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setandmatch,越智、毛利,6-0!”
“月光同學的馬赫比之前更厲害了!”毛利高興得手舞足蹈,屁顛屁顛跟在越智後麵,一時間沒有注意山本黑得發亮的臉。
越智拉上網球包,站起身道:“你也是。”
“月光同學是說我比在四天寶寺進步了嗎?”毛利眉開眼笑,“那當然啦,我們小部長的訓練可是很厲害的”
越智瞥了眼毛利身後虎視眈眈的山本,說:“我記得你之前不喜歡訓練。”
毛利撓撓腦袋,說:“我也奇怪,本來是因為月光同學會來合宿我才想訓練的,但後來隻要小部長看我一眼,我就莫名其妙跟著一起訓練了。”
“精神力?”越智問。
毛利想了想,說:“應該不是吧。”
“應該是個人魅力。”
“對對對!你說得很有道……”毛利順著聲音回頭一看,剩餘的話盡數變成了幹笑,“啊哈哈山本同學,你來了啊。”
山本對越智彬彬有禮地點點頭,看向毛利,友善地道:“小部長很有個人魅力,對吧?”
他把小部長三個字咬得重,毛利不敢說對,也不敢說不對,隻能向越智發出眼神求助。
救救我,月光同學!
如他所願,越智開口道:“那邊的比賽開始了。”
“啊,是柳和真田”毛利剛準備抬腳過去,又硬生生停下來,雙眼發光,“這邊也要開始小部長的比賽了誒!”
越智沒說什,隻問:“看哪個?”
毛利左看看右看看,沒多猶豫,拿出手機放進山本的手,鄭重其事地說:“山本同學,我知道你想看柳跟真田的比賽很久了對吧?可以麻煩你幫我錄下來嗎?”
山本緩緩道:“壽、三、郎。”
“麻煩你了山本同學!”毛利趕緊拉著越智跑到幸村所在的球場邊停住腳步,拍著胸口道,“呼嚇死我了。”
“你怕他?”越智問。
毛利眨眨眼睛,道:“不怕啊。”
“那你……”
“山本同學很在乎立海大,”毛利眼睛彎彎的,“不過作為部長可能少了點威嚴,現在看到幸村這厲害他很高興,但是難免會有點失落嘛。”
風一吹,發絲飛揚,露出越智一雙漂亮的眼睛,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這雙眼睛此刻一點都不冷淡。
“知道了。”越智淡淡地說。
毛利嘿嘿地笑了幾聲,對場上的幸村招手道:“加油小部長!”
幸村側過臉,對他莞爾一笑。
這個笑直接笑到毛利的心坎,他更賣力地給自己未來的小部長加起了油,渾然不知身旁的越智正垂眸看著他,神色溫柔。
迎合山本是因為尊重和感謝,喚幸村為小部長是因為信任和鼓勵。
你啊。
“勝者是冰帝,勝者是冰帝,勝者是冰帝……”
場外不知道哪冒出一堆仆傭齊刷刷地喊起來,規模雖比不得正式球場,但訓練有素,顯得聲勢格外浩大。
“啪!”
響指一打,外衣被輕易甩上天空,險些讓人以為能夠隱天蔽日,叫喊聲驟然停止,仿佛在等待他們的王發話。
“勝者會是我。”
鳶紫色的長發隨風而動,一張柔美的小臉尚且稚嫩,卻帶著點對手看了會腹誹狂妄的架勢。
跡部僵在半空中還沒來得及打響響指的手慢慢垂下,撫住淚痣,不一會兒,他從手指縫隙中發出極其嘹亮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圍觀的冰帝眾人麵麵相覷,日吉有點不情願地問:“我們要跟著笑嗎?”
向日抽搐著臉頰道:“不要了吧。”
“och,冰帝跡部對立海幸村,跡部發球!”
雙方一觸即發,丸井聚精會神地盯著球場上對打的兩人,說:“說起來,幸村他扔掉了外套,這是他要認真打的意思嗎?”
柳生推推眼鏡,開口道:“我想他大概隻是覺得打斷對手更有成就感。”
“puri”
“嗯?”柳生看向坐在地上的仁王,“仁王君,你怎認為?”
“不知道呢”
柳生看了他一會兒,發現實在看不出什,索性收回視線,重新望向球場。
“砰!”
“咚——”
“0-15!”
跡部看了眼那球,挑眉道:“你還挺會找機會的嘛。”
“承蒙誇獎。”
跡部拍打著網球,緊了緊球拍,明明才打一球,手心卻已經浸出一點汗。
“喂喂侑士,跡部剛剛是在試探嗎?”向日戳了戳忍足的胳膊。
“昂,大概是吧。”忍足注意著跡部的臉色,又看看一臉風輕雲淡的幸村。
不太妙啊,剛剛那一球足足對峙五分鍾,跡部沒試探出他,說不定還反被試探出來了啊。
“砰!”
“0-30!”
球滾到跡部的腳邊,跡部甩甩手上的汗。
“最簡單的回球,卻選在了最好的時機。”毛利稍稍昂頭,語氣不由自主地帶上了點驕傲,他悄悄瞅了瞅越智,對方依舊麵不改色。
毛利也不好意思去問他,月光同學,你看我們立海大的新部長是不是很棒!
不管怎說,越智可是冰帝的。毛利雖然有時候懵懵懂懂,但也不是懵懵懂懂在這種事情上。
於是他說完這句後就閉上了嘴,在心默默叫道:“小部長最棒!”
“你的後輩很不錯。”意料之外的,越智開口了。
毛利抬頭看他,疑惑地問:“誒?月光同學不生氣嗎?”
越智語氣淡淡地道:“如果他止步於此,也就僅此而已了。”
如果在這時畏懼了,就不配坐上冰帝的巔峰之位。
毛利眨了眨眼,知道他是在說跡部,讚同地點點頭,看回球場後說:“不過他好像沒想放棄呢。”
“咚——”幸村球拍橫起,將球一吊。
向日眼前一亮,喊道:“是高吊球,跡部會用那一招!”
話音剛落,跡部跨出幾步一躍而起,高喝道:“沉醉於本大爺絕妙的球技之中!”
“砰!”
“0-40!”
跡部半蹲在地,嘖了一聲:“你手腕壓得倒是很及時啊。”
幸村原本已經轉過身,聞言側頭回以一笑:“就這樣被打掉球拍的話,動作太難看了不是嗎?”
仁王嘴叼著根不知道哪來的草,托著腮幫子,笑了一聲:“piyo”
“哼。”
跡部轉身回到發球線,甩了甩球拍,像是要把剛剛那點負麵情緒甩掉。
忍足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說:“第一局就被逼出了絕招,還被輕易地打回來,跡部心中該是有些動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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