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兒偷魚這件事,還沒有結束。
冉秋葉不想離開。
但在四合院,她隻與王從軍、閻埠貴相識。
而閻埠貴又沒有邀請她。
她隻能去王從軍那。
再者說。
她還挺欣賞王從軍的。
人長得帥不說,工作也很好,文化修養也不錯。
在回來的路,兩人聊了很多名著,王從軍對名著還有不錯的見解。
因此。
她答應了:“好吧,那我就去你家坐坐。”
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灰頭土臉的何雨柱咬碎了鋼牙,拳頭青筋暴起,似乎要生吞活剝了王從軍一般。
本來。
何雨柱是要閻埠貴介紹冉秋葉的。
但發生了一係列的事。
他又在軋鋼廠掃廁所。
相親冉秋葉的事,就這樣耽擱了下來。
今日一見。
沒想到冉秋葉如此漂亮,何雨柱簡直連腸子都悔青了。
為什不早點去找大爺幫忙?
要不然。
說不定現在冉秋葉已經是自己的媳婦了。
這一切,都怪王從軍。
他把一切問題都怪在了王從軍的頭。
尤其是。
王從軍還打了他,讓他在心儀的女子麵前丟盡了臉。
現在。
王從軍和冉秋葉,還有說有笑的去了後院。
他覺得,是王從軍搶走了本該屬於自己的冉秋葉。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再說老賈家。
“媽,快拿一百塊給我!”
“沒有,一分錢都沒有!”
“這已經沒有外人了,你不用擔心。難道我不知道你還有五百多嗎?”
“秦淮茹,那是我的棺材本,你想都甭想!”
“是你的棺材本重要,還是棒梗兒的前途重要?要是棒梗兒進去了,以後誰給你養老?”
“這......”
“再說了,你要是不管棒梗兒,那我就帶著小當和槐花回鄉下,看你一個人怎過!”
“你......”
秦淮茹的話,無疑戳中了賈張氏的軟肋。
要是棒梗兒真的進去了,以後就沒人幫她養老了。
而且。
若是秦淮茹真的帶著兩個女兒一走了之。
她一個老太太,在城無親無故,能指望五百多塊錢過完後半輩子?
盡管不願意。
盡管萬般無奈。
賈張氏也隻能忍痛答應。
“好吧,我再拿一百出來。”
“秦淮茹,我們先說好,這是最後一次了。”
“以後不準再打我錢的主意!”
秦淮茹一見婆婆願意拿錢,當即高興的答應了。
“你等著,我去拿錢。”
“你可不許偷看!”
賈張氏多精啊,連秦淮茹都防著。
一次。
就是棒梗兒發現了她的錢,要不然,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錢,有多少錢。
有了前車之鑒。
她就把錢藏得賊隱秘。
“咦,我的錢呢?”
“我明明放在這的啊!”
賈張氏打開自己的箱子,翻出自己的棉襖,在兜翻了三四遍,發現自己的錢不見了。
連裝錢的盒子也不見了。
當即嚇得好似丟了魂一樣。
這是她一輩子的積蓄。
也是她兒子用命換來的。
可不能出任何閃失。
可是。
她又找了幾遍,連箱子都找遍了,錢盒仍舊不見蹤影。
“秦淮茹,我的錢呢?”
“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錢?”
賈張氏狀若瘋狂,跑出去,抓住了秦淮茹喝問道。
“媽,你幹什?”
“錢不是你拿著的嘛。”
“我什時候偷你的錢了!”
“你不會是不願意替棒梗兒出錢,故意說自己的錢被偷了吧!”
秦淮茹一甩手,把賈張氏甩在了一邊,黑著臉質問道。
“嘿,你什意思?”
“什叫我不願意出錢?”
“是我的錢真的不見了!”
“不是你偷的,難道是棒梗兒偷的?”
賈張氏又看向了一旁的棒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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