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見趙桓薑德示真身 七令箭種師中喪命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魔冥王 本章:第385章 見趙桓薑德示真身 七令箭種師中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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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薑德來到皇宮外時,已經變成數萬百姓簇擁著他來宮外的了。

    趙桓站在宮樓上,麵色鐵青,這樣的場麵也太熟悉了吧,這不是前兩天剛剛來過一次嗎。薑德騎馬來到前方的空地,數萬雙眼睛耳朵都聽著他說話,後麵聽不見的則讓前麵聽得見的人實時轉播,在這個時代也隻能這樣了。

    “他想做什?讓他下馬進宮來!”趙桓指著薑德喝道。

    自有內官傳話,薑德看了看四周,見聚集的人已經夠了,將汪伯彥交給武鬆,翻身下馬,對宮牆上大吼道“平陰侯薑德薑信之,求見官家!”

    說著,薑德摘下了麵具,一張年輕清秀的臉露在了外麵,宮內宮外不由驚呼了起來,這平陰侯居然如此年輕,一些人更是驚道,這薑德不是雲遊四海去了嗎?如何就變成了薑信之了?

    暴露自己的身份,是薑德深思熟慮過的,此時的平陰軍已經要站到曆史的大舞台上,薑信之這個麵具人也是時候下場了,趙桓招他入城,可見無論日後金兵是否再南下,朝廷都無法在容下半割據的梁山了,梁山要養兵馬,那內黃等地的生意也會暴露在朝廷的眼中,畢竟這根本瞞不住人,隻是之前沒人敢又或者說沒人願意說罷了。

    “薑德?”趙桓看著下麵的薑德,心中大恐,這樣一個改名換姓,陰養兵馬的人,能有什忠誠可言?

    “微臣薑德見過官家,甲胄在身,不能全禮,還請恕罪。”薑德再次吼道。

    “免禮!”趙桓自然不需要大聲叫,有內官幫他傳話。

    “平陰侯,你居然就是昔日唱名東華門的薑德,你欺君罔上,該當何罪?”趙桓先扣上一個大帽子再說。

    薑德拱手道“微臣從未說過自己不是薑德,何罪之有?”

    “好膽!”“罪該斬!”城牆上眾臣紛紛怒道。

    薑德哼了一聲,這城牆上和趙桓站的近的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好東西,這些人罵的越大聲,他反而會越高興。

    “官家,你問了微臣,微臣也要來問你!”薑德大聲喝道。

    “微臣本是內黃布衣,得太上皇恩德,唱名東華門,又得江湖豪傑仰慕,得掌梁山泊,一心忠君報國,率豪傑以投朝廷,冒箭矢以戰江淮,先平王慶,再敗方臘,震高麗倭國於海外,使我宋人在海上無人敢欺,得開國百年未有之太平,馬不停蹄,人不卸甲,又得戰報於金寇,先戰東明,後戰牟駝崗,幸得天佑,殺敵數千,圍賊數萬,本欲乘勝追擊,與種相公會獵於城下,與李相公圖謀於北域,與天下豪傑奮力於中原,匡社稷於危難,複燕雲於漢圖,卻不知為何今日金兵說朝廷已經割地獻金議和,微臣不信,想追之,汪大人卻出兵阻微臣於崗上,不許微臣追擊,使得金兵全軍而還,微臣請問官家,是有奸臣堵塞還是有邪妃亂宮?”薑德猛地一揮手“還請陛下直言!”

    “請陛下直言!請陛下直言!!”

    武鬆等人齊聲大喝,帶的四周的百姓也覺得皇帝周圍大概真的是有奸邪,否則前兩天那些太學生才鬧過,今天這個侯爺怎又來鬧了,也跟著喊了起來。

    薑德看著四周跟著喊的百姓,腦中回想起昔日聽一個光頭老爺爺說過的話,老百姓其實是從眾的,一個人的時候,他們往往會警惕而機敏,但如果是一群人,他們就會被氣氛所帶動,盲目而景從,這也是為何邪教傳教往往會聚集大量人一起傳教,為的就是這個。

    “陛下,請直言!”薑德運起內力,大聲喝道,趙桓聽了隻覺得胸口發悶,見趙桓如此,宮內一人大惱,指著薑德喝道“平陰侯如此逼迫,不怕悠悠之口嗎?”

    薑德看向那人,卻也認得,拱手道“李大人,此戰本可退敵保土,如今卻割地獻金,如昔日以地事秦,猶抱薪救火,金人今日退,明日必複來,今日如不給將士個說法,明日誰還願冒死勤王?怎?本侯冒死奮戰,無功反而有過乎?”

    “你陰養兵馬,私封官爵,如同謀反!左右,給我拿下!!”李若水也不管了,大聲喝道。

    薑德眼睛一眯,喝道“陛下未言,你乃何人,竟敢妄言!”

