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間的日光朦朧濕潤,夾帶著淺淺的花香,沁人心脾。
短短一周不過彈指一,最後的友誼賽如約而至。
“本大爺有言在先,”跡部抄著手站在球場邊的台階上,“友誼賽不過是個噱頭,三場雙打三場單打,六局四勝……”
說著,他打了個無比響亮的響指:“獲勝的將會是我們冰帝!”
對此,立海大眾人沒什表情,山本由衷地在心欽佩這個冰帝一年級生睜眼說瞎話的能力。
這幾日練習賽下來,兩校實力不能說是平分秋色,隻能說是天壤之別。
冰帝倒也不是不強,隻是宛如劃了一道分水嶺,強的很強,比如越智和跡部,弱的很弱,比如還沒在學校正式參與過訓練的幾個國小後輩。
打這樣的比賽沒有絲毫意義,反而有種在欺負後輩的感覺。
“既然是比賽,分不出勝負就沒有意義了,”幸村語氣溫和,轉言道,“不過沒有意義的勝負也不是我們想要的,不是嗎?”
聽出了他話有話,跡部挑眉道:“啊嗯?你什意思?”
幸村淺笑:“抽簽決定隊友和對手,且雙打隊友和單打對手皆不可為本校選手,最終獲勝人數多的贏,如何?”
兩校目前實力差距過大,這的確是平均實力最好的方式,一麵壓著打的比賽怕是要打擊小輩們的信心。
幸村沒有直說,算是給足了麵子。
跡部略一思索,哼聲道:“這來算,勝負不就是由單打決定了?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沉醉於本大爺華麗球技中的準備了啊。”
幸村莞爾:“莫非跡部君已經猜到會與我的單打了嗎?”
“啊嗯?”跡部一甩衣服,拍拍手讓人拿來抽簽盒,“本大爺這點特權總歸還是要有的吧。”
冰帝眾人腹誹,究竟是誰說不愛給自己搞特權的啊?!
眼看著眾人紛紛去抽簽,毛利站在旁邊借著身高往瞅,可惜盒子黑漆漆的什都瞧不著。
越智已經抽完了,手中拿著一根尖端紅色的木簽,他拍了拍毛利的肩膀示意他去抽。
毛利心打鼓地伸手進去,不會抽到冰帝的小輩吧?那是讓還是不讓?不讓吧,別人的小輩要受打擊,讓吧,小部長要生氣——那還是不讓吧!
咦?紅色的。
“雙打,冰帝越智、立海毛利。”
毛利瞪大眼睛,隔了幾秒嗚呼一聲,轉頭看向越智,雙眼閃閃發光:“月光同學,我們雙打誒!”
越智一點頭,說:“請多指教。”
“嗯嗯嗯嗯嗯!”毛利如搗蒜一般瘋狂點頭,“那我們的對手是……”
“雙打,冰帝日吉、立海山本。”
背後傳來一道令人驚悚的目光,毛利緩緩回頭看去,欲哭無淚。
另一側,跡部舉著一根末端為金色的簽,跟幸村手上那根一模一樣,他抬起下巴說:“幸村,可不要被本大爺的美技迷得睜不開眼噢。”
“我很期待。”
***
“och,柳生、慈郎對丸井、忍足,忍足發球!”
球一下一下點著地,不快不慢。
“沒想到我們這快又成為對手了啊柳生君。”忍足和和氣氣地拍著球。
“是嗎,那這局是我將軍了,忍足君。”柳生動作優雅地推推眼鏡。
丸井無奈地轉頭看向忍足,說:“該你發球噢,忍足。”
“好”
“丸井君,我一定會打敗你!”芥川高聲道。
與此同時,另一個球場進行著熱火朝天的——吊打。
“可惡,為什你這家夥跑得這快……”向日一躍而起身影幾乎遮住太陽,但迎麵而來的球直接把他的球拍打飛出去。
力氣還這大!
胡狼沒說話,緊了緊球拍。
“無論何時桑原從來都沒有鬆懈過,”柳站在場邊記錄下一行字,又抬頭道,“他是那種默默完成訓練,然後將結果留給大家去看的人。”
幸村沒有說話,環手注視著球場上的人,眼卻含著淡淡的欣慰。
“gamesetandmatch,立海胡狼,6-0!”
“恭喜你啊桑原!”毛利伸手跟他一擊掌,眉開眼笑,“幹得漂亮,我們立海的一勝被你拿下來了”
“多謝前輩,”胡狼夾著網球拍,抬手跟他一擊掌,轉眼看向旁邊的球場,“文太他們還沒結束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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