要了喬安齡的命,喬安齡差點把他活捉了,祁隆淵自然不能直接上門。
“今日在街頭看到夫人,就跟在夫人身後,”祁隆淵道,“見夫人逛了一路,很有興致,便沒有上前打擾。
後來,見夫人在酒樓坐下,才來求教。
祁某不才,還望夫人賜教。”
寧儀韻笑了笑,這祁隆淵傲氣歸傲氣,向人求教的時候,還是挺有禮貌的:“祁將軍客氣,是哪看不明白?”
圖紙是她畫的,有的地方她用現代通用的術語做了標識,祁隆淵和他的軍師當然看不明白。
寧儀韻直接發問,祁隆淵倒是愣了一下:“夫人願意告訴我?夫人放心,這兵書雖然是我寫的,但是關於機關的部分,我一定會標明,是出自於夫人。”
“那倒不必,”寧儀韻擺手,這些機關圖紙不是她發明的,是她前世學來的,當初她拿出來是為了引誘獵戶程虎下山幫助喬安齡。讓她把這些知識據為己有,在書上標上她的名字,流傳下去,這般的欺世盜名,她也過不了心這一關。
“不用寫我的名字,”寧儀韻道。
“夫人願意賜教,祁某已是感激不盡,豈能用祁某自己的名義寫下來?”祁隆淵態度堅決。
“那這樣吧,”寧儀韻說道,“你就寫牛頓吧。”
“這位牛先生……”祁隆淵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不禁問道,“牛先生是哪位高人。”
寧儀韻一本正經:“是我偶然認識的一位世外高人,這些機關圖都同他有關,恩,他姓牛,單名為頓。”
“竟有如此奇人,不知道祁某是否能見上一麵?”祁隆淵問道。
“世外高人,行蹤不定,我也隻見過他一次,後來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寧儀韻遺憾道,“不瞞祁將軍,我也曾想盡辦法,想再見牛先生一麵,可惜……”
“祁某明白了,”祁隆淵道,“隻是,牛先生既然是世外高人,必定單薄名利,冒然將牛先生的名字寫在書,牛先生會不會不樂意?”
“不會,”寧儀韻答道,“牛先生書高人,世俗的名利跟本不在他眼中,你寫也好,不寫也罷,他都不會在意。”
“說的也是,”祁隆淵道,“倒是祁某著相了。”
寧儀韻微微笑。
“那就請喬夫人求教一二,”祁隆淵說道。
“你是哪不明白?”寧儀韻問把圖紙又遞回給祁隆淵。
祁隆淵指向圖紙的一處。
寧儀韻在酒樓,給祁隆淵答疑解惑,不知不覺就講了半個時辰。
“今日,多謝喬夫人為祁某答疑解惑,”祁隆淵道。
“祁將軍不必客氣,”寧儀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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