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幸存者們之間的負責人打過招呼,陳詞和傅天河就帶著這架作為戰利品的飛行器,啟程回去三水。
順便在路上把這一消息告訴了陳念和沙弗萊一聲。
陳念:【好家夥,這是要去興師問罪的節奏嗎?】
【我也想去!】
沙弗萊:【………………】
【最好還是別去湊熱鬧了吧。】
陳念:【我不管,我就要去,現在就出發,哥你稍微等等我。】
陳詞:【好。】
傅天河:【沒事,一塊來就是了,人多還熱鬧呢。】
傅天河按下發送鍵,側頭便看到陳詞同樣正盯著終端的聊天界麵。
傅天河:“那我們等等陳念?”
陳詞:“好,先去工廠看看。”
兩人將飛行器停靠在三水外壁掛的私人停機坪上,前往集中管道區。
他們離開的這幾天,卡萊每天晚上都會匯報工作成果。
什今天又到街上抓了幾個混混啊,幫助流浪兒童去到**啊,平息了垃圾場附近的一場動亂啊之類的。
曾經的黑老大搖身一變,成為了遵紀守法,懲惡揚善的好公民。
陳詞還挺滿意的。
卡萊不在基地,估計又是去行動了,他每天都要打的雞血似的做好幾件事,在三水地下城的各個角落留下月亮雨的logo。
以表明自己的忠心日月可鑒。
他已經受夠了事事被排除在外的日子,作為月亮雨的第四名正式成員,他一定要盡快朝著核心靠攏!
傅天河聯絡了廠商,按照工程師給出的圖紙,購置更多建材。
時至今日,他已經不用再擔心錢的問題了。
等處理好這些問題,陳念也從青藏高原快馬加鞭地來到了三水。
剛一見麵,他就張開雙臂,給了哥哥一個熱切的擁抱。
“這一陣弄得怎樣?”
“挺好,大家是在避難所過過苦日子的,開荒建設都很擅長,等忙完手頭的事,就帶你去島上看看。”
陳詞頓了頓,道:“耶夢加得也有來過。”
“真的嗎?”
“嗯,當時在下雨,我們擔心會有海上風暴卷起海嘯,它讓很多大型原初生物聚在島嶼旁邊,阻攔了海水。”
陳念不免唏噓,在看完他之後,耶夢加得又去看了哥哥。
他們在分別時說好了再也不見,卻始終被那雙燦金色的蛇瞳注視著。
陳詞見傅天河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道:“走吧,現在去頂層。”
陳念看哥哥和傅天河打扮成了媽都不認識的陌生樣子,問:“我是不是也得做點偽裝?”
“最好弄點。”
說起偽裝,陳念就來勁了。
要不是硬件實在不允許,他都想把自己裝扮成遊戲的樣子。
光是那鐵塔般的身高和體型就能給人足夠的安全感。
他剛把紅綠兩色的美瞳戴好,遮住自己琥珀色的眼睛,就突然來了主意。
“我覺得我可能沒必要偽裝。”陳念看向哥哥,也不說原因,隻是嘿嘿笑著,“走吧,直接就這樣出發。”
陳詞也沒有問他,反正陳念肯定想到了什鬼點子。
三人乘坐飛行器,直接到達了三水頂層。
陳念顯然已經敲定了自己的計劃:“你們先去,我稍後跟上。”
陳詞:“好,你自己注意安全。”
陳念笑道:“放心吧,我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皇子妃呢。”
於是已經完成偽裝的陳詞和傅天河率先出發。
他們已經完成了調查,每個月的三號,是選帝侯喬險峰進行家庭聚會的日子,屆時喬家的所有成員都會到齊。
確定月光被Ashes侵染之後,幾大信標集體開始檢修,三水的嚴重問題被沙弗萊揭露,喬險峰被問責,每天都要花很長時間修補三水的核心程序。
興許是使用特質神經適配器的時間過長,讓喬險峰承載了過度的精神壓力,他年紀本來就不小了,這些身體好像也出現了一點問題。
具體情況陳詞也沒關注過,反正都跟他沒多少關係。
陳詞和傅天河直接來到了喬險峰的住處。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兩人駕輕就熟,陳詞的精神力包裹在周身,形成了奇妙的屏蔽立場,讓他們如同隱身,更是幹擾了安保係統。
這事要是傳出去,絕對能引得巨大動蕩,就連三水選帝侯宅邸的安保係統都能被輕易避開,那普通人家豈不是就和紙糊的一樣?
好在整個世界上,精神力能強悍到如此程度的,也就隻有陳詞一人。
陳詞道德感雖然算不上強,但也不會去做危害普通人的事。
傅天河選擇了一樓儲物間的窗戶,用工具從外麵撬開,駕輕就熟地爬了進去。
客廳傳來於喻永逸的聲音,他正在和喬家的其他人聊天。
知道月亮雨和喻永逸私生子有關的人寥寥無幾,喻永逸和喬麗娜自然不可能說出去,喻奕樂被陳詞當著這多人的麵羞辱,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那些事情從來沒發生過。
客廳中的喬家人們言笑晏晏,歲月靜好。
喬險峰不在,大概還在樓上的臥房休息或工作。
陳詞和傅天河旁若無人地走上樓梯,在二樓找了個無人的空房間,暫且歇息,等待合適的時機。
陳詞給陳念發送消息,告訴弟弟他們已經順利抵達了目的地。
【我待會也過去。】
陳詞和傅天河專門把房門留了一條縫,好能夠聽到樓下的交談聲。
喬險峰身為選帝侯,喬家人自然也都非富即貴,除了家事之外,他們也聊政治和商業,無可避免提到了最近在地下城風頭正盛的月亮雨。
眾人都知道,喻永逸當初負責和月亮雨的交涉。
當時整個議政大廳都被鬧翻了天,監控攝像頭炸開,玻璃碎的滿地都是,還讓兩人從窗戶跑掉了。
雖然喻永逸從來沒提過後續他是如何處理的,但看到眼下月亮雨有恃無恐的樣子,眾人也都清楚,喻永逸肯定吃了啞巴虧。
也不乏有人明理暗地打聽,全都被應付過去。
“真是無法無天了。”喬家長子眉頭緊皺,“幹脆直接把他們抓起來算了,擾亂社會治安這個罪落在他們頭上都算輕的。”
“前幾天執行廳不是發了通緝令嗎?到現在也沒個結果。”
喻永逸聽在耳中,隻得默不作聲,作為真正知曉真相的人之一,他明白月亮雨這輩子都不可能會被抓到。
特別是親眼見過陳詞精神力的恐怖之處後,喻永逸非常確定,月亮雨是他絕對不能招惹的。
曾經他那個一事無成的窩囊廢兒子,已經成了誰也惹不起的對象了。
聊著一聊著,也到了要吃飯的時間,喬家二女兒看了眼安靜的二樓,道:
“不早了,去叫爸爸下來吧。”
她話音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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