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距離宋家村五開外的小孤山上。
“相公,你還能堅持住嗎?”
許氏手拿著一把柴刀,在前麵開著路。
他們兩個現在走的這個方向,平時並沒有人會來。
雖然說百姓們大多都會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是宋家村田多地廣,並不需要上山來冒險。
所以山間的小道早就已經被雜草覆蓋住了。
“沒事,你盡管走就好了。”
宋躍跟在後麵,用手的木棍杵在地上休息了一下,然後又跟上。
兩人穿過密林,來到一片土坡上,此處的樹木不知道被砍去了何處,地上隻剩下一些已經枯死的樹樁。
“我們就在這看看吧!”宋躍看著周圍,或許這能有野兔窩。
“好,”許氏答應了一聲之後,就開始在周邊找起野菜來。
而宋躍則是開始在草叢間翻找。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宋躍就在草間發現了一條巴掌寬的道路,一看就是經常有小動物從這經過的。
而符合周圍環境的小動物,最大的概率應該就是野兔了。
野兔這種東西認死理,來回都隻會走一條道。
時間一長,就會留下痕跡。
這還是以前宋躍跟朋友一起去山區送物資的時候,跟當地的老百姓學的。
他小心翼翼地踩著旁邊的草,一直跟著這條小路,來到了一個洞前。
果然!
宋躍不自覺地露出笑容來。
他將昨晚打磨好的短箭搭在短弓上,用木棍固定在洞旁,然後又將頂著弓弦的木棍抵在洞口處。
隻要兔子出來,一旦碰到這跟棍子,那輕輕頂著弓弦的木棍就會滑脫,短箭就會對著洞口射出來。
在腦海中演示了一遍,確認無錯之後,宋躍才走開。
“呀!”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嬌呼。
宋躍一驚,連忙朝著那邊快步走過去。
“怎了?”
許氏坐在一個木樁上,一手扶著自己的膝蓋,一手揉著自己的腳踝,見到宋躍氣喘籲籲地小跑過來,心有點不好意思道:“不小心崴了一下,沒事的。”
“崴了?”宋躍連忙蹲下,伸手就要去脫許氏的鞋。
“別!”許氏連忙縮回了自己的腳,臉上微微泛紅。
“我,我沒事的,”她可不好意思讓宋躍看到自己的腳。
誰知宋躍態度強硬地握住了她的小腿,然後輕輕將平底的麻布鞋和白襪脫下。
一隻在陽光下瑩瑩白皙的腳,就這露在了宋躍的眼前。
許氏雙手緊緊捏著自己的裙子,臉上的顏色鮮紅欲滴。
宋躍被這抹白晃了一下眼,強作鎮定,不去看其他地方,用手撫摸了一下許氏的腳踝,確定了傷處之後,說道:“忍一下,馬上就好。”
他一邊說著,手中一用力,“哢”地一聲,許氏的腳踝就被正了位。
“嗯哼~!”許氏被這一瞬間的疼痛牽得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那嬌軟的聲音,讓宋躍一下子抬起頭來。
正好許氏也低著頭看他,兩人一時之間靜靜相視了片刻。
眼前的女人麵容姣好,羞紅的臉頰,讓她比往日更顯嬌顏瑰麗,目光流轉間不經意透露著嫵媚,宋躍沒忍住咽了咽口水,手指忍不住搓磨了一下手下微涼的肌膚。
他不由自身地往前靠近了許多,一隻手還握著許氏的小腿,另外一隻手卻輕輕握住了許氏捏著裙子的右手。
許氏心口砰砰直跳,她看著越來越近的宋躍,心一陣糾結。
雖然說,在她還沒有嫁過來之前,宋躍就已經癱瘓了,兩人並沒有同過房,但是女子出嫁前該怎伺候夫君,這些她是有學過的。
隻是此時他們二人身處荒郊野外,山風習習,四處的草木隨風晃動著,明知不會有人,但是她還是有一種會被人窺見的感覺。
就在宋躍即將吻上她的時候,她將頭一偏,羞澀道:“相……相公。”
宋躍也一下子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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