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從軍和冉老師一起回了四合院。
剛到前院。
閻埠貴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對王從軍道:“從軍,不好了,你家遭賊了!”
“我家遭賊了?”王從軍淡定道。
他這是有恃無恐,即便遭再多的賊,頂多也就損失幾條魚幹而已。
值錢的東西都放在係統空間呢。
“真的遭賊了!”
“你怎一點也不著急?”
“是棒梗兒幹的。”
“他打開了你家的鎖,進去偷魚幹,但從凳子摔了下來,摔傷了腿。”
“你快回去看......咦,這不是冉老師嗎?”
“你們......”
閻埠貴正唾沫橫飛的講述著,突然,眼角的餘光看見了在王從軍身後的冉秋葉。
頓時就吃了一驚。
王從軍和冉老師怎一起回來了?
莫非......
閻埠貴浮想聯翩。
“閻老師,原來你也住這啊!”冉秋葉跟閻埠貴打招呼道,“我來你們院收學費,正好碰到了王從軍,我們就一起回來了。”
“哦,原來如此。”閻埠貴點頭道,“對了,冉老師,棒梗兒好像是你的學生吧,你可要加強教育啊,這小子現在都敢入室行竊了。”
“閻老師,賈梗真的偷東西了?”冉秋葉有點不相信。
在學校。
棒梗兒雖然調皮,雖然不喜歡學習,成績也是一塌糊塗。
但他應該沒有膽子偷東西吧?
“是不是真的,你們去後院就知道了。”
於是。
王從軍、冉秋葉和閻埠貴一起去了後院。
後院,圍了不少人。
都是院的鄰居。
他們在等王從軍回來。
到時,又是一場精彩好戲。
“從軍,你可算回來了!”
“棒梗兒偷你的魚幹,把腿都摔斷了。”
“沒那嚴重,隻是摔骨裂了而已。”
“賈張氏那死老太婆,還要你賠償棒梗兒的醫藥費呢!”
“入室行竊,可是重罪。從軍,你不會真的把棒梗兒送進去吧?”
“......”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王從軍沒有理會他們,徑直進了屋。
好家夥。
現場一片狼藉,好似千軍萬馬馳騁過一樣,各種家具、衣服、生活用品......橫七豎八,散落一地。
入室行竊,現場證據確鑿。
棒梗兒沒得跑!
“棒梗兒,真是屢教不改!”
“前幾天才偷了許大茂家的雞,又來明搶我的菜,今天又來偷我家的魚。”
“這一次,我絕不放過他!”
王從軍怒氣衝衝,返回了中院。
老賈家。
秦淮茹、賈張氏都在伺候棒梗兒。
他的右腿骨裂了,本該在醫院治療,但賈張氏心疼醫藥費,就強行帶著棒梗兒回家了。
王從軍回來了,老賈家已經知道了。
是何雨柱報的信。
但老賈家不敢找王從軍的麻煩。
反而怕王從軍找麻煩。
易中海已經說得清楚,這次是棒梗兒有錯在先,即便摔斷了腿,也是罪有應得。
“棒梗兒,出來!”
“跟我去保衛科!”
王從軍氣勢洶洶的闖進了老賈家。
冉秋葉和閻埠貴也進去了。
“王從軍,你幹什?”秦淮茹像一隻護犢子的獅子,把躺在炕的棒梗兒保護在了身後。
“這是我家,我不歡迎你!”
“你給我出去!”
老虔婆也色厲內荏道。
她怕王從軍索要賠償,更怕王從軍把棒梗兒抓進保衛科。
“偷東西偷到我的頭來了!”
“要是不把棒梗兒抓進保衛科,就不足以平民憤!”
王從軍把銬子拿了出來,準備給棒梗兒戴。
“王從軍,你敢欺負我秦姐!”
“我和你拚了!”
聞訊趕來的何雨柱急了。
也許是被那啥衝昏了頭腦,竟不自量力的一拳打向了王從軍。
王從軍伸出兩根手指,像鐵鉗一樣夾住了何雨柱的拳頭。
後者憋紅了臉也掙脫不得。
“嘶——”
“這——”
在場的眾人都傻了。
沒想到王從軍這厲害。
連四合院前戰神,也不是王從軍的二指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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