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地啃著手指甲,等他們說完,才問:“不是有劉顧問嘛?為什要請我?”
這話,我是衝葉恩道說的。
真的很奇怪,縱使他們給我解釋了,我也想不通。
劉顧問是什本事?
他能操縱一隻鬼來迷惑我,給我布局考驗,收放自如。
這種本領,劉文龍都未必具備。
“,小李師父,其實是這樣的,我們不光請了你,還有其他的高人,大家各自亮出真章,誰能擺平,這筆錢就算誰的。”
葉恩道主動搭腔,並且在手機上打了個數字。
我看到那數字,驚為天人。
100萬!!
我差點沒把手指頭啃斷,口水已經快流下來,沈旎很貼心地遞給我一張紙巾。
“接著點。”她溫柔地說。
我推開她的手,毅然決然地拍胸脯:“沒問題,這件事我可以擺平。”
葉恩道的眸子亮閃閃,透著睿智的光澤。
他微微一笑:“好,我相信你。”
倒是葉麗雯在一旁,擔憂地看著我:“李堯,你真的能做到嗎?”
“嗯!”
我已經被一百萬衝昏頭腦。
“那好吧,爸爸,我們可以簽合同了,希望能有法律的約束。”葉麗雯道。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的小腹上,心想張博還挺有本事的。
突然又想起之前聯係葉麗雯,她似乎說過,和張博婚事告吹,怎又結婚了呢?
怪事,怪事。
啊,我的一百萬正張開翅膀朝我飛來。
霎那間,啥心事都被這一百萬覆蓋了。
洽談愉快結束,細節也很快敲定,我們順利簽約。
拿下這份合同,宴會繼續。
我吃飽喝足,和沈旎一起回家。
街角停好車,我跟她說拜拜。
其實是要送她回去的,就是故意開個玩笑,看她是什反應。
沒想到她一把抓住我胳膊:“對象,跑什呀?壓個馬路。”
我故意瞪大眼:“臥槽,壓馬路?這青州城所有的馬路,怕是被你壓扁了。”
“嘻嘻,壓扁了,就再修嘛,這樣農民工伯伯才有工作幹……”
我白眼她:“虧你想得出,走吧。”
剛好我也想吹個風,今晚上經曆了太多事,有點遭不住。
當然還有個主要的原因——海參、鬆茸吃撐了,有點小上火。
青州的夜生活是豐富多彩的,哪怕是老街區也是人來人往。
可今天晚上有點特殊,看時間也才12點不到,路上居然沒幾個出攤的,也沒多少行人車輛,好奇怪。
我倆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突然她指著馬路對麵說:“哇,那個人好奇怪。”
我下意識地順著她手指方向看了一眼,目瞪狗呆。
一道血紅的身影,嗖地鑽進綠化帶,消失不見,動作如閃電。
雖說他動作快,我還是看出來,那就是血人。.81zw.??m
“好奇怪啊,他穿的什衣服?運動服嘛?動作好快……哎?李堯你怎了,渾身哆嗦呢?是不是感冒發燒了?”
沈旎叨叨著,小手貼到我額頭。
冰涼的手刺激著我的神經末梢,我回過神來,一把拖著她的手,向回走疾走。
“怎啦?你怎不說話?”沈旎奇怪地問我。
“回家了,馬路牙子都被你壓平了。”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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