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反對聲落下,燕南飛笑道:“諸位的意思我明白,不過,此去魯縣,我打算一路走小路,不進城,也不會進曲阜城,甚至不會靠近魯縣。所以,危險性極小。
在說,我也不會那自己的安全兒戲,所以,還請諸位放心。”
“公子,慎重。”
“公子···”
眾人依舊不願。
燕南飛堅持道:“諸位,此去魯縣,並不遙遠,快則十天,慢則一月,我必歸來,還請諸位安心。
還有,我與叔父離去後,俘虜營由黃邢將軍統領,開辟田地的事情,陶將軍與黃將軍共同負責。而建木屋的事情,依然由戴將軍負責。”
眾人見燕南飛堅持,隻得應道:“臣等領命。”
次日,燕南飛與燕興帶著護衛辭別眾人,踏上連夜鋪好的竹筏小路,來到大野澤邊,上了提前準備好的小船。
上了船,燕南飛與燕興告別,然後一路向南,行一日。
燕南飛等人棄船上岸進山,以避開秦軍關卡,眾人在山中穿行一天後,進入薛郡腹地亢父縣。
接著,一個親衛在亢父一座小城中找了一輛車,燕南飛乘車往東進。
一天後,燕南飛抵達魯縣西部的瑕丘,然後停車不前。
次日。
一個親衛來到曲阜孔家,然後敲門。
一個老者微微打開門,伸出一個腦袋,看著雄壯的親衛,奇怪的問道:“壯士有事?”
“敢問長者,這可是孔氏之家。”
“是。”
“長者是?”
“老朽就是一個看門的。”
“哦,我奉我家主人之命,特來拜訪曲阜孔氏。”
老者打量了親衛一眼,然後應道:“壯士來的不是時候,家主他們已經在幾年前外出遊曆天下去了,不知去了何方,也不知何時歸來,如今孔家之中,隻有老朽一人看門。”
“我家主人一向仰慕孔子,路過此地,想要拜祭孔子,故特將這塊玉璧送來孔家,還請長者收下。”
說完,親衛不顧老者反對,直接將玉璧塞進老者懷中,然後拱手道:“我家主人說,隻要孔子見到玉璧,就知道我家主人身份與心意。
而且,我家主人將在瑕丘待三日,以表對孔子的崇敬之意。”
說完,親衛扭頭就走。
不久。
玉璧到了距離孔家不遠的一個大戶家中。
“咦,這玉璧造型精美、古樸大方,不是尋常之物。”一身華服,雙鬢花白的東野環打量著手中玉璧,皺眉道:“玉璧的樣式,帶著明顯的燕國風格,玉璧質地,極品美玉,精雕細琢,精致非常,非一般工匠能製,恐怕是燕國宮中之物。”
說著,東野環臉色微變:“來人以玉璧表明身份,這必定是燕國宮中珍藏的珍寶,當年秦軍攻克燕都薊都,燕王喜倉促逃離,根本沒有攜帶多少珍寶。沒多久,燕王喜又在遼東被秦軍抓獲,並被嬴政處死,燕國的王室族人,也幾乎被秦軍斬盡殺絕。
所以,這玉璧應該與燕王喜他們沒有多大關係。
秦國官府一向簡單粗暴,以勢壓人,玩弄隱瞞的可能性極少。”
這時,東野環想起前一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燕縣燕大夫來。
燕大夫據說,不,應該是燕公子,現在薛郡許多地方都在傳言,燕縣燕公子乃是燕昭王之後。
當年惠王被殺,惠王有後裔逃出燕國,所以燕公子真的是惠王之後。
這塊玉璧是燕公子讓人送來的。
燕公子不是在大野澤暴露行跡,正遭到秦軍搜捕,怎會來曲阜。
難道燕公子是來求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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