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菲說的興致勃勃,還一副財迷的樣子。
洛王側目打量了一下李芳菲:“難道是侯爺虧待你了?”
李芳菲搖頭:“銀子這東西,要自己賺了才有成就感,我爹給我的銀子,總有花完的一天,可是我自己賺的銀子,花完了我可以繼續賺。”
“自己是生財之源,才不怕有任何變化。”李芳菲很高深的說。
洛王竟然覺得李芳菲說的有道理:“沒想到榮安郡主有這樣的見解。”
“算不上見解,就是花錢花多了,總會有點收獲。”
兩個人竟然相談甚歡,一起走到宮門外才告辭。
以前兩個人很少說話,洛王一身書卷氣,自帶拒人千之外的清冷,李芳菲的性子又不可能貼過去。
恐怕兩個人都沒想到,有一天能好好說話。
李芳菲上了馬車順著車窗的縫隙看洛王的馬車。
今天洛王也進宮了,太巧了。
洛王也回頭看了一眼李芳菲的馬車。
之前他覺得潁川的事,是李家人借李芳菲抖了出來。
現在看來真是宋家那草包惹了李芳菲,讓李芳菲認為宋家的靠山是陳家。
加上陳家又惹過李芳菲兩次,李芳菲才按著陳家打。
可惜了!
戶部尚書被停職,這在朝廷可是大事。
尤其是盯著這個空的人。
很快皇上就下旨,讓洛王暫代戶部尚書的職責,查清潁川之事。
所有人都消停了,意識到現在這個職位是燙手山芋,到時候不知道會得罪誰,可能會性命不保。
李芳菲剛感歎皇上這一招實在是高,第二天就傳出杜如晦畏罪自殺的消息。
她沒想到會這樣,直接去找謝庭鈞。
謝庭鈞今天倒是換了一個地方坐,坐在院子曬太陽。
東風一來,太陽就有了溫度,比在屋子待著舒服很多。
“李小姐來了。”海崖帶著李芳菲進來。
“搬把躺椅過來。”謝庭鈞吩咐。
李芳菲看謝庭鈞大爺一樣的躺在那:“你們兩個先出去。”
楊梅和葡萄行禮退到院子外麵。
海崖搬了躺椅放在自家少爺一邊,然後也出去了。
李芳菲把躺椅拉的距離謝庭鈞遠一點。
“離的遠了,說話聲音大。”謝庭鈞笑吟吟的看著李芳菲。
李芳菲隻好又把躺椅拉的靠近謝庭鈞一點,然後坐了上去:“杜如晦自殺了。”
“盡忠,肯定要有代價。”謝庭鈞平靜的說。
“你早就知道?”李芳菲無語的看了一眼謝庭鈞。
“既然洛王占潁川,以洛王的性子,肯定早就準備了,什宋家、陳家、熠王,都是幌子。”
“你為什不提前告訴我?”李芳菲覺得自己被謝庭鈞耍了。
“你沒問。”
“那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些事情,我怎問?”李芳菲有些生氣。
“那你可以問……你覺得這件事會牽扯到多少人。”謝庭鈞認真的說“其實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畢竟我比你在意朝政的時間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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