    聽到李若水說要拿薑德,薑德麾下鐵騎各個弓箭拉開,對著那些禁軍,隨時準備開打,武鬆更是刀刃放到了汪伯彥的脖子上,隻要一開戰,就先拿汪伯彥開刀。

    四周的百姓見到要開打了,不僅僅沒有逃跑,反而更加興奮了起來,不少潑皮大呼小叫,生怕打不起來。

    這些潑皮都知道,隻要一亂,就是他們發財的時候。

    四周的禁軍看著殺氣騰騰的薑德軍,一下子居然不敢動了,這也難怪,能戰之軍都被老種帶走了,留下來的大都是沒見過戰陣的,麵對金軍攻城還能依靠城池丟些石頭,但現在麵對麵的看著刀槍箭矢,能站著不後退就已經是因為趙桓在上麵看著了。

    周圍的百姓也覺得薑德的話有道理,這侯爺問的是官家,你一個臣子答什話,再想著剛剛薑德的話,更加覺得官家四周都是奸臣。

    李若水氣的臉色發白,這時一人大喊道“莫要動兵,莫要動兵!!”

    眾人閃出一條道來,見一人騎著馬,小步驅來,來到眾人麵前,薑德見這人發須皆白,不由想起來昔日見到的遊學青年,時光飛逝,昔日的兄弟今日之後恐怕再難坐到一起了。

    “伯紀兄!”

    李綱看著薑德手中的麵具,歎了口氣,他拜倒在地,對趙桓喊道“官家!平陰侯雖有過錯,但卻一心為國,自招安以來,南征北戰,毫無怨言,如今金國強敵尚在,還請官家以大局為重,將其恕罪啊!”

    趙桓陰沉著臉,不願意在這多百姓麵前說話。

    薑德將李綱拉了起來,對宮牆說道“官家既然不愛將士,隻愛奸臣,那末將這就離去便是,隻是自今日起,奸臣假命請恕我山東不受!”

    說完,薑德翻身上馬,對部下喊道“獻上金賊首級!出城!!”

    數輛馬車被拉了上前,一車車的人頭滾落在地上,很快就聚成了一座小山,看著這樣的小山,所有人都不禁疑惑起來,金人看起來也是可以殺死的,那為何還要割地獻金呢,開封從乞丐到富商,沒有不因為獻金而被官差勒索過的,如果堅持抗金,是否就不需要自己出錢了呢,即使出錢,也應該花在麵前這些將士的身上啊。

    薑德率騎兵轉身離去,張邦昌等人想讓趙桓出兵,卻看到趙桓盯著宮牆下的數千人頭發呆,不由不敢說話。

    李綱見薑德要走,又見趙桓沒有阻攔,覺得薑德離去也好,趕上說道“子君,你切暫紮營於外,待為兄從中周轉,陛下必會重用於你!”

    薑德放慢戰馬,笑問道“兄台何必自欺欺人呢?我手握重兵於外,朝廷哪容得下我,小弟還是那句話,隻要趙宋還在一日,我必不反,請兄台坐鎮朝廷,我料金軍明年必會再來,到時隻要兄長下令,我必出兵勤王!”

    薑德率軍大搖大擺的出城,四周禁軍環衛,卻無一人敢阻攔,薑德來到城門口,回轉馬頭,看著李綱拱了拱手,又看向四周,見到裝扮的燕青,點點頭,然後率軍離去。

    不說薑德如何帶兵回梁山,再看完顏宗望一路向北,和完顏宗弼會師後,得知平陰軍得了大名府,不敢停留,加速北上,盧俊義不明軍情,不敢冒險出兵,雖索超等人再三請戰,卻依舊坐看完顏宗望離去,當得到薑德消息後,再想追擊攔截,卻已經看到種師道所率大軍來取大名府,不由再次作罷,快步向北方撤去,想接國書拿下河間和中山兩地。

    種師道來到大名府下,對城門喊道“吾乃種師道,奉聖旨光複北地,還不快開城門?”

    嶽飛看著城下,問道“盧師兄,如今朝廷大軍已到,吾等何去何從?”

