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淵?”
冥月嬌‘咖嚓’一聲咬了一口靈果後,懶洋洋地問,
“那是誰?”
通訊的男聲頓了頓,無奈地提示道:“就是收服了長虹劍的那個修士。當時你也在場的。”
長虹劍?
冥月嬌先想起了那隻白貓,然後才想起了那個道貌岸然的修士。
想到那個修士居然拿著妖族契約糟踐妖族生靈,她頓時怒從心起,手上一使勁咬了一口的靈果便爆成了渣:
“你不說人家也要宰了那個家夥的!”
“他非常謹慎,你要記得這點。若你不動手,你便不要打草驚蛇。若你動手,那勢必要傾盡父尊給你的所有人手滅殺他。記住,做到一擊斃命。”
最後幾個字紀笙歌咬的極重,像是從牙麵擠出來的話似的。
他鮮少這樣,但冥冥間有一種感覺,若現在不除掉洛北淵,將來妖族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通訊那邊傳來少女信誓旦旦的聲音:
“兄長,這事就交給我了!”
……
江清瀾早上醒來的時候,洛北淵已經不在山洞了。
腰間的青紫已經好了大半,右臂上的傷也被精心包紮過,隻要用靈力多在體內運轉調息,用不了幾天傷勢就會痊愈。
頭上貓耳微動,他知道洛北淵可能已經識破自己的身份了,於是便也懶得再耗費靈力去掩藏,貓耳大大方方地樹立在發間。
雖然隻是有點羞恥罷了,但習慣了就好。
外麵晨光微熹,他眯著眼睛往洞口外麵走,卻正好碰見了洛北淵。
隻見他扭扭捏捏地拿出一束花,臉色微微漲紅:“這個,給你。”
男主今天又抽的什風?
江清瀾一臉疑惑,接了過來:“啊,嗯……謝謝。”
數朵粉色和白色的風信子在手中開得熱烈,被細心收束緊緊地紮在了一起,散發出一股奇特濃烈的香味。
花枝下方紮起的地方騷包地打了個蝴蝶結,係的工工整整,看得出來送花的人很用心。
江清瀾看了又看,瞧了又瞧,總感覺有哪不太對勁。
正當他有一絲頭緒時,隻聽洛北淵撇過頭別扭地說:“這個,是答謝。”
江清瀾長舒一口氣,剛才的頭緒被拋之腦後:
啥事兒啊!
原來是答謝!
江·鋼鐵·清·直男·瀾看著手上這束花,莫名地有些孩子長大的欣慰感:“沒事。我也沒放在心上。”
一旁洛北淵緊張地注意著江清瀾的一舉一動。
書上說。
隻要給喜歡的人送花,他就能明白什意思。
反應也會和平時不一樣。
他看了又看,隻見江清瀾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該幹嘛還是幹嘛。
洛北淵有些失落,一抬頭卻看見江清瀾狐疑地看著他:“怎?我臉上有東西?”
“沒事……”他勉強笑了笑,心中十分悵然。
第一次求偶,洛北淵以慘烈的結局收場。
這次過後洛北淵做了深刻的總結,並很快得出了結論。
沒有成功肯定是誠意不足,花沒送夠!
送!接著送!
世上沒有什是送花解決不了的事!
如果有,就兩次!三次!四次!
一直送到誠意夠為止!
於是接下來的曆練中,每天早上的江清瀾都能收到一束花,到後麵,他就從剛開始的驚訝到漸漸麻木了。
“雲生,我給你摘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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