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呢?”來到往日辦公室,卻不見簽字的文件,意識到被騙。
“許總你先等一下。董事長,有事情和您說。”秘書戰戰兢兢,他算是壞事做盡啦。
“我和他沒什好說的,辭職信已經發給人事部,你讓他簽下名字。”這封信他早準備好,隻不過一直在等個時機。
“許總”望著許溫離去的背影,秘書匆忙趕上。
兩人剛出辦公室門口,許父陡然出現。
“剛好,辭職信我已經遞上去,麻煩許董通過一下。”男人語氣冷漠。
“小溫,我們不能好好坐下來聊聊?一定要這樣?”許父眼中全是無奈與心疼。
“從奶奶去世那刻起,我們之間就沒什好談的。要是想找個人說話,恐怕您家應該不缺傾聽的人吧。”
許父欲言又止,終是沒再繼續。
“小溫,其實當初奶奶的事情”那是自己的母親,他怎會不傷心,可成年人有太多無奈與心酸。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聽這些。”
上午剛答應可以登門看病,下午慕筠便接到許父的電話。
電梯門才打開,聽見吵鬧又熟悉的聲音。狐疑往辦公室走,看著三人站在門外,皆不太高興。
“許董。”看清許溫那刻,一向波瀾不驚的心理醫生,也呆住片刻。
她以為之所以病人沒來,想著可能是個鬧脾氣的富家紈顧子弟,沒想到竟會是他。
“慕醫生。”許溫不知道她為什來,既是自己的醫生,禮貌的問候聲,轉身走向電梯。
“慕醫生,你們認識。”知道許溫不會理自己,許父也沒問他。
慕筠不答反問,“許董說的那個病人,不會便是”
許父沒說話,默認慕筠的猜想。
千算萬算,許溫沒想到他叫自己回來,竟然為了給自己治病。
“我的事情不勞許董操心。”留下個幹脆的背影離開。
身為他的心理醫生,許溫過去的事情,慕筠或多或少知道些。隻不過沒想到,這個特殊的病人是他。
按照自己了解到的內容,這個父親不應如此做。
身為心理醫生,此時她卻看不懂父子兩人的相處。
“慕醫生,不好意思,今天恐怕麻煩你白跑一趟了。”許父沒了往日叱吒商場的幹脆利落。
此時此刻,隻不過是個和自己孩子有隔閡,卻又無力化解的老父親而已。
“許董,關於許溫的病情,我想和你聊聊。”慕筠猶豫說道。
“好好好。”喜出望外取代先前眼中的無奈,這句話像是重新給了他希望。
“你怎回來的這早,不用上班?”林清夢怎感覺他似是才把自己送回家。
“以後都不用去了。”男人接杯水,朝沙發走去。
以後都不用去,這是,辭職了?
手中的熱水遞給女人,沒料到是給自己的,林清夢木訥半晌接過。
“把這個吃了。”許溫變魔術似的,從懷掏出盒東西,那樣子怎看著這像藥。
“我不要。”林清夢立馬拒絕。
“不苦,把它吃了,免得等會兒胃不舒服。”
吃了那多東西,她肯定會消化不良的。回來路上,路過藥店,專門買了些健胃消食片。
看清具體是什後,她仍舊拒絕。
健胃消食片,這當她是小孩子嘛?她才不要,小孩才吃這個東西。
男人好說歹說半天,林清夢堅持不吃。瞧著她沒什事,也沒再強求。
事實證明,不聽話的孩子吃的苦真的比別人多。
午休時,林清夢躺在臥室的床上嗷嗷叫個不停,說胃難受。
許溫一點兒不心疼,“讓你不聽話,該。”
身體上受到折磨算了,他還在自己心靈上來這沉沉一擊,這個男人真的不能要了。
一句“我們分手吧”,差點脫口而出。
最後,在許溫威脅的眼神下,咽回肚。
不行,她要報警,男朋友在精神上威脅自己,算不算犯法啊。
男人沒說話,退出臥室。
瞧著他不管不顧獨自離開,林清夢覺得分手這件事情真的不能再猶豫啦。
這樣的男朋友不分手,難道留著當寶貝?
嘴上不饒人,心還是十分擔心的,他現跑去給林清夢買藥。
林清夢疼的在床上縮成一團,臉色慘白,口中不停的罵著許溫,“哼,渣男”
疼的滿頭大喊,還有力氣罵自己,許溫心疼又好氣。
“起來把藥喝了再睡。”他扶起林清夢的肩膀,把水杯遞到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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