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批皮貨之後,範拂覺得謝庭鈞簡直是一個神人,生意上的事情也會請教他一下。
“我們範家人那多,肯定有人會有心思。”範拂也不隱瞞。
他爹是範家家主,可是範家有祖祠,還有很多族人,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
“你父親已經有主意,何必來問我。”謝庭鈞看著範拂。
範拂覺得無趣:“我爹也想問問你。”
“如今太子失勢,陳家在那些商賈之中的確是一塊肥肉,不過陳家這次的事,萬一和陳家沒關係,那一擁而上的人,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謝庭鈞分析。
範拂看著謝庭鈞:“你和嫂子已經通過氣了?”
謝庭鈞聽到範拂這樣稱呼很是受用:“潁川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
範拂點頭:“我知道了。同窗都很想你,你打算什時候回國子監。”
“不回了。”謝庭鈞直接拒絕“你讓他們也好好讀書,學以致用才是求學之道。”謝庭鈞叮囑。
“好。”
陳家的事在京城鬧的越來越厲害,掀起這件事的兩個人卻悠閑的在家,一個逗貓,一個看書。
李延睿倒是對這件事很上心,每天都從外麵帶回一些新消息。
“這次謝庭鈞估計傷的比較厲害,我去看他的時候,還在床上躺著,小妹,你送的那些補藥是不是不好用,再給送點。”李延睿提議。
“四哥把咱家的藥庫給送去算了。”李芳菲沒好氣的說。
李延睿笑了起來:“我看他下不了床還在讀書,今年的魁首跑不了了。”
“四哥能不能不要提他?”李芳菲裝作生氣。
“好了,好了,不提。”李延睿慌忙說。
這個時候宮來人,傳李芳菲進宮。
李芳菲立馬收拾了就進宮。
皇上肯定是問她潁川的事,她知道這件事鬧到皇上麵前是遲早的事,隻是沒想到會這快。
她到禦書房的時候,竟然見到了一個熟人:戶部尚書杜如晦。
他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李芳菲進來,他偷偷的勾頭看了一眼。
總覺得潁川的事和李芳菲有關,不然也太巧了。
“參見皇上。”李芳菲行禮。
“你說,潁川去年秋收如何。”皇上看著李芳菲。
“應該是大豐收。”李芳菲很確定的說“我們商號在潁川購置了大批的糧食,就是送到阿勒川那些,價格並不高。”
“杜如晦!”皇上斥。
“微臣真的不知,微臣也是被地方蒙蔽。”杜如晦叩頭“求皇上開恩。”
“被地方蒙蔽?也是失察之責,潁川的地貌,作物都分不清楚,朕怎敢把天下錢糧交給你。”
“皇上開恩,皇上開恩。”杜如晦知道皇上是真動怒了。
“!原來你是這樣的杜大人,就想坑我銀子,不好好做事。”李芳菲落井下石。
她才不管這杜如晦是誰的人,先幹掉就對了。
到了杜如晦這個位置,定然是他主子的左膀右臂,剪掉一個是一個。
“來人,摘掉杜如晦的官帽,停職在家。”皇上吩咐。
“皇上……”杜如晦絕望的叫了起來“微臣對皇上忠心耿耿!”
不管他怎哀嚎,還是被摘了帽子,脫了官服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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