    盧俊義回道“侯爺有密信至,言朝廷已經知曉梁山虛實,要我等去內黃,盡取財物,遷至山東。”

    “什?內黃不要了?”王貴驚道。

    盧俊義點頭道“侯爺卻是此意。”

    “這怎可以?內黃可是我們的家啊!”湯和也喊道。

    盧俊義解釋道“大名府、內黃等地都是一馬平川,難以守衛,如有敵來攻,隻能困守城中,侯爺故而如此。”

    嶽飛也勸道“幾位兄弟莫要著急,大哥如此做,必然有他的深意,吾等還是隨盧師兄前往內黃吧。”

    盧俊義請來梁世傑和張叔夜,說明去意,二人大為不解,力留盧俊義等人,盧俊義推辭道“吾等來此,本無朝廷軍令,見了老種相公,反而使其為難,不如且去。”

    嶽飛等小將也拱手道“吾等願護盧將軍離去。”

    張叔夜還勸,梁世傑卻明白了什,他拉住張叔夜說道“也罷,我幫你等拖住老種相公便是。”

    盧俊義看向梁世傑,對梁世傑拱手道“梁相公,是否可借一步說話。”

    梁世傑點點頭,和盧俊義來到偏處。

    “梁相公,如今太上皇偏居江南,蔡太師父子已經失勢,大人在此豈可久居?我等身受大人平日照拂,不忍大人受難,不如和我等共同離去如何?”盧俊義知道蔡夫人對薑德多有關照,故而如此。

    梁世傑一聽,頓時大喜,他知道薑德等人和梁山多有關係,平陰軍的實力他也看到了,盧俊義等人均為大將之材,趙佶退位後,原來的親臣已有多人被殺,梁世傑也是心驚膽戰,如今能夠苟活,哪還會在乎其他,急忙稱好,因為大軍在外,梁世傑不敢多帶財物,隻將金銀玉器帶著,在堂上高掛金印,牽著蔡夫人的手,歎息不已。

    蔡夫人眼中含淚的問道“事真如此了嗎?”

    梁世傑搖頭歎道“戰場之事我不如盧將軍等人,但官場之事我卻明白的很,自古牆倒眾人推,一朝天子一朝臣,吾等皆靠汝父兄之名望,才得以盤踞此處多年,新皇和汝父兄不和,及時如王黼等人也難逃一死,何況為夫?

    如今金人退去,朝廷中必有一場腥風血雨,吾等還是早日離去吧。”

    蔡夫人看向庫房方向,問道“那那些錢財?”

    梁世傑不舍的說道“聽聞梁山打著替天行道的大旗,不少土豪劣紳被抄家問罪,貪官汙吏半夜束手,恐怕我們帶的再多,到了梁山,卻也沒多少能算我們的了。”

    盧俊義帶著大軍,從西門而出,種師道探得,也不阻攔,坐等一個時辰後張叔夜大開城門,才入城清點,當得知大名府之戰前後之事時,不由對左右歎道“那嶽飛有大將之材,恨吾家子弟無如者。”

    當種師道在大名府清點時,又一路兵馬來到大名府,原來是在種師道之後出發的種師中到了,種師道對種師中說“如今金人北歸,必定想借機奪取中山、河間二地,你我兵分兩路,分別取之,記住,萬不能讓二地被金人所得。”

    種師中知道厲害,和種師道分道揚鑣,到了河間府,果然看到完顏宗弼率軍攻打不休,完顏宗弼見背後有宋國大軍到,打的還是西軍和種字旗,擔憂腹背受敵,撤軍離去,另外一邊的種師道也是如此,河北因此得到了保全。

    完顏宗望見宋人居然不遵諾言,氣的佛珠都快捏碎了,但大軍已退,軍心已泄,隻能心中記下,派隨軍的宋臣前往太原,他知道完顏宗翰一直攻著太原,希望借此拿下太原。

    回到燕雲後,完顏宗望令郭藥師取消常勝軍編製,發下田地牛種等物,令燕人耕作,另挑選精銳組建新軍,駐守在雄州等地。

    ——內黃

    多年以來,內黃已經形成了以薑德等人為核心的商人團體,這些人的生意做到遼宋多國,財物頗多,作坊更是遍布河南河北,當得知朝廷不日就要來問罪,不少人放棄了田地準備跟隨盧俊義大軍去山東,但也有不少人乘機到處收購產地,宣布退出華興集團。

    天翔學院內,此時已經沒有一個學子,盡都是衣冠華麗的商人。

    一個富態的老人拄著拐杖走出大門,迎麵碰到一熟人,拱手道“袁掌櫃,你也是來退會的嗎?”

    那袁掌櫃哈哈笑道“退什退?我是來問王會長,我能不能多買點股份。”

    “多買點?你難道沒有得到信?這侯爺惡了朝廷,我們華興和平陰侯多有往來,朝廷不日就要來怪罪,此時切割幹淨還來不及,你還要貼上去?難道你也準備去山東?”老人不解問道。

    袁掌櫃啊呀一聲道“我說田老,你當年去西北賣鹽鐵的豪氣去哪了?這賠本的買賣無人做,殺頭的生意有人幹啊,而且我看著朝廷,,氣數也差不多了。”

    “袁掌櫃,可不要胡說啊!”

