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駛到單家門口,單如清轉身對倆人說:“你們能不能先幫我搬家?”
“可以啊!”ent答應的很爽快。
單如清的目光轉向傅斯遠,傅斯遠點了點頭,沒拒絕。
一進門就看見單之森端著茶走出來,傅斯遠率先開口叫到:“叔叔你好,我是……”還不等傅斯遠說完,單之森就熱情上前迎接:“斯遠啊,總算回國了哈哈,來,陪我下盤棋。”
單之森正要拉著傅斯遠走,就看見單如清身側的ent,他思量片刻叫出了他的名字:“ent!都來啦?今天就在這跨年啊!”
眼見單之森要把傅斯遠拉走,單如清急忙出聲阻止:“爸!傅斯遠還要幫我搬家呢!”
“等會我讓小鄧幫你搬。”單之森瞥了她一眼。
單之森看著坐在自己對麵認真觀察棋局的傅斯遠,淡笑道:“斯遠啊,我聽清清說,你的公司越做越大了,恭喜啊!出色的人果然幹什都是出色的。”
“叔叔說笑了,運氣好罷了。”傅斯遠笑道。
“不是奉承你,我打心底覺得你這孩子優秀!”單之森將一枚黑棋放在棋盤上:“一個人在國外不容易吧?”
傅斯遠也不否認:“嗯。”
“以後有什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找我,我一定竭盡全力。”單之森看著他,眼滿是心疼。
“……好。”傅斯遠哽咽了一下,心猛的酸澀,畢竟自從他外公走後,就再也沒人和他這說過話。
“小姐,您的香水牆要搬走嗎?”小鄧轉身詢問正在收拾衣物的單如清。
單如清思索了一下:“不搬。”
當年從那邊搬過來的時候,可打碎好幾瓶,給她心疼的都在滴血。
ent剛把她放在桌麵上的化妝品收完,結果一看,還有!
“janice,你是賣貨的嗎?”
“不用搬完!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單如清阻止了他的動作。
經過一個下午的時間,終於收拾完了。單如清已經累的不想在動了,於是她將鑰匙交給小鄧,自己則軟癱在床上。
晚上十點,單勁銘下班回來就看見他爸和他妹和另外兩個熟悉的麵孔,正坐在餐桌前等他。
“單勁銘,好久不見!”ent每一次見單勁銘的時候就異常高興。
傅斯遠則微微點頭示意。
單勁銘落座過後,和單如清耳語道:“傅斯遠在這我能理解,怎這個狗崽子也在這?”
“你爹叫的。”單如清嘴正吃著飯,含糊不清的回答他。
“真的?”單勁銘單挑眉。
“我叫的。”
單勁銘:“……”
ent是外國人,受外國人的開放式教育,並不拘謹。反之,傅斯遠相對要拘謹很多。
單之森開口:“斯遠,放開吃,當這是自己家。”
單如清汗顏,拜托!人家傅斯遠本來就這樣,很斯文好不好!
晚餐過後,單之森回到書房處理公務,四個年輕人就在樓下玩起了鬥地主。
“王炸!”單如清甩出王炸牌。
單勁銘將手的牌一扔,不爽道:“把把王炸都在你手上,你tm出老千啊!”
“單勁銘輸不起你就直說!這牌是你自己洗的,也是你發的,我怎出老千?”單如清不是什好脾氣,自然也不慣著他。
傅斯遠看了眼表,似乎要跨年倒計時了,便勸和道:“行了,馬上跨年了。”
單如清白了單勁銘一眼,扭頭便不再看他。
“小學生。”單勁銘冷笑了一聲。
“十。”
“九。”
“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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