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丈夫最近肯定煩心,讓女兒去幫他,沒想到兩人一起回來。
瞧杜雨霖進門,杜母望向她的眼神中帶著埋怨。
“不要怪她,這幾天的確是我的疏忽。”許父維護。
“你不要太寵著她,都快被寵壞了。”
杜雨霖對媽媽吐了吐舌頭,往客廳跑去。
杜母無奈搖頭,接過男人手中東西,“小溫怎樣呢?”
提起自己這個兒子,許父全然無奈,歎口氣,“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呢。”
感覺到他煩心,杜母沒再多嘴。
兩人皆不喜歡外人在家,因此這偌大的別墅,平時僅有他們兩個。偶爾讓保姆定時清掃房間的時候,才會有外人來。
晶瑩剔透的水晶燈下,三人齊坐一桌。飯桌上飄香的飯菜,許久不見的煙火氣重新歸來。
“雨霖,這次回國有什打算。”許父隨口提句。
別人家兄弟姐妹幾人全是一起爭家產,可他們家偏偏獨樹一幟,無論給誰都不要。
許父過去有意讓杜雨霖接手公司的打算,奈何人家根本沒興趣。
“我準備在京北市開個服裝設計工作室,創造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品牌。”出國留學這幾天,她學的關於設計,如此打算也合情合理。
“怎樣,有沒有相中的地方。”許父持續追問,心中盤算幫她。
“有是有,不過許叔叔,一切弄好後,再告訴你。”杜雨霖故作神秘。
夜色深沉,遠處,城市的燈火照亮整個城市上空。一座座高樓大廈披上色彩斑斕的外衣,道路上車水馬龍,不少人還在為生活奔波不斷。
富麗堂皇的別墅二樓,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紗灑在床上。
女人盯著落地窗前飄動的白紗,目光迥迥,黑色的瞳孔深處飽含思慮。
翌日,睡夢中的林清夢讓一陣敲門聲吵醒。
“誰啊。”煩躁揉了揉自己的頭發,迷迷糊糊往客廳走。路過沙發時,許溫不知所蹤。窺眼廚房,還是沒人。
想著門外或是他,邊開門邊抱怨,“你幹什去呢,怎不帶鑰匙。”
抬眼,陌生人陡然湧現麵前,林清夢呆滯。
半分鍾不到,她認出杜雨霖。兩人從未正式見過麵,上次看到她,也不過是當初停電,匆匆從許溫的手機瞥眼。
“你是?”杜雨霖哪還記得,同樣愣住。
“你找許溫?他出去了,先進來坐吧。”
記憶這個東西真是奇怪,要說林清夢記性好,分明背的好多遍的單詞都記不住。可要說她記性不好,僅見過一麵之人,她卻到現在還記得。
“我是他女朋友,林清夢。”許父隻告訴過他們關於許溫病情的事情,其餘的還沒來及說。
地址是杜雨霖從許父秘書處打聽出來的,隻不過沒想到開門就看到這樣一幕,兩人同居了。
“你好,我是”
“我知道。”林清夢打斷,“我們之前見過的。”
什?她之前見過她哥的女朋友,她怎不知道。
“我是他的複讀同學,2020年的那個暑假停電”林清夢幫杜雨霖回憶兩人初見。
一經點播,杜雨霖想起些,那次停電的時候,許溫好像的確在視頻,自己倉促間確實看到過個女孩。
見她想起,林清夢沒太在意,招呼給她倒水。
以為尷尬會持續下去,誰知杜雨霖反應倒是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你們從高中便在一起的?你們是怎認識的?同桌”女人的八卦之心無論何時何地都不容小覷。
林清夢沒反應過來,怎和的不一樣。難道她不應該說什,你配不上我哥,休想攀上枝頭變鳳凰之類的話?這這讓她怎接。
一個沒走又來一個,們鈴聲再次響起。林清夢忐忑不安,不知道這次還有什驚喜。
“怎了。”注意她眼神的不同,男人問道。
救星終於來了。
“你妹來了。”林清夢輕言輕語。
許溫牽著林清夢進門,聽聞門口動靜,杜雨霖坐不住,剛要起身,許溫出現眼前。
“你什時候回來的。”她出國,許溫是知道的。
“快一個星期了,怎?不歡迎我。”對於這個妹妹他不討厭,卻也不想深交。
每每兩人交談點到而已,杜雨霖知道他的介意,因此在他麵前從沒真正的叫過哥。對於許父重組的家庭,許溫也盡可能的降低自己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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