    “怎?你還不知道?朝廷已經割了太原三地給金人,燕雲又被金人占了,你也在天翔聽過時勢課的,這中原遮蔽之地都已給金人占了,金人再來,如何抵擋?王會長要離開內黃,又何嚐不是看出日後這內黃的險惡,此次因提前得到消息,又多年物資積累,故而抵住了金人,日後金人再來,這內黃一片平原,如何能擋?”

    “這....啊呀!你說的是啊,這躲得了朝廷,也躲不了金人啊,罷了罷了,我也沒臉回去找王會長了,我這就收拾家眷細軟,去巴蜀避難吧。”

    一處營房內,盧俊義看著手中的書信,點點頭,對左右坐著的眾將說道“侯爺來了帥令,令我軍速回山東,坐待明年金兵南下,再做道理。”

    ——江南

    金軍退去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江南,這一下,讓趙佶氣的可是捶胸頓足了。

    趙佶在杭州時,一直在暗中打探開封消息,當得知開封不但沒有陷落,金人還退兵的時候,那個追悔莫及就別提了,現在皇帝是別人了,他成了太上皇了,別覺得太上皇好像比皇帝位置要高一些,這自古以來活著的太上皇就沒幾個是好下場,最有名的就是那胡服騎射的趙武靈王了,幹脆是被活活餓死的,你說趙佶這個太上皇該怎辦呢。

    要知道,趙佶到了南方後,是一分鍾都沒閑下來,他先是截留了所有江南本來要送往北方的物資錢糧,又將準備北上勤王的兵馬攔了下來,壓根就是準備重新打造一個朝廷。

    現在的趙佶隻希望自己的好兒子能孝順一些,懂事一些,之前傳皇位不過是權宜之計,現在金人都退了,是不是該把皇位還回來了。

    趙佶更加擔心的是自己這個好兒子要對付自己了,他已經知曉留在開封的一些親信臣子被誅殺的消息,尤其是那個守衛黃河的梁方平被抓住處死的消息傳來後,更是讓趙佶寢食難安。

    壞消息好像永遠不會隻有一個,很快開封的風向就變了。

    當金軍在外的時候,朝堂上眾人都想著如何快點讓金人退去,即使給再多錢糧土地也無所謂,但當金軍真的走了,這些官員們又一個個好像變了一個人,吵著什土地絕不能少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人各個之前都是喊著死戰到底之人呢。

    既然都主戰了,那之前割土獻金的事情也得有人背鍋啊,像之前和金人有過談判的張邦昌、李邦彥不說,其他的如李鄴、鄭望之甚至連宇文虛中都或被罷官或被降職。

    而真正的主戰派,如李綱等人,也沒有被重用,反而是徐處仁這樣的隻嘴上說不可的人被任命為宰相。

    朝中明眼人都明白了,這趙桓並不是真的想戰,不過是口頭上強硬罷了。

    趙佶在江南徘徊的消息也傳到了開封,趙桓招來吳敏、李綱問道“如今太上皇在江南,不斷發信來詢問政事,卻不見回來,這是為何?”

    吳敏不願意多言,隻說道“想來是江南美景勝中原多矣,太上皇故而留戀不願回京。”

    李綱卻說道“官家,這不過就像普通人家一樣,百姓的大戶人家,如遇到了變故,老人讓孩子主事,嘴上雖說放心,心中卻難安心,故而多多詢問,並無其他。”

    趙桓一聽覺得也有些道理,但還是擔心趙佶貪戀皇位,便道“我處置了很多太上皇的舊人,我擔心太上皇對此心有芥蒂。”

    李綱回道“此事重在光明磊落,官家可將每人為何被處置都寫清楚,微臣願意去勸太上皇回開封。”

    趙桓心中擔憂趙佶在江南成立小朝廷,見李綱願去,急忙無事不允,李綱帶著書信尋到趙佶,告知請趙佶回宮的意思,趙佶先是細細詢問了開封守衛戰之事,當得知薑德就是平陰侯時,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離開了皇宮,很多事他也想明白了,薑德如此行事,必然心有異心,他知道李綱和薑德交好,故而並不表露出來,隻是說道“幸有平陰侯,否則開封危矣。”

    李綱見趙佶話擔憂開封,再次勸道“如今金軍已退,太上皇當回京城坐鎮,使得四方安寧,微臣在官家麵前打過比方,如今就是普通大戶人家的老人外出,讓子弟主事,子弟必然會做的有不如老人之意的地方,但老人當先鼓勵子弟退去強敵之功,至於細小之事,如要追究,哪有不犯錯的呢?當略過不談。”

    趙佶點頭道“你先退金兵,再和睦我父子,當名留青史啊。”

    趙佶其實是心明白,如今金軍退去,天下對趙桓的皇位不會有異議,自己在外麵也不能再做什,不如回去再看看。

    ——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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