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寧息在心默念住持這句話的關鍵,所以這個世界是她曾經來過的嗎?
但是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人事變遷、滄海桑田,她現在想不起住持口中的師祖是誰。
沒等寧息問出口,就聽淩亂的腳步聲越走越近。
住持笑著起身,對寧息說:“來了。”
話音剛落,三個神色焦急的人就露了臉。
寧息一怔,就被摁進了一個溫熱的胸膛,耳邊傳來的心跳聲和喘息聲讓她有些懵。
寧息右手還放在腰上,反應過來就立馬用左手將人往外推。
那人也就順著寧息的力氣離開了。
這時的林霏紅著眼眶,眼淚在眼圈打轉,死死地盯著寧息,就怕剛找到的女兒又不見了。
寧聯輝輕拍著林霏的手,像是在安慰。
陸雨澤也坐到了寧息旁邊的石凳上,神色很平靜,但泛紅的眼眶把他現在的情緒暴露了個徹底。
住持在給每個人麵前的茶杯斟滿茶之後,笑吟吟地說:
“人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談正事?”
寧息麵無表情,甚至還有些想笑,她會怕被扒掉馬甲?
“一開始我隻是想試探一下這到底有什不對勁的,萬一掉坑了至少能全身而退。”
說著,寧息看著住持扯出了一個笑,
“但是現在,我們兩個都沒有退路了。”
住持歎著氣搖了搖頭,從寬大的袖擺拿出一個木盒,放在寧息麵前,
“這是師祖留下的,說隻要給你你就能認出來。”
寧息有些防備地觀察木盒上的花紋,等看清以後瞳孔微縮,毫不猶豫的將它打開。
果然,玉佩上縈繞著淡淡的靈氣。
寧息把它拿出來仔細觀察,似乎想從記憶搜尋關於它的痕跡。
突然一閃而過的思緒終於被抓住,寧息拿著玉佩的手用上了力,口中溢出一個名字:
“齊允。”
“正是,齊允師祖臨終前留下的這個木盒和一些竹簡都與你有關,而竹簡上被刻得最深的一句話就是有愧於你。”
“有愧?殷國高高在上、一心成神的國師居然會對一個人愧疚?你在說笑嗎?”
寧息話的嘲諷在場的五個人都能聽得出,但每個人的想法卻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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