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不得不先把薑眠從自己身上推到旁邊。
他坐起來, 抬起被用皮帶綁在一起的雙手,摘下蒙著她眼睛的領帶,扭臉看向躺在床上已經沉睡的薑眠, 直接被氣笑。
秦封鼓搗了好一會兒,才把皮帶弄開, 因為不斷扭轉手腕, 腕骨處已經泛起紅。
他無奈地抱起薑眠, 幫她挪了挪位置,讓她枕著枕頭,舒服地睡。
秦封坐在床邊守著她。
他撿起被他丟在旁邊的領帶和皮帶, 在手上隨意地纏繞了幾圈,腦子不由自主地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 心不免遺憾。
都還沒正式開搞, 小兔子就睡過去了。
他俯身, 在她嘴巴上輕咬了下, 像在懲罰她今晚沒有滿足他的要求。
薑眠沉沉地睡了一覺, 還做了一場很刺激的、帶有顏色的夢。
夢的她特別女王地對待秦封,把他的眼睛用他的領帶蒙上,他的雙手也被她用皮帶箍住。
男人的襯衫最上麵幾顆扣子散開,隱隱約約露出精壯的胸膛。
他跪在她麵前,吻著她。
薑眠睜開眼時,秦封正在鬧她。
那種在夢潮起潮落的失重感, 真真切切地發生著。
薑眠抬手抓住他的頭發, 攥緊手指。
須臾, 秦封從被子鑽出來,露了個頭,他的手撐著她腦袋兩側, 染了欲的嗓音低啞道:“老婆,昨晚你怎能睡過去?”
薑眠臉頰潮紅地眨了眨眼,聲音泛軟地說:“我也不知道……”
“那你還知道你睡著之前對我做了什嗎?”他挑眉問。
薑眠仔細地回想了下,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她捧著他的臉親吻這一幕上。
薑眠搖搖腦袋,“想不起來了。”
秦封就知道她又要給他表演醉後斷片。
他勾唇笑道:“老公帶你回憶回憶。”
說著,秦封就從旁邊拿過昨晚那條領帶,蒙住了薑眠的雙眼。
薑眠驚慌失措地問:“蒙我眼睛幹嘛啊?老公?別蒙住我的眼啊……”
她正要抬手摘掉領帶,秦封就抓住了她試圖作亂的雙手,開始把皮帶纏繞到她的手腕上。
薑眠心慌意亂,還生出一點對未知的害怕,她開始胡亂喊他:“老公?學長,你別鬧我……”
“哥哥……唔。”
秦封親了她一下,溫柔安撫:“別怕,老公在。”
然後又說:“看來你是真不記得了,昨晚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不過到最後什都沒做。”他的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遺憾,“害我白期待了好一會兒。”
薑眠:“……”
“怕你今晚再臨時出意外狀況,”秦封貼在她耳邊緩慢呢喃:“老公先給你示範一下,教教你。”
薑眠:“……”
薑眠此前都很規矩,從沒玩過什花樣,這是第一次有這種體驗。
陌生,但又很新奇。
她什都看不到,可正因為這樣,觸覺才愈發敏銳。
他給的每一寸相擁,都會讓她為之輕顫。
這場教學持續了快兩個小時才結束。
薑眠被秦封抱去浴室洗澡時,男人還壞心眼地逗她:“學會了嗎?今晚可以用在老公身上嗎?”
薑眠羞赧地把臉埋在他懷,根本不肯講話,甚至還有點惱羞成怒地抬手擰了他一下。
結果卻惹來秦封的一聲低笑。
他的笑意從胸腔震開,帶著慣有的懶漫,短促卻無比撩人。
吃早飯的時候薑眠還在沉思,她實在想不通,她喝醉酒後怎會搞出那種花樣。
這完全不是她這種性格的人能做出來的事。
酒精果然害人不淺。
當晚,薑眠還是借助了酒精才放開手腳,滿足了秦封讓她搞他的要求。
雖然很生疏,但薑眠還算能學以致用。
中途被她解開蒙在眼睛上的領帶,秦封第一次見薑眠這般模樣,宛若一位氣場全開的冷豔女王,又活像隻妖精,導致他直接失控,趁她不注意偷偷鬆開了皮帶。
然後秦封突然就轉守為攻,占據了主導權。
猝不及防被壓製住的薑眠突然被嚇到,睜大眼看著笑的邪氣的秦封,小臉紅撲撲地瞪著他。
秦封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角,低笑說:“現在,換我了,女王陛下。”
薑眠沒說話,隻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往自己麵前帶了帶,吻住了他的唇。
.
秦封和薑眠在普羅旺斯呆了一周,去了好幾個小鎮上玩。
7月11號,他們要動身前往英國倫敦。
不過,去倫敦首先需要先回巴黎。
從巴黎來普羅旺斯時是乘坐飛機來的,薑眠想在回程的時候坐火車沿途看看風景。
而巴黎和倫敦距離也不算遠,並且還有列車通行,所以他們提前就買好了從普羅旺斯到巴黎的火車票,然後再從巴黎坐火車去倫敦。
兩個人回了巴黎,來到要去倫敦的巴黎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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