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如清將殘局收拾好,一步一步的挪到陸鐸鳴麵前,難為情道:“謝謝。”
“你說什?”不是陸鐸鳴想逗她,是他真的沒聽清。
“我說!謝謝!”單如清喊道。
陸鐸鳴揉了揉揉了耳朵,問道:“吃了嗎?”
“沒有。”單如清說完,猛的反應過來:“你要請我吃飯?”
陸鐸鳴使壞道:“想得好,下次別想了。”陸鐸鳴問她:“食材還有嗎?”
單如清一時失語,隻是點了點頭。
“給你露一手。”陸鐸鳴走進廚房帶上門。
臨近11點,單如清終於吃上了晚餐。
“陸鐸鳴你居然還會做菜?”單如清拿著筷子,發出質疑的聲音。
“別說話,吃你的。”陸鐸鳴說。
單如清癟了癟嘴,試探性吃了一小口,結果還不錯。
吃完後,看著桌麵上的空盤,毫不吝嗇的誇道:“陸鐸鳴你做菜還挺有一套嘛。”
陸鐸鳴沒說話,隻是看著她。
單如清被看的有些不自在,隨口問道:“你什時候會弄這些了?”
“在瑞士得時候。”陸鐸鳴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回想:“有段時間為了省錢就學會了做飯。”
“你們陸家家大業大,還需要你省錢?”
“你管我?”
“……”單如清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
陸父一直都不同意陸鐸鳴賽車,尤其是在他去瑞士後出了場車禍,陸父就更反對了。本以為陸鐸鳴會消停,沒想到陸鐸鳴告訴陸父,他想建個車隊。
陸父直接拒絕,並告知他,休想從他這拿走一分錢去建車隊。
沒辦法,陸鐸鳴求助了陸母,這並不是長久之計,陸鐸鳴在瑞士發過傳單,做過服務員,好在車隊贏了比賽,賺了錢。在賽車界有了一定地位,他也就不再像陸母要錢了。
這些經曆他不會向任何人談起,無論是誰。
他將它們埋在心底,任由它們被遺忘腐爛。
之後的幾天,單如清一下班就跑去陸鐸鳴那蹭飯,起初陸鐸鳴沒說什,直到半個月後,陸鐸鳴拿出一份賬單擺在她麵前。
“什意思?”單如清明知故問。
“不識字?”陸鐸鳴揚眉。
真不愧是商人,從不做虧本生意。
單如清給了錢後,便開始了一日三餐都在陸鐸鳴家吃的生活。
醫院放了假,單如清為了不跑上跑下的,早餐吃完後單如清就待在陸鐸鳴家,直到吃完晚餐才回去。
這天,陸鐸鳴出去買菜,單如清獨自待在陸鐸鳴家。
單如清看電影正看著起勁,門口的顯示屏亮了,麵傳來女聲。單如清走近一看是侯東曼。
“鐸鳴哥,阿姨做了蛋撻讓我帶給你。”侯東曼的聲音甜甜的,此時正嬌俏的笑著。
“喂,陸鐸鳴。”單如清撥通了陸鐸鳴電話,聲音平淡,不像是在催促:“侯東曼來找你了,趕緊回來。”
單如清讓侯東曼上來,從顯示屏看到侯東曼聽到單如清聲音後,愣住了。
侯東曼進來後,欲要脫鞋,單如清見狀阻止道:“他家隻有一雙拖鞋,你直接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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